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會發生在正常人身上,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蠱也有好的壞的,我們先回去再說,如果又什麼不適,到時候再去苗族找個蠱師幫忙看看。”
“嗯,也隻能如此了。”我看著依舊精神無比的茹景師妹,心裏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茹景師妹顯然也看出了我的擔心,她嗬嗬笑著說道:“沒事的,師兄,不用擔心我,我現在感覺特別好。”
“嗯,那就好。”我勉強笑了笑,繼續低頭趕著路。
下午將近天黑的時候,總算走過了小路看到了一條馬路,馬路上看不到車,我們沿著馬路又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總算看到一輛麵包車從路邊經過。
看到車的時候我們差點就哭了,這三天的日夜兼程早就把我們給憋壞了,我趕緊伸手攔下了那輛麵包車。
那輛麵包車是一輛跑長途的黑車,目的地也恰好也是上海,所謂黑車,就是沒有運營證的車,上麵已經坐了六個人了隻有兩個位置,不過這種車在那個時候沒有什麼超載不超載一說,最後隻能茹景師妹坐我腿上,我們共同坐一個位置,劉哥單獨坐一個位置。
在路上的時候我問司機還有多久才能到,司機說要八個小時候,最後實在扛不住了,腿都麻的不行,隻好找了個縣城下了車,然後搭長途汽車繼續去上海。
到上海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我們在酒店開了房間,吃了個宵夜,好好的洗了個澡休息了一晚上,一直到中午才起床,茹景師妹雖然說很精神,但是睡眠還算正常,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第二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劉哥說是時候去找那個嚴浩的麻煩了,這也是我一直想的,在這之前,我給吳維倫打了個電話,欠費,然後我又給閔星怡打了個電話,關機。
放下電話後我心裏感到有些奇怪,劉哥也沉默不語,他說他把她們安全托付給一個徒步的驢友團了,怎麼會沒信兒了呢。
“是不是那個嚴浩搞的鬼?”我問道。
劉哥想了想說道:“也有可能,走,我們先去嚴浩住的地方看看。”
搭車到嚴浩小區外麵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剛下車,遠遠的就看到嚴浩和另外兩男三女從小區裏麵走了出來,其中有一個女孩正是閔星怡,而且還挽著嚴浩的手,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這什麼情況?”我有點無語,看著閔星怡那一臉笑容,這可不想之前那個閔星怡啊。
劉哥皺著眉頭盯著看了一會兒說道:“她的微笑僵硬,眼神迷離,似乎不是真的開心。”
“流氓師兄,你還能看的出來這個?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茹景師妹說道。
我也附和說道:“就是,我也看不出來。”
劉哥笑了笑,“走吧,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點點頭,等他們走到一個轉角避開人的地方的時候,迎著他們走了過去。為什麼要避開人?因為可能會打架,而且我和劉哥有信心打贏他們。
“嗬嗬,嚴浩,別來無恙啊。”我直接說道。
在我還沒說話之前,這小子其實已經看到我了,在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無比的僵硬,甚至還有些震驚,他或許也想不到我們能這麼快就回來了。又或許是閔星怡和他說了什麼,讓他覺得我們肯定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