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饒此時驚訝無比,沒想到喚出來的戒刀這麼威風。一時間興奮之情是無以言表。隻能傻傻的對著柏雪喊道:“好刀!”
也難怪這是屬於陳饒的第一件武器,而且又是如此的優秀。先前歐陽遺留下的短劍雖然也很精致,但是,畢竟是屬於歐陽的,早晚都要還給玄宗,所以一直小心的放在身上,從不拿出來顯擺。
“瞧你傻的,嗬嗬。此刀的使用不需要技法,口訣,隻要和它通靈以後,你便可以用意念來使用它,你可以簡單的試試。”柏雪看陳饒的表情,便了然他此時的心情,想到自己到處得道第一件寶器的時候,也是如此,便笑著教陳饒要領。
由喜悅轉換成興奮的陳饒聽到柏雪的話,頓時又是興奮的大喊一聲。心想到自己真是走運,對於什麼都不會的自己,這等寶物,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隨著陳饒的一聲大喊,戒刀仿佛聽到了命令一般,也跟著陳饒發出“鳴鳴”的聲響。
陳饒再也忍不住,看著前麵路邊兩顆大楊樹,心中剛想到,戒刀便帶著陳饒的手從身後猛地往前劃去,一道青色的光芒伴著“鳴鳴”聲,脫刀飛去。
“轟!轟!”兩聲震響,伴隨著飄落的樹葉,兩顆大楊樹是應聲倒地,隻留下整齊的兩個樹樁。
“哈哈哈!”這中間操縱的快感,讓陳饒一時間都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哈哈仰天大笑。又揚手準備再舞動兩刀試試。
柏雪以為陳饒耍兩刀便會收起,所以開始的時候就沒在意。那知道陳饒又提起了刀,正準備再次往前揮舞。柏雪是一陣驚呼,連忙想去製止。
奈何戒刀太快,隨著一道青光,陳饒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斬出去的青光也沒有了第一道的閃亮。纏繞在手中的戒刀是“鳴鳴”的直抖,隨後由刀尾瞬間縮到手上,變短,便窄,最後還原成了鐵塊,青光閃閃。
由於馬跑的太快,柏雪隻能跳起身,飛落在陳饒的馬上,一手扶住虛弱的陳饒,一手拉停了兩隻馬匹。在路旁找了一片草地坐了下來。此時的天已經亮了。
柏雪那本來如彎月般的眼睛,此時竟有一絲的自責和擔心,紮在腦後的頭發由於剛才急促的動作,掉出來兩縷,輕輕搭在小巧高挺的鼻梁上,隨風擺動。此時的她盯著虛弱的陳饒,開口道:
“你是傻子麼?不是說蓄入的真氣多少,便能用多久麼?剛能完整的斬出一刀已經不錯了。要不是你體內本身有真氣,你早就死翹翹啦。”
陳饒現在身上雖然難受的要命,卻還是難以忘掉剛才自己揮刀的感覺,是那麼快意。緊緊的握住已經變回到鐵塊的戒刀。又看了看本來很關心卻又裝作生氣的柏雪,心裏又有些懊悔,有些感激,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竟然看呆住了。
柏雪感到有些不對勁,臉刷一下就紅到了耳根,連忙轉頭小聲說道:“傻小子,你看什麼了?”
陳饒也感知到自己的失態,但是出奇的沒有像以前見女孩子那般羞澀,隻是內心有些歉意。和柏雪在一起的期間,自己沒有一點約束,是那麼的自然,就真的像她親姐姐一般。
撐起了身子,陳饒微笑著說道:“姐姐,讓你擔心啦,是小子無知。小子日後再也不讓姐姐擔心了。”
柏雪斜了陳饒一眼,往他嘴裏塞了一顆丹藥,便也坐下了。
柏雪剛坐下不久,就聽見遠處“踢踢踏踏”一堆人馬,飛馳過來。
為首一人身著印有騰龍圖案的官服,氣宇軒昂,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腰間配有一把五尺長刀。身後跟有十來人,黑色勁裝,麵色冷酷,胸前印有大大的“錦”子,腰間各掛佩刀,一看便是朝中當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