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到底是誰召回了沈升的生魂,這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那個人肯定不簡單,找到他,說不定就可以把吳維倫身上的魂毒祛除,吳維倫作為一個跆拳道教練,如果手不好,是沒有辦法工作的。
吳維倫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身體差不多痊愈了,這是我最近一段時間最開心的一件事了,如果不是吳維珍說晚上要搬過來,我都恨不得拉著吳維倫提前去吃一頓好的了,不過吳維珍要搬進來,所以我隻能等晚上再說了。
剛準備躺下,電話就響了,打電話的居然是茅山派的那個第一天才葛剛,他說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他的幾個師叔的死確實與我沒有關係,並且態度良好的和我說了道歉,打擾我。我趕緊說沒關係,這並沒有什麼。
掛上葛剛的電話,我又想起那個沈升,同樣是一件事,態度卻截然不同,還是茅山派有風度,分得清楚是非。
吳維珍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就把東西搬過來了,她沒有叫搬家公司,因為她沒有多少東西,隻有區區幾個包而已,她說家裏能變賣的都變賣了,沒有變賣的東西都留在家裏了。
忙前忙後的忙活了將近兩個小時,吳維珍順利的住了進來,從此這個套房子就有三個人住了,生活上會更加麻煩一些。
當天晚上我們去慶祝了一下,慶祝我們出院,也慶祝吳維珍搬了進來。
別看吳維倫和吳維珍平時都很冷漠的樣子,一到出去玩的時候,她們也會很興奮,而且專門往人多的地方跑,吃飯要去大排檔吃,吃完還要去酒吧,說是要好好的放鬆一下。
酒吧這種地方,我向來都比較抗拒,吵鬧不說,而且魚龍混雜,不過現在的酒吧已經規範了很多,沒有那麼多鬧事的了。吵是吵了點,但不失為一個放鬆的好地方,尤其是憋了太久需要發泄的人,去酒吧怎麼吼都不會有人把你當成神經病。
去到酒吧的時候才十點左右,我事先和她們說好了,十二點我必須要走。
可是一到酒吧,她們兩姐妹就和瘋了一樣,瘋狂的喝酒搖色子猜拳,玩的不亦樂乎,或許她們兩個都壓抑壞了,這一玩起來,徹底的放開了那些束縛。
她們做什麼,我都陪著她們一起,除了去舞池群魔亂舞,那是我最抗拒的。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十一點半了,今天的帶魂任務我還沒有看,不知道有幾個,也不知道在哪裏。
趁著她們去舞池跳舞的時候,我走到了洗手間,酒吧的洗手間是最髒的,各方麵的髒,進去之後,我就出來了,在那個地方元神出竅,根本就是對我身體的一種不負責任。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辦法,我必須要看看我的帶魂任務是幾點,如果晚,我就再陪她們一會兒,如果早,那我就不得不離開了。我走回酒吧,看著還在舞池裏麵盡情扭動的吳維倫姐妹倆,我返回了座位上。
我們要的是一個小小的卡座,這種地方要比普通的桌子貴很多,但是吳維珍說她請客。
我看了看周圍,雖然也很吵,但是卻沒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