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就算孟似小哥哥不是你親生的,你也不該這樣嚴苛虐待他!”小沈醉笙怯怯地護在小孟似身前,說道。
小孟似徹底怒了,周遭的氣息也隨之頃刻冷了下來,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搶過那女人的鞭子,就勢纏住那女人的脖頸,繞了一圈,便將她勒死了。
“孟似小哥哥,她……她死了?那該怎麼辦?都怪我……”小沈醉笙瞧著地上躺著的一動不動的女人,低垂下頭,小聲地問道,顯然很不知所措。】
【一個比小沈醉笙稍高一些的小女孩兒,揪出了樹後的小沈醉笙,那女孩一身白衣白裙,腳踏沉鬱黑步履,五官精致,正是小黃魎。
小黃魎力氣很大,死死揪住了小沈醉笙,她一下都動彈不得。
小沈醉笙一直視小孟似那奇怪的娘,就覺汗毛直豎,從頭到腳得發涼,但瞧見小孟似被打腫了的臉,一股子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湧上心間:
“你不要怪孟似小哥哥,大夫人的事都是我惹的!”
小孟似迅疾行至小黃魎身側,用手掌斬了一下她揪住小沈醉笙的手,將小沈醉笙奪過來,護著說道:“母親,與她無關,請勿遷怒與她。”
“原來如此……黃魎,殺了她!”那白麵具女子眸中更冷幾分,吩咐道。
小黃魎便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把短刀,便要朝小沈醉笙刺去。
小孟似一把攥住短刀刀刃,也不顧手中有血在滲出和疼痛意了,大聲說道:“母親,她對兒來說很重要,還請莫殺她!”
“很重要?那就必須死了。”女子冷笑一聲,兀自從袖中掏出鳳鏢,拿在手上把玩。
“你真的愛孟似嗎?你是孟似的娘,可你眼裏隻有仇恨,你真的把孟似當作你的兒子來待了嗎?還是說僅僅是你複仇的工具?”
小沈醉笙站定,直視著那白麵具女人的眸子,也不管徹骨的寒意了。
那女人眸中閃過徹骨寒光,手中鳳鏢便要射出,小孟似一躍便到了小沈醉笙身前,目光寒凜之意絲毫不亞於他的母親,將她護在懷中。
小孟似伸手便朝小沈醉笙麵上扇,一巴掌將小沈醉笙扇暈了。
“母親,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但求你不要殺她。”小孟似一手摟著暈過去的小沈醉笙,一手行禮,畢恭畢敬地說道。
那女人冷哼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她必須死。”戴著白麵具的女子冷冷握緊手中鳳鏢,便欲射出。
小孟似緊緊摟住小沈醉笙,眸中第一次帶著敵意瞧向那白麵具女子,說道:“恕難從母命,母親若非要殺了她,那便先殺了兒。”
“你!”戴著白麵具的女子緊握鳳鏢的手使勁拍了一下座椅,垂眸歎了口氣,終究是妥協了,“留她一命也中,不過,在複仇之前,你絕不能再見她,亦不能再對任何人動情。如有違背,我隨時都能取了她性命。”
“兒應母親的。”小孟似說完,將暈著的小沈醉笙打橫抱起,便欲離去。
白麵具女子差小黃魎攔下了他,又吩咐道:“門中有一種藥粉,食了即可盡忘心愛之人,你去拿了喂服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