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花老師你等等。”
還沒有走出門口呢,幾個家長就過來了。
“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們家小明。”
“你個臭小子,我孫子你也敢欺負,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
“我也要為我兒子出這口惡氣。”
花止瞳冷眼看著這一幫才狼虎豹,嗬斥:“你們想幹嗎?想坐牢嗎?”
坐牢兩個人果然威懾住這些無理取鬧的人。
那位女老師見到這些凶巴巴的家長,也不敢再囂張,躲在後麵。
“你是誰啊?你是不是這個小子的媽媽,正好我們來算算賬,你兒子打傷我兒子,這次的醫藥費你要賠給我們。”說話的是一個婦人,噸位十足,而且臉上化了大濃妝,看著那血盆大口在麵前一張一合的,花止瞳有種惡心的感覺。
“醫藥費多少?”她淡淡開口,暗中輕輕地拍了下路曉羽,暗示他自己會保護他的,讓他別害怕。
路曉羽什麼都不做,就趴在她的肩膀上,感受這一刻的溫暖,這是他出世到現在為止第一次感受到情緒。
而且他很喜歡,很喜歡媽媽這個稱呼,很喜歡抱著自己的這個女人當自己的媽媽。第一次路曉羽,有這樣的強烈的感覺。
雖然他隻是個孩子,但是孩子的個性強烈的話,那就是不達到目的不會罷休,因為孩子都有他們自己的執著。
“我們也不獅子大開口,賠個十來萬就可以了。”婦人開口。
“十來萬!”
後頭那個女老師都驚呼出聲,心想你們這幫人也太黑了。
“可以。”花止瞳竟然答應了。
那幫家屬一個個眼前一亮,都在心裏想他們是不是要的太少了。
花止瞳從自己的錢包掏出一張一百塊,遞給前麵那個婦人,“拿去,就是上千萬的冥幣也可以買到的了。”
全場安靜。
先是那個婦人發飆,想把錢給撕,但是看到是一張一百塊,又不忍心,收起來口袋裏,凶巴巴地指著花止瞳的鼻子,“你什麼意思啊?誰要冥幣,你這人的心腸這麼這麼歹毒呢,你是咒我們全家都去死嗎?”
“臭娘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看著這一張張的嘴巴,在自己麵前,她全然不動,最後不鹹不淡說道:“不是你們要錢的嗎?現在給你們又不要。還有我沒有時間跟你們浪費,我的孩子也要去看病。”
“別想找借口走,老公我看就是這個臭小子打傷我們兒子的。”婦人指著她懷裏的路曉羽。
那個人高馬大的中年男人,推開他老婆,就示威地恐嚇花止瞳,“你要是不給我們賠錢,我可不客氣了。”
“你想怎樣?打人嗎?好啊,你的孩子被打傷了,就是要醫藥費,那我的孩子呢,你看看他的臉,不也傷了嗎?你們再這樣鬧,我看最好是到警察局看看。當時肯定有很多孩子在場,我倒要看看這個錯到底是在誰的身上,現在我不想跟你們廢話那麼傴,我得我的孩子去醫院。”
雖然路曉羽的臉上隻是輕微有點擦傷,但是她怕會有什麼後遺症,還是趕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