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跑得比兔子還快啊。”林凱琪推開這個傳說是惡魔總裁的門,原本以為會看見一隻怪獸或者是一個殺氣騰騰的人坐在辦公椅上,等待下一個挨批的人,沒有想到什麼都沒有,這讓林凱琪小小的遺憾了一把,走進才看見,傳說中的陸子夜趴在茶幾上,用手扒拉著一些碰碎的玻璃片,有時用膠水粘,有時又拔下來重新檢查,林凱琪徹底的無語了,難道這就是靜兒說的咖啡杯嗎?難道陸子夜真的想把它粘好?看著他笨手笨腳的樣子,林凱琪真的想踹他兩腳,在附送兩個白眼,商業天才陸子夜竟然連個杯子都粘不好?
林凱琪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他背後看著,就保持這樣的姿勢不知道有多久,直到陸子夜的手被碎片劃傷,林凱琪本來想上去好好的罵他一頓,血就順著手往下,但是他卻毫無反應,難道他不痛嗎?林凱琪慢慢的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蹲下來,捧起他的手。
“夠了,子夜哥,你不疼嗎?”凱琪哽咽的問。
“琪琪,你怎麼來了?”陸子夜苦笑著問。
“子夜哥,我來好久了,我就站在你的身後,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你。”鼻子一酸眼淚就這樣掉下來。
“哦,那你怎麼不叫我。”
“子夜哥,我本來是來為靜兒討公道的,但是,我看到....看到...子夜哥,我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相愛的人都要受到那麼多的磨難,子夜哥,你這樣我看了都好心疼,你不再是我從小就認識的子夜哥了。”現在自己麵前的他不再是那個從小就跟著哥哥回家蹭飯的陸子夜了,他不在是那個冷漠的陸氏總裁,站在自己麵前的隻是一個失去愛人的男人,一個落寞卻又孤獨的男人。
“琪琪,你是該罵我的,是我傷了靜兒,我辜負了你們所有的人,更加對不起你哥哥。”
“子夜哥,你還記得我哥哥大婚當天嗎?”
“我怎麼會忘(苦笑),那是靜兒說要嫁我陸子夜的那天,她那天穿著聖潔的白紗,用手托著裙擺,她大聲叫我的名字,她說除了我誰也不嫁,她說我們要同甘共苦,今生都不離不棄。”陸子夜的眼角滑過晶瑩的液體,略帶哽咽的說起那天藍品靜留下他的那些話。
“是啊,子夜哥,你知道嗎?那天我看到我哥哥無助的靠著牆角滑落,我看著品靜眼帶笑意的朝有你的方向跑去,我看著哥哥用顫抖的雙手遞給我車鑰匙,囑咐我一定要把品靜安全的送到你的身邊,子夜哥,我的難過不會比你們少,我愛哥哥,我愛你,我也愛著品靜,你們的煎熬我感同身受啊!”
“靜兒還好嗎?她這次準備要躲我多久,是十天,一個月,還是半年更甚者是永遠?”
“她....她...很好,可能就是這幾天吧,她就會找你。”林凱琪吞吞吐吐的說。
“琪琪,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吞吞吐吐的。”難道是品靜出了什麼事?
“哎呀!子夜哥,我就老實的跟你說吧!”或許他還能幫我想想辦法,品靜,我發誓我不是個叛徒,我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