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趙錚換好衣服後,掩月又給他輸了會兒靈力,待趙錚體溫漸漸正常之後,掩月才鬆了一口氣,停止了忙活。
陸務觀瞧著趙錚沒事了,才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他什麼人?”
掩月搖搖頭,“待他醒來,你問他罷!”
孤狼珊道:“你的衣服也濕了,需要換衣服麼?我還有一套幹淨的。”
掩月搖搖頭,“不用。”
孤狼珊皺眉,“可你淋了雨,會生病的!”
掩月道:“不會。”
孤狼珊不再多言,從這幾句對話當中,她能聽得出,掩月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婆婆!”昏迷中的趙錚突然呢喃出聲,眉頭皺起,放在床邊的手,緊緊抓住掩月的衣襟。
掩月回身握住他的手,“我在。”
趙錚這才鬆了眉頭,呼吸平穩起來,仿佛睡著了一般。
“不知姑娘姓名?”孤狼情突然開口,“張三又是如何弄成這幅模樣?”
掩月靜靜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孤狼情身上流連許久,才道:“掩月,沒有姓。”又低頭看向趙錚,“他喝醉了,又淋了雨,加之情緒激動,才導致昏迷不醒。我已幫他祛了寒,睡一覺便能好了。”
掩月忽地站起來,朝幾人鞠了一躬,輕聲道:“抱歉,錚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我們都是朋友,應該的。”陸務觀道。
掩月留在這裏照顧趙錚,孤狼情讓孤狼珊到另一間屋子裏去睡,其他幾人便在廳堂打地鋪。
外麵的大雨下到後半夜便停了,夜裏靜謐無聲,睡夢中的趙錚是不是夢囈一聲“婆婆”,掩月若答應了,他便繼續安穩的睡,若是不答應,他便緊緊地皺起眉頭,開始陷入夢魘中出不來。
掩月守了趙錚一夜,臨近天亮時,困意襲來。掩月也是人,需要睡眠,她熬了一夜,終於熬不住,倒在床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趙錚醒來時,便見到掩月疲憊的臉龐,他剛要起身,不想這麼輕微的動作竟將掩月驚醒。
掩月望向窗外,剛有亮色,她瞧著趙錚起色不錯,微微笑了,“你醒了?”
“嗯!”趙錚有些生疏的點頭,“婆婆守了我一夜?”
“我怕你發燒。”掩月解釋,“你若病了,我對不起你的母親。”
“娘她,去了!”趙錚黯然傷神。
“我知道。”掩月輕聲道,“我曾到過你母親墳前,檢查了他的死因,乃是被巫族術法所害。”
“巫族!”趙錚自床上驚起,不可置信,“當真是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