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琛一邊幫她上藥，一邊吹氣，還時不時詢問：“痛嗎？”
花止瞳搖頭，覺得眼眶發熱，不由把頭扭過去。
路琛塗好藥之後，發現她看著另外一邊，皺眉，捏住她的下巴，轉回來。
花止瞳還不讓，隻是力氣不夠大。
路琛看到她的眼淚，動作微微一頓，什麼都沒有問，而是伸手摟著她的肩膀，把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算是安慰嗎？
花止瞳在自己心裏說了句，眼淚掉得更凶，最後越來越激烈，抱著他嚎啕大哭，跟個小孩似的。
路琛不知道該做什麼，隻是按照自己心裏的來，拍打著她的背，但顯然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很生疏，沒有控製還力氣，差點沒把花止瞳給拍死。
本來這氣氛多好，他來了這麼一下，她頓時就笑了。
“哪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啊。”
看她又哭又笑，路琛也是很無奈。
“沒事了。”所以他還是說了句話，雖然不鹹不淡，但是她就感覺到仿佛是有力量，讓她不會哭的力量。
“你的手我還得給你上藥。”
“好，謝謝。”
她把襯衫的衣袖撈起來，穿的是他的襯衫，看著就跟穿了大人的衣服，在路琛看來卻又是另外一種極致的誘惑，兩人靠的這麼近，可以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清香。
當她抬手的時候，襯衫的領子會往裏麵縮了縮，自然就泄露一絲的春光，他的高度完全可以看到她裏麵是真空的。每當她動，那長著紅色眼睛的小白兔，也會跟著快樂的跳躍。
如果不是路琛強忍著，現在已經撲倒她了。
“怎麼了？”花止瞳是明知故問，想打破現在這曖昧又僵的局。
手不由抓緊衣服，這樣可以擋住一點。
“我隻是想要了。”
噗。
花止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看著路琛猩紅的眼睛，知道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但是他也，太，太直接了吧。
“想要你個頭啊，趕緊幫我上藥，你看看你都是你害得我。”沒有辦法，她不能給，所以隻好虛張聲勢。
路琛的眼神就跟想要吃糖的孩子，她看多兩眼，就忍不住笑。
“乖啦，幫我上完藥，阿姨給你糖吃哈。”說著，還摸了摸人家的頭發。
路琛看著她即將要離去的手，心裏閃過一個想法，又把她的手放回自己的頭頂。
“摸。”
呃……
花止瞳嘴角抽了抽，這什麼怪癖好啊。
算了，看在你幫我上藥的份上，那我就大方點，摸你。
所以，這個場麵很詭異，路琛低著頭，花止瞳有一搭沒一搭在摸，而他在細心地給她上藥。
終於完成，他感覺不到她的手在動。
抬眼，發現她睡著了。
呼吸平穩，像個嬰兒似的睡臉。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被子下麵，還照顧到她剛上藥的腳跟手，坐在旁邊，盯著她的臉看。
花止瞳睡覺不老實，一個翻身，半條腿就壓了過來，差點踹到他的臉。
沒有辦法，隻好把位置讓開，讓這隻牛寶寶在上麵盡情地翻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