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少話一說完,酒吧老板就招呼著另外幾個保安走了,剩下那個雄壯男子站在原地,他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吳維珍。
“嗬嗬,你朋友似乎碰到麻煩了。”汪誌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無奈,指了指那個留下來的保安說道:“嗯,老兄,你要帶的人是不是他?”
“嗯,你也有任務要帶嗎?還是隻是來這裏玩的?”汪誌業問道。
“我也有任務要帶,不過沒看到我要帶的那個人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帶魂令牌裏麵看不到那個人的信息。”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汪誌業嗬嗬一笑,盯著我的帶魂令牌看了看說道:“特殊的亡魂都是看不到亡魂的信息的,隻有等目標死亡之後,才會出現帶魂信息。”
汪誌業說完之後哀歎一聲。
“怎麼了老兄?歎氣幹嘛?”我疑惑的問道。
汪誌業沒有回答我,轉身走到一邊靜靜的看著。
汪誌業一走,酒吧裏麵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走的差不多了,這期間甄少倒也沒有繼續裝逼,隻是點了根煙在旁邊抽著。
“兩個賤人,搞清楚狀況了嗎?敢打老子,仗著自己是什麼狗屁拳擊教練就了不起了嗎?”甄少丟掉煙頭,繼續叫囂著。
“哼,狗仗人勢作威作福。”吳維珍不屑的說道。
吳維倫轉頭看了看我躺在沙發上的身體,轉頭看著甄少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上海沒有王法了嗎?”
“你看那個胖子幹什麼?他睡在那裏和頭死豬似得難道還能救你們?”甄少不屑的說道:“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們,老實點把衣服脫了,趴在沙發上。”
聽到這句話,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個閃身衝到他麵前,抬手一巴掌就把他扇倒在地上,頭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
“給我弄死他們!”甄少大聲喊道,這個渣滓可能是酒喝多了,似乎沒有搞清楚這一巴掌是怎麼挨的,他還以為是吳維倫她們動的手。
其他人顯然也沒有看到甄少怎麼突然倒在了地上,不過他們應該也都喝了點酒,在酒精的麻痹下,毫不客氣的動起了手。
我趕緊退回到卡座,說起來這些人突然動手,還是因為我突然打了甄少,才導致甄少下那個命令的。
其他的混混似乎一擁而上,分別朝著吳維倫和吳維珍衝了過來,其中有兩個甚至還拿出了匕首。吳維倫和吳維珍縱然是教練,麵對著這些手執破酒瓶和匕首的混混,也有點慌了神。
卡座分兩邊,而且沒有依托,麵對四麵八方湧過來的混混,我縱容反應很快,也隻能擋住一半,又不能下死手,隻能一個一個的把他們踢回去。
那些混混也驗證了酒壯慫人膽這句話,他們倒了又爬起來,有稍微清醒一點的人發現了情況不對,並沒有衝過來,而是操起凳子酒瓶子就往這邊丟。
打著打著,上來的混混越來越少,他們都站在外麵用東西砸過來,凳子,煙灰缸,灌裝啤酒,瓶裝酒,全部往這邊砸。
這一砸,就砸出了事情,我根本擋不住全部的東西,那些東西重,而且速度快,我顧此失彼,保護不了身邊的吳維倫和吳維珍還有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