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止瞳聽到這個聲音,腳步一頓,臉色開始不好,就連南宮蕭蕭也有點不滿,看著在旁邊看著報紙,有關節炎服侍吃早餐的曾豔香。這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具體哪裏,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南宮蕭蕭發現的,悄聲在花止瞳耳邊說:“她的臉,好像沒有那麼嚴重了。”
這麼一說,花止瞳也明白了。
曾豔香之前傷疤縱橫的臉,確實消失了不少,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嚇人。
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其實曾豔香臉上的疤痕一直都有辦法祛除,隻是她一直都不願意,她想留著來提醒自己,身上還背負這血海深仇。但是自從再次跟路琛見麵之後,她的心就動搖了,所以這段時間,其實一直都砸塗一種特製的藥膏,是高一軍花了很大的精力以及財力,才搞到手的。
不過花止瞳跟南宮蕭蕭不知道,所以才會覺得神奇。
“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默認了。”曾豔香的嘴巴繼續噴出惡毒的話來。
花止瞳還想說不跟她計較來著,但是人家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要是再不出聲,會不會以為她真的好欺負。
“蕭蕭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臭的味道啊。”花止瞳忽然捏住鼻子,聲音陰陽怪氣的。
南宮蕭蕭一愣,想說沒有啊,但是接受到她的眼神,立馬轉變,“是啊,真的。搞得我胃口都沒有了,真是的。”
“這麼臭,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免得最近被熏死。”花止瞳拉著南宮蕭蕭,就從曾豔香前麵經過。
這含沙射影的,要是曾豔香還能坐得住,那真的不得了!
“站住!”曾豔香吧手裏的叉子一扔,咣當一聲。
在忙碌的傭人,都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看了過來。
“你什麼意思?”曾豔香不顧高一軍的阻止,走到花止瞳麵前。
花止瞳又說話了,隻是她依然當沒有看到曾豔香,臉是轉向南宮蕭蕭的,“蕭蕭,我怎麼覺得味道越來越重了。”
“是啊,好惡心啊。”
一唱一和的,要把曾豔香的臉都氣歪。
理智已經沒有,現在曾豔香就想教訓一番花止瞳,想都沒有多想,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牛奶,就要潑過來。
花止瞳雖然不看,但是眼角的餘光看得一清二楚,輕輕一推南宮蕭蕭,她們二人就躲開了。
牛奶咻地一下,飛出去。
噗。
落在了秦高德身上。
“這……”曾豔香一愣,知道自己惹事。
無辜的秦高德,本來是想看好戲來著,怎麼就遭到這無妄之災了。
“那個阿德你沒事吧。”花止瞳趕緊上前去安慰,還拿了紙巾給他擦。
秦高德苦笑,自己接過紙巾,擦掉臉上的牛奶,“嫂子,我看我以後還是不要看戲。”
花止瞳吐了吐舌頭,其實剛才她看到秦高德了,不過就是故意的而已,誰讓他就知道看戲,不幫自己一把。
“阿德,對不起啊,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曾豔香以前跟秦高德也是認識,所以喊起名字來一點都不含糊。
秦高德見到她走來,立馬擺手,甚是緊張道:“那啥,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