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道:“時隔多年,從何知道是誰所放?八成是呂布的仇家!”
“難道呂家就沒有了其他的生還者?”聞言問道。
“誰說沒有?”院子外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誰?”聞言快步跳出院子,隻見一白發老者,全身衣衫破爛,頭發蓋在臉上,讓人看不清其麵目。
老爺子爺跟了出來,見了白發老者,口中顫抖道:“莫非、、莫非你是呂老哥?”
“老弟,你還記得我?”說著便痛哭於地,老爺子爺俯身抓住白發老者的手臂,也失聲痛哭。
聞言在一邊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恰遇呂慧從房中出來,大叫道:“不好了,許大哥的傷口又在流血!”
聞言忙隨呂慧入到房間,見許褚胸前裹的白布已經被血染成了紅布,急忙道:“慧兒,快,去打盆熱水來?”呂慧見到這麼多血,一時呆在原地,雙手發抖。聞言見呂慧如此,隻得自己跑去廚房打了一盆溫水,至床前,解開裹在許褚胸前的紗布,又將傷口清洗,總算是治住了血,等到給他包紮好,已經是半夜時分,聞言伸了伸懶腰,見呂慧還在原地,聞言連忙抱住,呂慧,口中大喊:“慧兒?慧兒!你怎麼了!”
原來呂慧天生怕血,見血就暈、
突然隻見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得緊緊的,連忙掙開,口中急道:“放開我,我怕、血、、血、、、”說完便衝出了房間。聞言追了出去,隻見老爺子與白發老者還有呂慧都站在院子門口,聞言走了過去,見三人都向自己望了過來,遂問道:“爺爺!這位是?”
老爺子轉身對聞言道:“他就是呂家老爺子,也就是呂家姑娘的親爺爺,原來他那晚沒在家,所以也沒有遇難,最後他見到家裏什麼都沒了,就到山裏去了,這一去就是十多年,”說著便拉著白發老者的手往房間裏走去,隻留下聞言與呂慧兩人站在院子之中,聞言拉著呂慧的手柔聲道:“慧兒,你都知道了嗎?你應該高興才對,雖然你沒有了父母,但你還有我,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我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你。”呂慧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上天對我那麼殘忍,你怎麼保護我,難道要你永遠在我身邊?”聞言順勢一把將呂慧抱入懷中,輕聲道:“隻要你願意,我就能做到,”兩人在院中卿卿我我好不快活,一時倒忘了躺在榻上的許褚。
卻說老爺子把白發老者拉進房間,老爺子抱怨道:“呂老哥,這些年你可是苦了我啊,你倒是快活,我卻要拖著這兩孩子,現在外麵兵荒馬亂的,你說你是不是把你家的寶貝拿出來傳給天霸這孩子呢?”白發老者起身便要出門,口中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惦記著,我還是當年那句話,除非等兩孩子吧親事給辦了,不然就算我們是兄弟也沒得談!”白發老者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老爺子忙陪笑道:“呂老哥,這就是見外了,你瞧瞧那兩孩子!”說著拉著白發老者一同向院子看去,隻見聞言跟呂慧二人正抱在一起,白發老者淡淡的道:“聽村子裏人說天霸這孩子力大無窮?不知道比起我那孫兒可有得比?”。
“哈哈!呂老哥,不是我誇自己孫子,如果說你家孫兒手有千鈞之力,那我們家天霸最少也有萬鈞之力,”老爺子自豪的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要我把家傳的戟法傳個天霸也不無可能?”白發老者若有所思的說。
老爺子見白發老者話有轉機,忙大聲叫道:“霸兒,還不快點進來,拜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