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景師妹伸手拉住我小聲的說道:“不開標雙,我們開個大床房。”
我看了看茹景師妹,她低著頭,似乎很難為情的樣子,我瞬間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作為一個男人,我不會扭扭捏捏,直接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領著師妹去前台換了一個大床房。
那天晚上,茹景師妹給了我,而且是不容我拒絕的一定要給我。
事後我問她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她說她很高興我能來救她,她想把自己真正的交給我,還說不管師父說的劫是什麼劫,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聽完茹景師妹這些話,我把她摟的更緊了,我發誓要好好照顧她一輩子,對她負責,回去就把結婚證領了。
她很開心,說我成熟了,不在是當初那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小孩了。我說我才多大啊,身體成熟了,心心智卻還沒成熟。
然後茹景師妹學著劉哥的口吻和我說教,她說,“你的成熟不是因為你活了多少年,走了多少路經曆過多少失敗,而是因為你懂得放棄,學會寬容,知道不爭。”
“這話是不是大劉哥教你說的?”我有些無語的問道。
茹景師妹嘿嘿一笑,頭深深的埋在了我的胸口,嘴裏說道:“是的,流氓師兄這才是成熟的定義,我覺得挺對的,就套用在了你的身上。”
我喃喃自語的說道:“怪不得他一身雲淡風輕的模樣,原來是被成熟的這個解釋給誤導了。”
“哪裏是誤導?本來就是這個意思。”茹景師妹撅著嘴說道。
我嘿嘿一笑,“我覺得成熟就是可靠,而可靠就是要能創造更加好的條件和環境給自己的家裏人,如果什麼都放棄,什麼都不爭,那拿什麼來成熟?”
“你這是強詞奪理!”茹景師妹反駁道。
我嘿嘿一笑,被子一拉,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臂彎依舊摟著師妹,我們的火車票是中午十一點半的,我們還有時間去吃一頓豐盛的早餐。
“師妹,起床了,我們該回老家結婚了。”我搖了搖懷中的師妹,她沒有任何反應。
我嘿嘿一笑,抽出了手臂,開始撓她癢癢,可是讓我非常驚訝的是,平時超級怕癢的師妹居然能夠忍受我這樣撓她,她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就像是昏過去了一般。
“師妹?師妹?”我猛的從床上做起來,不停的搖晃著師妹,可是她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睛緊閉,臉色也越來越差,本來紅潤的臉蛋慢慢的看不到血色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趕緊用手試了試她的呼吸,又在手腕處把了一下她的脈搏,這些都正常的,和之前一樣,師妹又一次陷入沉睡狀態,而且是那種怎麼叫都叫不醒的沉睡。
“操啊,什麼情況啊這是!!!”我有些咆哮著從床上跳了下來,心裏隱約覺得可能是飼靈洞的人下的黑手,當初茹景師妹從山中走出來一點都不覺得累,那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七天!正好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