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有什麼好看的,你想學的,我直接教你啊。”
說著,景瀚春的手便伸入了南茜睡衣下擺中。
南茜簡直是哭笑不得。
這個臭流氓!
他們現在明明時在討論他以前拍過的床—戲好嗎?
怎麼又跑題了!
“癢……景瀚春,把你爪子拿出來!”
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南茜怕癢。
但是景瀚春這個人多會得寸進尺啊。
知道南茜怕癢,更是一隻手不停的撓她,最後南茜笑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眼睜睜的看著這男人把自己給剝光,然後開始床上運動。
第二天早上,南茜是被鬧鍾吵醒的。
不過,還沒等她伸出胳膊去關鬧鍾,景瀚春已經迅速把鬧鍾關了。
“幾點了?”
南茜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又鑽進了景瀚春的懷裏。
兩個人都是果著,這樣緊貼著身體,再加上早上的正常反應,景瀚春翻了身,就把南茜壓在了身下。
“唔……別……”
南茜心裏還記著,今天要回老宅去看席老爺子,所以不能再起晚了。
可景瀚春箭都已經在弓上了,哪有不發的道理。
最後,南茜還是被景瀚春這樣那樣了一番,一直折騰到了九點多。
“景太太,我是合法的。”
“所以,你不能看我這麼難受的憋著啊……”
景瀚春抱著南茜,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引去。
雖然剛剛經曆過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可新婚燕爾的,嬌妻在懷,又是一副情事過後的嫵媚樣子,他哪忍得住……
“流氓!就算是合法的,也要有個節製啊……你是想把我每一次都做暈嗎?”
提起這個,南茜就極度不爽。
明明是他在動,可是自己卻類的要命,最後自己累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可是這男人卻是精神飽滿,神清氣爽的樣子。
男人和女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今晚,我要在上麵!”
南茜撓著景瀚春的手臂說道。
“好,那我就,期待你的主動了。”抵著南茜的頭,景瀚春低低地笑道。
最終,兩個人在床上賴了一會兒還是起了床。
今天要去老宅商量他們的婚禮,除了席老爺子,他們雙方父母也都在。
結婚的時間,最後定在了五月三號。
現在是三月初,還有將近兩個月的準備時間。
婚禮的大小事情,景瀚春都有親自參與。
他和南茜的婚禮,他一定要讓他們刻骨銘心。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不過,他們的結婚時間,還是被推遲了。
最近格外嗜睡的南茜,去冉然家裏的時候,在吃著一串串酸的要命的葡萄時,被冉然的一句話驚的差一點把葡萄籽吃到肚子裏。
“南茜,你是不是懷孕了?”
這兩個人結婚一個多月了,雖然還少一場婚禮,可其他的,是一樣不少的。
尤其是夫妻生活。
冉然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南茜滿臉疲憊,眼下泛青了。
身為過來人,冉然自然是懂得。
這明顯是縱欲過度的表現。
冉然的這句話,讓後知後覺的南茜也終於想起來了。
她這個月的生理期還沒到,已經推遲了整整一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