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到底是在做什麼。
就在洛挽瓔捏了幾下之後,黑衣人就開始不樂意了,使勁兒地掙紮起來,想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卻被一個女人捏在手中任意揉搓,這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
隻是,最讓他絕望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不管是他怎麼想要掙脫,洛挽瓔的手就如同是跗骨之蛆,不管是他怎麼樣,都沒能掙脫洛挽瓔的手。
想及此處,黑衣人不由得淚流滿麵,洛挽瓔還算是女人?一個女人哪裏有她那麼大的勁兒,就連他堂堂一個武功高強的男子都掙不脫,若是換做女子,他敢發誓,那下巴,被捏碎是分分鍾的事情。
一個女人,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多好,為什麼洛挽瓔就是這樣的打打殺殺,還將他踩在腳底,這讓他們這些男人顏麵何存?
可惜,這時候即便是這黑衣人心中再怎麼哭訴,洛挽瓔也是決計不會放過他。
“奇怪,為什麼會沒有?”洛挽瓔收回手,斂去眼睛裏的那一抹神采,卻又透出一股濃濃的失望。
按理來說,若是殺手,在被抓住審問的時候,是決計不會跟別人多廢話一個字的,但是現在那黑衣人卻是跟洛挽瓔說了半天也沒有嗑藥。
這反倒是奇怪了!
洛挽瓔心中起疑,自然是要查探一番,就在剛才捏住腮幫子檢查的時候,洛挽瓔發現黑衣人的嘴裏麵並沒有隻要是咬破了便會死亡的藥丸。
這就說明,眼前的黑衣人並不是多麼專業的殺手,而是忠於哪一個主人,隻不過洛挽瓔不知道罷了。
“小姐?”這時候,洛挽瓔總算是看見了影如在她麵前不聽揮著的玉手,她竟然是想得這般的出神了。
回過了神來,洛挽瓔輕笑著看了影如一眼,說道:“無事。”
隻要不是殺手,那就一切都好說!
人死了便是永遠不會開口,但是既然不會死,洛挽瓔現在也無意殺他,那麼總會有能夠讓他開口的法子。
轉而洛挽瓔又將對著黑衣人說道:“既然是你不肯說,那麼咱們耗著便是。”
這時候,天邊已經是泛起了一絲絲的白,現在的時辰已經是快要天亮,這一趟出來,不僅僅是耗費心神,這一夜的瞌睡洛挽瓔也是沒有睡,雖說是白天已經睡了,但是被人這樣打擾,洛挽瓔的心中依舊是火氣大得很。
“影如,這個人我將他交給你,先帶回帝都,然後你再跟上來,一切等南巡回去之後再說。”洛挽瓔轉過身去,對著影如吩咐道,之後便是沒有再繼續停留,而是飛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剛才追著人一直沒有發覺,直到現在事情都結束了,洛挽瓔才覺得自己的周身有些微微發冷,現在正是轉換季節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著了風寒,就算是洛挽瓔是習武之人,但是也得要多多注意些,這身子,可是不如當初蘇璃的剛硬。
因為洛挽瓔追出去的時候,追了很遠的路,以至於現在洛挽瓔回到了客棧的時候,天邊的魚肚白已經慢慢泛起,天,已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