拿出手機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難道又是嚴浩那邊的人?
“喂,找哪位?”我接起電話冷聲問道。
“肖爺,幹嘛呢?聽潘師傅說你去上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給我來電話的是我的一個好兄弟,姓劉,單名一個芒果的“芒”字,我平時都叫他大劉哥,他也是道家人,他師父姓蕭,和我師父是多年的好友,平時有什麼難搞的鬼事都會一起搭檔。
我師父之所以隱居到我們村,絕大多數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大劉哥的師父。
大劉哥比我大一歲,由於都是和鬼神打交道的道家人,而且年紀相仿,再加上我們的師父是至交好友,所以我們關係很鐵,他是在我們那邊的一座很著名的高山上跟著他師父學藝的,以前周末或者寒暑假的時候師父經常會去山上找他師父喝酒敘舊,自而然的也就帶上了我。
我和他算是誌同道合,但從道法修為上來說,我們差不多,不過他很聰明,我也和他一起解決過一些鬼神之事,基本上都是他來部署策劃我來衝鋒陷阱,配合的非常的默契。而之前我就想著如果對付不了那個惡道人師徒就準備把大劉哥拉下水的,沒想到他現在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嘿嘿,大劉哥,你真的是神機妙算啊,是不是背著我給我卜了一卦算到我有劫難?”我哈哈大笑著說道。
劉哥愣了愣神,隨後說道:“卜個屁啊,怎麼?你才過去這麼幾天就攤上事了?”
我嗯了一聲,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劉哥說了一遍,從頭到尾,一字不差。說完之後,天也慢慢的亮了,本來打算打車的我,一邊聊一邊朝著公交站走了過去。
劉哥聽完我這件事情之後表示非常的驚訝,當即就問我要不要過來幫忙。
其實說心裏話,這件事情我知道很難,而且很危險,本來叫劉哥來幫忙也隻是一個想法,現在他主動提出來要幫忙,我倒有些擔心起來。
“大劉哥,先不用過來,如果我實在頂不住了,我再告訴你,公交車來了,我現在在逃命,先不和你說了。”我說著掛上了電話,並且上了那輛最早的公交車。
由於是始發站,公交車上的人並不多,我也不知道該去那個地方,上了車之後,我隨便找了一個叫什麼村(具體忘記了)的站準備在那裏下車。
車行半小時,那個什麼村才走了一半,不過這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現在走遠點對我來說要安全很多。本來以為已經知道了對麵惡道人的底細,現在又一無所知了,對於孔俊說的那些情況,我也不會再去相信。
在車上,我給行運閣的王老板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離開了,不過請他放心,店裏的損失我會賠給他。王老板也表示理解,他說他也知道肯定是我得罪了什麼人。不過他理解歸理解,還是隱晦的告訴我我的身份證複印件他有。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就算有身份證也沒有什麼用,就算是因為我店被砸了,我依舊沒有全部賠償的義務,不過從情誼上來說,該賠的還是要賠,我和王老板再三保證,肯定想辦法賠償他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