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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半從床上爬起來,梳洗過吃過飯,開始了每日晨練,在小區的籃球場跑了兩個多小時,回到家又做了半個小時瑜伽,才衝澡,換衣服出門,這兒離S.DR隻有兩站路。
如果你要問,宋公主在幹嗎,告訴你,一年前隻做飯的某人,已經被毫無自我生活能力的阮二小姐變成了全職保姆,在家像童養媳一樣忙上忙下,吃苦耐勞,毫無怨言。
因為她知道,沒有用的東西,會被她媽咪像垃圾一樣丟出去滴...
坐上公交車,八點四十五到了S,DR國際樓下,買了一杯咖啡,去人事部領了工作證和胸牌,九點準時坐在了自己桌子前,撫了撫錯黑框,有些無語,真心看不上她兒子給她買的職業套裙,太職業了。
太老處女了.。
她的職位是財務總監助理,還不錯,她和另外一位助理白心在同一間辦公室,就在所謂的總監的辦公室的旁邊。
她到的時候,人家白姐姐早就到了,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一身亮橙色,看起來青春洋溢,隻不過眼角的皺紋透露了她早已不年輕的事實。
;‘小姑娘,你就是新來的助理?’白心抬頭衝她微微一笑,就像一朵綠菊花一樣。
好吧,事實證明,第一印象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央兒也回應以一抹安恬淡雅的一笑,不過,因為打扮的原因,看上去真是夠勉強的。
不過,倒是真是沒出自己的意料,真真是臥虎藏龍啊,她都打扮成這個樣子了,還是讓人家一眼看出來很年輕的事實,她不覺得這人是看了所謂的個人資料,因為在她眼裏,至少還沒有人可以偽裝到不留痕跡。
;‘白姐好。’眼尖的瞄到她的胸牌,趕緊禮貌的問好。
;‘哎呀,小丫頭真有禮貌,不客氣,咱們以後是同事了,姐妹麼。’
頓了一下,雖然還是那個語氣,但是央兒是多麼心細如發的人啊,怎麼會聽不出人家話裏麵的認真。
;‘今天是梁總監到冰島出差的第一天,帳是他提前一天做好的,一般不會出問題,我放在你桌子上了,好好看一下,哎,真好,10點的例行報告終於有人陪我去了,仔細點哦,如果在我報告時有什麼疏漏,你補充。’
現在坐在椅子上看著報表的央兒一想到白心那一副有伴萬事足的豪邁樣,就很想笑,剛揚起嘴角,反射弧選擇性變長的某人發現自己被奴役了。
然後,好吧,乖乖被奴役吧...
要習慣....
在看帳的過程中,做慣了黑賬的央兒幾乎是一看就發現了問題,上周的帳光從報表上就可以看出至少有3000萬美元去向不明,也有1000萬美元來源不清,雖然這對一個超級跨國公司來說不算什麼,但是,日積月累,還有,這畢竟隻是一周,這要是一年,十年,不敢想啊。
這些,要是現在社會上的頂尖的師傅甚至都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畢竟,這種手法很高明,當然,央兒也不會傻到覺得這是有人假公濟私,畢竟,要建立這麼大一個公司,能力不過人,根本就撐不起來。
所以,很明顯,這是受到高層的默許,或者說,這就是高層的意思。
要是自己真是自己所扮演的身份這個時候是不是就該感歎人家的帳做的真好!真明白!一點問題都沒有!看看還在組織語言的白心,瞬間覺得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