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踏入狹長通道沒幾米,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女聲,聽上去不像是茹景師妹的,那應該就是樓茹欣的聲音了。
我和劉哥同時愣了愣,腳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走了不到一百米,這個通道就走完了,比起之前那個通道來,這個通道顯得短了很多。
走出通道,眼前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扇巨大的青色石門,石門高近五米,對高,與高同寬,石門的上麵一塊古樸的木質牌匾,上麵寫著幾個赤色的繁體字:“刈冥祭壇”!
石門前是一塊平地,少說有將近百平米。平地周圍的岩壁上插著十來個巨大的火把,把這一片照的猶如白晝。
平地上有三個石台,呈三角形擺放在平地,此時的樓茹欣和刈勝兩人分別趟在了外麵的兩塊斜著的石頭上,那石頭的坡度大概有四五十度,他們兩個的腳上都被鐵鏈鎖住,腳在上,頭在下那樣被斜吊著在石頭上。
而茹景師妹正手拿著一把帶血的匕首站在了樓茹欣所在的那個石台旁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此時的樓茹欣,頸部已經被割開,大量的鮮血流入了石台上麵的一個小小的凹槽中,小凹槽通向的地方,真是那扇巨大石門的右下角。
樓茹欣嘴巴不斷的一張一合,喉嚨裏麵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人沒有死,但是血一直在流。她應該是被割斷了頸部的大動脈卻沒有割斷氣管,所以在血沒有流幹之前,她應該是不會死的。
“繼續祈禱,不要停!”茹景師妹麵無表情的說道,然後回頭看了看我們,把我們當空氣一樣忽略掉,手裏拿著那把匕首,自顧自的朝著刈勝所在的石頭走了過去。
“茹景師妹!你住手!”我朝著她吼道:“你為什麼要這樣?”
茹景師妹沒有給任何回應,甚至連任何停頓都沒有的直接走到了刈勝身邊,刈勝閉著眼睛,嘴裏不斷的念著一些聽不清楚的東西,茹景師妹走到他身邊,拍了拍刈勝的額頭,然後捂住他的眼睛,手上的刀沒有任何停頓的放在刈勝脖子左邊。
她手中匕首一提,刈勝頸部的左邊大動脈直接被割開,鮮血直接飆了出來,茹景師妹沒有停手又用同樣幹脆利落的手法割斷了刈勝的右邊頸動脈,刈勝也慘叫一聲,那些鮮血猶如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全部流入了他頭部下麵的一塊凹槽之中,慢慢的流向了那扇巨大的石門。
我和劉哥緊緊的盯著茹景師妹的動作,她似乎沒有看到我們一樣,和刈勝說了句“繼續祈禱,老祖庇護你!”,抬腳便朝著裏麵那個石台走了過去。
另外那個石台上麵布置和其它兩個一模一樣,也是一快斜著的石頭,石頭的上麵是鎖鏈,下麵是一個用來接血的凹槽。很明顯,她也想用同樣的方法自殺掉。
“樓茹景!”我咆哮著朝著她所在的那個石台衝了過去,可是剛跨入走進那兩座石台中間的空地,我腦袋裏麵突然嗡的一聲,雙腿一軟,渾身上下的力氣似乎直接被抽空了,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
我使勁的想要抬起頭往茹景師妹那邊爬過去,可是這塊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渾身上下根本就使不上一絲的力氣,我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