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普通人,別說是五個,即便是五百個他也能打得。
此言一出,劉管家肥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連忙說道:“張公子是罷?是這樣的,我家員外在合肥鎮買了一車的年貨,這幾日便要運過來。合肥和長車之間有一座山頭,每逢年過節那裏便有山賊出沒,員外怕馬車年貨出意外,正到處招練過武功的人押車,不知張公子有沒有興趣?”
末了,劉管家加了一句,“若是貨物安全到達,每人一百兩銀子呢!”
這麼好賺的錢趙錚自然不會放過,高興的應承下。
劉管家便帶了趙錚去見劉員外,路過院中的小花園時,趙錚瞧見暖亭之中站著幾個人。
中間那人趙錚是見過的,正是當日在街上欺負顧荏的劉公子劉富辭。趙錚一拍腦門,這劉員外不正就是劉富辭的爹麼?他竟然忘了。
隻是趙錚見那劉富辭在暖亭中蹦蹦跳跳,周圍圍了些丫鬟家丁,個個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似是害怕劉富辭這麼蹦噠會摔倒一樣。
這麼一注意,趙錚便察覺到,劉富辭的行為表現的似乎不是很正常,仿佛癡傻了一般。
“張公子,這是我家少爺。”劉管家見趙錚眼睛在劉富辭身上流連,便介紹道,隻是聲音忽然低了下去,附在趙錚身側道,“想必張公子看出來了罷?不知是造了什麼孽,少爺自前幾個月突然性情大變,變得癡癡傻傻,仿佛三歲孩童般,員外傷透了心,請了許多大夫,都沒能治好少爺。”
趙錚“哦”了一聲,他果然沒看錯,前不久還正常的懂的欺負人的劉富辭竟真的變傻了。
不過他不是大夫,這不是他該管的事,趙錚便不再多言,跟著趙錚去見了劉員外。
跟著劉管家到了偏廳,裏麵已有了四個人,其中三個和趙錚一樣,穿的十分方便,懷裏揣著劍,和趙錚不同的是他們身形稍微高大些,臉上露著倨傲的表情。
還有一人四十多歲的模樣,穿著灰色的長衫,留著山羊胡,見到劉管家來,不屑地看了眼趙錚,表情頗為諷刺對劉管家道:“喲,老劉,你這是也來給老爺舉薦押車的人了”目光再度落在趙錚身上,搖頭繼續道,“拿著把寶劍倒是有模有樣的,隻是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小白臉啊?”
“嘿,老胡,你一個賬房先生都不算賬跑去找些俠士來押車了,我這個該管事的管家怎麼能不出力呢?”劉管家反擊回去,但不像胡賬房一樣連拿劍的都得罪,隻一味的明嘲暗諷胡賬房的多管閑事。
趙錚這才明白方才劉管家知道趙錚是習武之人後,何故臉上露出如此興奮的表情,原來是和這個胡賬房掙功勞呢。
他們怎麼鬥趙錚無心注意,隻要自己押了這趟車,拿了錢便好。
兩人正明裏暗裏說著些諷刺的話,偏廳門口突然有人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