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官滿頭冷汗,看了一眼馬英明又看了一下在場的幾位領導班子,遲疑了一下說道:“這樣做也太影響政府的形象了吧?”
我冷冷的說道:“要怎樣才不影響形象?像你這樣拖個十幾二十天,一年半載,然後等百姓都忘得差不多了,再拋出個不痛不癢的結果糊弄百姓是不是?”
我越說越激動,說到後麵幾乎要摔桌子了。幽魂見我如此激動,趕忙用手握了握我的掌心示意我不要激動。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見馬英明陰沉不定的站在一邊,一副相當不服的樣子,我當下對他說道:“是不是這樣,馬市長?”
馬英明冷哼一聲道:“怎樣判決是法院的事,問我幹什麼?”
我知道他是在偷換概念,我問他是不是懶政惰政忽悠百姓,他卻說這些人怎樣判斷是法院的事,他管不著。
我現在不想收拾他,當下說道:“你不錯。”說完又將嚴厲的目光放到那法官身上,問道:“你現在決定是站在馬英明那邊是吧?”
那法官低頭說道:“我隻是為了我們政府的形象,並沒有特意站哪一邊。你們都是我的領導,我一樣尊敬。你們的指示我一樣會服從的!”
說是這麼說,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要服從的意思。我知道這小子是死要站在馬英明那邊了,又是冷哼一聲道:“古飛度,你手下的兵我可以調動不?”
古飛度見我得到組織的承認,心早已跟我站在一邊了,當下說道:“於書記,你有什麼差遣,盡管吩咐!”
我說道:“來兩個人把他鎖起來。給我嚴刑逼供,看看這小子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膽敢跟我作對!”
古飛度遲疑了一下,說道:“把他銬起來沒問題,但是嚴刑逼供不太好吧,我們要文明執法……”
我提高語調長長的“嗯”了一聲,古飛度趕忙說道:“來人,將黃正清給我捆上!”說著看了看省紀委和生組織部的人。
他們似乎已經達成一個共識,詹光不是他們家的,他們不管我詹光市裏的家務事,由得我們內訌,實在不行再出手一把。
古飛度見他們不管,心裏鬆了一口氣。馬英明在一旁則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什麼表示都沒有。
那法官黃正清見古飛度真的敢讓人動他,當下破口大罵道:“古飛度,我****馬,你敢這樣對我,以後你若是犯到我手裏……”
我見他都成這樣了還這麼囂張,當下一巴掌把他嘴巴打歪,讓他坑不了聲,然後看了一下馬英明說道:“難怪黃正清跟你是一派的,原來都是這副狗德行!”
說著對古飛度道:“給我打,怎麼能整死人給我怎麼整!打死了我賠棺材,打殘了我包他醫藥費……”
我話音沒落就有人起哄道:“於書記您是我們的青天大人,打死這樣的人渣敗類,哪裏要您來賠棺材賠醫藥費,我們人多力量大,一人湊一點就夠了。”
說著那人又對周圍的人說道:“對不對?”
他的話很快引來眾人的響應,當下有人從荷包裏荷包裏掏出500,說道:“對,我湊500!”
他這一帶頭,又有人說道:“我工資不高,我給300!”
有人說道:“哎呀,我沒現金,你微信多少,我加微信發紅包給你!”
一時間亂七八糟的,十分熱鬧。我笑吟吟的看著這些可愛又熱血的民眾,對他們說道:“我們這是暴力執法哦,你們不反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