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斷了他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可那是誤傷,而且也不是我直接動的手,怎麼可以讓我償命?”甄少趕緊辯解道,從他這話中,我就能知道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家教的敗類。
“不是因為你,那兩個人也不會死,所以我是來向你索命的。”我說著一腳把他踹下了病床。
甄少慌慌張張的爬起來,嘴裏說道:“你憑什麼向我索命,這件案子法院自然會判,我會把真凶交出來的。”
“憑什麼?就憑我手中的鎖魂鏈。”我說完之後雙手一揮,兩條鎖魂鏈直接纏住了剛剛爬起來的甄少,直接把他的魂魄從身體裏麵抽了出來,瞬間拉到了身邊,然後伸手一抓,直接扯下他的一塊三魂捏成虛無,再把他的魂魄丟回他的身體之中。
“鬼啊……”那個沒有昏迷的混混看到這匪夷所思的情景之後直接大喊一聲暈了過去,我也沒有客氣,走到他身邊抓出他的一部分三魂直接捏碎了。這樣一來,這兩個人基本上已經和白癡沒什麼區別了。
本來還想把被鎖魂鏈抽暈的那個混混也變成白癡,結果仔細一想還是算了,留他在這裏,至少讓他可以作證他們變成這個情況和醫院沒什麼關係,畢竟醫院是無辜的,至於他說的話有沒有人信,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教訓完甄少,我這才離開了醫院,去往第三個帶魂任務的地方,依舊是一個沒有送殯儀館的亡魂,我沒有多話,直接帶走送到了黃泉盡頭,送上了奈何橋。
從黃泉路回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六點了,吳維倫已經醒了過來,旁邊一個護士正拿著一個文件準備讓她簽字,我湊過去看了看,是吳維珍的死亡證明。吳維倫看了看還躺在陪護床上的我,含著眼淚拿起筆簽了自己的名字。
吳維珍的母親去世之後,在這邊已經沒有了家人,她的後事隻能我們去料理。
我回到身體裏麵,然後從陪護床上爬了起來,護士說殯儀館的車一會兒就到,問是不是今天火化,如果今天火化的話,要和殯儀館打好招呼,看有沒有空位。
在這個火化都要排隊的地方,我感覺到了確確實實的冰冷。
幸運的是那一天並不需要排隊,吳維珍的後事是我和吳維倫兩個人打理的,雖然期間因為我們不是直係親屬的問題鬧出一些分歧,但是最終還是順利的解決了。
她的後事一切從簡,沒有追悼會,沒有哭喪,更加沒有落葉歸根,隻是在火化的時候,我隻是在走形式的時候念了一些超度咒語,這些超度咒語對她走陰路也會有一些幫助。
火化之後沒有那麼快拿到骨灰,我和吳維倫又去一個公墓園幫吳維珍買了一塊風水比較好的墓地,雖然東大人說她馬上就要投胎,而且她也沒有什麼後人,墓地的好壞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她的骨灰需要有一個存身的地方。
買好墓地之後,我和吳維倫沒有先去拿骨灰,而是馬不停蹄的往法院趕,下午沈升要上訴開庭,吳維倫是想把沈升送進監獄的,而我的想法很簡單,隻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厲害,可以從我手裏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沈升的生魂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