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
“學妹,洌小的時候也超級會唱歌,不如您們對唱情歌吧!”說著諶榿對著宮時洌擠眉弄眼的。
“不,不用了,還是我一個人來吧!”和宮時洌唱情歌?她可不敢,那畫麵太美,她不忍心直視……
溫嬈選擇了一首唱起來比較簡單的歌曲,雖然與諶榿相比的確有些差距,不過總體還是不錯。
諶榿吹著口哨,咧嘴大笑,“這就對了嘛!學妹唱的這麼好,剛剛還一直在推辭!”
長得漂亮,性情溫和,歌唱的又好,諶榿對宮時洌這位未婚妻更有好感了,當然不是男女之前的好感。
“學長說笑了!”溫嬈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宮時洌一眼,宮時洌對他露出淺淺地一笑。
他的嬈嬈,真的十分優秀。
“洌,你不來一首?估計你也沒給你媳婦兒唱過吧?怎麼,今天不來唱兩嗓子?”諶榿拋了一個媚藥。
溫嬈扯了扯宮時洌的手腕。帶著撒嬌模樣,“洌,你就唱一首嘛!”
這丫頭撒起嬌來,宮時洌對她的抵禦能力瞬間降到了零點,於是他伸手摟住溫嬈的兩肩,剛準備答應,手機就響了。
宮時洌一看是公司助理打開的,這時候打來,可能是真的有什麼急事,“嬈嬈,你和諶榿先玩兒,我接個電話就來!”接著用命令著對諶榿道:“好好照顧我老婆,她要有事兒,我繞不了你!”
諶榿拍拍胸脯,“放心,我對美女一直是憐香惜玉的。”
宮時洌:“什麼東西?!”
誰需要他對溫嬈憐香惜玉了?
“不……我是說,沒問題!”剛剛的話有歧義。
出了包間,宮時洌接通了助理的電話,“什麼事?”
待到助理說明事情緣由後,宮時洌先是伸手按了按緊鎖著的額頭,接著進了包間跟溫嬈說了一聲公司有事,要諶榿送溫嬈回去,而自己匆匆離開了。
宮時洌走了,溫嬈擔心他,所以也沒心思唱歌了。
“學妹,要不我先送你回去?”諶榿問。
“學長,你能送我去趟洌的公司嗎?”溫嬈實在不放心宮時洌。
諶榿笑著回答:“我的榮幸!”
看來,這兩個人是誰都離不開誰。
諶榿一邊開著車,一邊打量溫嬈,隨口說了一句:“其實,你們不一樣!”
“誰?什麼不一樣?”溫嬈好奇地問。
自然而然地回答:“萱萱呀!洌沒向你提過她嗎?”
的確不一樣,長得不一樣,性情也不一樣!
“萱萱是誰呀?”
溫嬈跟宮時洌在一起這麼久。她還從未聽到過宮時洌的嘴裏別的女生的名字,當然秦漓漓除外。
“我和洌小時候最要好的”鐵哥們“,一大美女!”
宮時洌性子冷淡,唐詩萱是唯一一個同他關係最好的女生,那時候諶榿曾經一度認為宮時洌和唐詩萱早晚會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呀!那她人呢?”
諶榿的臉色突然有些黯淡,聲音嘶啞,低沉地開口:“去世了!”
他至今還記得,唐詩萱去世的時候,宮時洌哭了……
他哭的時候沒有撕心裂肺,也沒有聲淚俱下,可他真的哭了——眼淚從心底流。
世間最痛,莫過於此。
“她——怎麼走的?”溫嬈問地小心翼翼。
“太久了,我不記得了!”諶榿是不願意提起,這是他和宮時洌共同的傷,他不想把這樣的負能量轉到溫嬈身上,很快整理好心情,問道:“學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是這句話我突然很想說!如果你不高興,不愛聽,你就當沒聽見吧!”
“怎麼會?學長,你說吧!”
“如果她沒有去世,或許洌會和她在一起!”盡管現在說這個並不合適,可諶榿覺得溫嬈應該有知情權。
“洌,喜歡過她?”
“不知道,他沒說過!”天啦,他到底再說什麼?
溫嬈“噢!”了一聲,沒有再問,雖然她很好奇那位叫萱萱的女孩兒跟宮時洌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故事?
但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活著的人好好珍惜就夠了。
很快,車子開到了公司樓下。
溫嬈剛下車便看到了宮時洌,她剛想跑過去叫他,可下一秒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瞼——她的三堂姐溫妤,宮時洌匆匆扶著溫妤上了一輛救護車離開了。
她停住了,自言自語道:“洌,怎麼會和三堂姐在一起?三堂姐,洌……”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溫嬈的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