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聞我的後氣憤的說道:“我早該想到是那個老小子,我們不就是聽他的勸告嗎,怎麼還就把我們捅到了雷子哪裏,看我不把他家的房子給他拆了,敢到胖爺我的頭上撒野,也不看看他是什麼斤兩!”
我聽了胖子的話就感覺到頭上發麻,胖子可不是一個隻會逞口頭快活的人,一旦他放出這樣的狠話就一定會去做的,我立即對胖子說道:“胖子,我剛和眼鏡說的,你也要上杆子啊,你想想我們上次去,他家的排場你也不是沒看到,經曆了那個十年的特殊時期,他家能夠維持這樣的排場,一定不一般,你就別去觸這個眉頭。”
胖子不服的說道:“那我們就這樣的躲著,他既然敢這麼做,就要付出點代價,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在這北京城裏也不是吃幹飯的,就這樣算了我心裏不服!”眼鏡也在一邊幫著搭腔:“不能就這樣算了!”
早就知道胖子會這樣說,我當然也不會就這樣算了,好端端的給我們捅到雷子哪裏,怎麼算的了!於是我對胖子說道:“這事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明天再去找他,問清楚他到底是問什麼要這樣。”胖子和眼鏡立即表示可以。
這一夜我沒怎麼睡好,總是想著該怎麼和那個人說這事,該用怎樣的態度來對待他,胖子倒是鼾聲震天,也算好這裏沒有多少人來,照胖子這樣的鼾聲,我和胖子遲早也要被別人給捅到雷子那裏。
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雖然還是有點睡意,但我對今天將要發生的事有些期待和忐忑,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的,昨天眼鏡並沒有回去,是和我們待在一起的,這是眼鏡也起來把那輛小吉普給發動著了,我把線路和他稍微說了一下後就和胖子上了車。
胖子這回在車上老實多了,沒有再東看看西看看的了,一路上眼鏡開的也比較平穩,很快我們就進了北京城。眼鏡按照我指示的線路向那座宅子開去,胖子的臉上則浮現出了憤怒的表情。看到這裏各位可能有疑問,我和胖子找的到底是誰?有人可能已經想到了,就是我和胖子從樓蘭回來的時候見過的那位張禹,張三爺,隻有他知道我和胖子參與這件事了。
眼鏡對北京城十分的熟悉,是名副其實的老北京人,稍微說了一下路他就開到了,但看到那座宅子的時候,眼鏡還是很驚訝的說道:“這裏麵竟然還住著一個大戶人家,打擊反動派的時候竟然沒有給打掉,我竟然不知道,不行回去以後要多多了解這些信息了。”
我站在這座宅子麵前感覺裏麵隱藏著許多的秘密,這些秘密又能否顯現在世間呢?胖子在車上雖然是一臉的怒容,但現在卻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不知道胖子在想什麼,但我知道他還是有分寸的,這我對他放心。
我和胖子舉步向宅子走去,而眼鏡則開著那輛吉普車轉到了其他的地方,到了大門前我敲了幾下門後,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上次那個精神矍爍的老者開了門,看到我和胖子後恭敬的說道:“老爺知道你們二位一定會來,吩咐我一直等候,現在你們來了,我帶你們二位去見老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