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誌遠想了下問我:“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們的一切不是都在那個妖僧的掌控之中嗎?還有我們怎麼會被人跟蹤,我們來之前都是做過保密工作的,”我斷然否定的說:“不,也許妖僧是預測到我們會來,但他畢竟不是神,他不可能預知一切,從這幅浮雕是模糊的就看得出來,至於被跟蹤也之是我的猜測,具體的我和你們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其他人隨之也沒了言語,不過也是,要是被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在一個充滿危險的環境中跟蹤,還隻知其影不見其型,換誰都不會舒服的。
突然響起了罐子破碎的聲音,我們轉頭看去,原來是胖子不小心打破了一個罐子。這些罐子在考古專家的眼裏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但在我們眼裏壓根不值一分錢。本來沒什麼事,但罐子裏的東西卻使這個屁都不算的事變成了大事。隻見那個破了的罐子裏爬出了一隻黑色的蟲子,這種蟲子和甲蟲差不多。
這種蟲子爬了幾步之後,振了幾下翅飛了起來。開始沒什麼事,那蟲子隻是向一盞宮燈飛了過去,本以為那蟲子會燒死在宮燈的燈火中,但卻不想那盞宮燈的火焰卻熄了,接著那個蟲子又向另一盞宮燈飛了過去。
照這樣下去,很快這些點著的宮燈都會熄滅的,而且又不知道這種蟲子會不會攻擊人,從它能撲滅火焰就知道它一定不一般。胖子也看出來了,正準備拿工兵鏟去死滅那隻蟲,但趙無疾卻把胖子攔下來了,胖子不滿的說道:“你是怎麼回事,你沒看見那蟲把火撲滅了嗎?等燈都滅了,我們還不知道那蟲會怎樣呢!”趙無疾並不惱,說:“我想這種蟲子應該是腐火蟲,一種逐高溫而飛的蟲,渾身能分泌出一種強烈的腐蝕性物質,所以可以撲滅火焰。你貿然去,可能受傷,但這蟲也必須殺滅,不然等它把那些宮燈撲滅了,它就會向我們撲過來了。”
我們一聽就感覺頭皮發麻,這種蟲子要是撲到我們身上,那種皮腐肉爛的感覺,不管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不是人受的。胖子的腳步也停頓了下來,趙無疾接著說:“要想殺這蟲需要用水,用暴力殺滅可能使它身上的腐蝕性液體四濺,到時想避也避不開。”
那個妖僧可真是夠狠的,在地宮裏養這種東西,沙漠中最金貴的就是水,但要想能安全殺滅這蟲又要用水,不過還好隻是打破了一個罐子,但隨之又有一個問題擺在我們麵前,腐火蟲可以飛行,我們也不可能耗費過多的水來對付這隻腐火蟲。
眨眼之間宮燈又滅了幾盞,隻剩三盞宮燈還亮著,地宮中的光線也暗淡了不少,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除了那些燃著的宮燈外,溫度最高的就是我們這些活人了,等宮燈都熄了,腐火蟲的下個目標就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