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夜色闌珊下的帝豪酒店頂層總統套房裏,劍拔弩張……
麵色慘白的冷沫躺在床上,來不及打量這間低調奢靡的房間,反而有些驚恐。她摸著心口隱隱滲血的包紮,不得不裝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樣,豎眉冷對眼前這兩個身姿挺拔,氣度不凡,可又…極具危險性的男人。
隻見稍微高一點,穿著黑色夾克的男子“嗬~”的發出一聲冷笑,拉過旁邊的椅子,大喇喇跨坐下,然後點燃煙的手搭在椅背上。而他那如鷹般犀利的眼睛透過薄薄的煙霧看向冷沫,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拘禁?如果不是老子恰好路過,你早就爛在屍檢辦了!”
冷沫蹙眉,腦海裏閃過一些畫麵,可如同霧裏看花一般,怎麼也看不清楚。
而站著的,穿著休閑西服的眼鏡男則先是奪過黑衣男子的煙摁滅,然後麵帶微笑對著冷沫,柔聲說道:“你別怕!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是想幫助你!”
“幫我?”冷沫似笑非笑:“如果真的想幫我,就應該送我去醫院,去報警!而不是把我關在酒店房間!”
“冷小姐,”眼鏡男依舊好脾氣笑著:“祖霆就是警察,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畢竟,在你身上發現的這份屍檢報告,對於解開白局長真正的死因有至關重要的幫助!”
“警察?”冷沫狐疑的看了看那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渾身透著一股子痞氣的男人:“當我三歲小孩?”
“真的!”眼鏡男立馬從自己口袋掏出一個東西,遞到冷沫麵前打開。
是警察證件。
1寸免冠照片下麵赫然寫著:賀祖霆,江市刑警隊副隊長。
賀祖霆頓時怒:“甄家明,你tm什麼時候把證件拿去的?”
甄家明沒有理睬暴怒的男人,笑意宴宴看著冷沫:“放心了吧!那可以告訴我們,白局長的死因嗎?”
“不知道!”冷沫嫌棄的看了一眼賀祖霆,語氣有所軟化:“我隻做了常規解剖。還沒來得及做血液分析…所以死因也許就是前輩們所說的那樣……”
聽完這話,甄家明心裏一沉,轉身看向賀祖霆,語氣有些焦急:“怎麼辦?白局長的遺體過兩天就要火化了…”
“出去再說!”原本痞裏痞氣的賀祖霆聽見這話,也是麵色沉重。他眯眼看了看床上那臉色蒼白如雪的女人,最終還是起身離開。
見兩人離去,冷沫重重吐了一口濁氣。她扭頭望向左側那可以俯瞰整個江市夜景的落地窗,記憶漸漸清晰起來,而隨著記憶的清晰,她的心裏慢慢被恐慌占據。
她是個實習法醫,進入江市警局法醫部實習還不到2個月,如果她能預知自己因為一份屍檢報告招來殺身之禍,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好奇過剩和多管閑事的。
本來市法醫部前輩們都認定前警局局長白忠義死因是突發心髒病,但冷沫卻持有不同觀點。
於是等所有人下班後,冷沫偷偷返回屍檢室,重新進行了檢查。
這一檢查,不禁讓她心裏駭然。
因為在遺體會陰處,有一個大約形成於3日前的針口。
如此隱秘敏感的位置,怎麼會有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