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令人頭疼的是湘西聚居這許多的苗族村寨,現在是新社會自然不用擔心苗族兄弟會對我們不好,但我們肯定還是要像在樓蘭和墨脫那樣,進入當地的一座隱藏的墓葬,少數民族和漢族一樣,對刨人墳頭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到時要是驚動了他們可就不妙了。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就算有危險也必須硬著頭皮上,自從知道幕後人的意圖後,我也差不多猜到了幕後人的身份了,那樣的身份也的確不是我們所能抵抗的,不過以幕後人的身份完全可以挑選更加精良以及更加聽話的人來做這件事, 但為什麼就是選中了我、胖子以及這個探險隊呢?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原因了。
隨後醫生就進來趕人了,我和胖子,還有探險隊的其他人都被趕出了病房,醫生給的理由是打擾病人休息,既然如此,我和胖子就和探險隊的其他人道了聲別就走出了醫院。
走出醫院上了那輛吉普後,眼鏡看著我和胖子說道:“餘哥,胖哥,你們這麼幹值得嗎?就為了一些墓裏的明器就冒著危險闖機關不說,還招惹上那樣的人,這樣真的值得嗎?還不如就在潘家園擺個攤宰宰那些不識貨的。”我聽聞苦笑了一聲,我何嚐不想就此不幹了,可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胖子則對眼鏡說道:“這個事其實也不是我和老餘所想要做的,我們也是被逼的,眼鏡,你小子也別再問了,另外管住你那張嘴,不要隨便出去說,和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應該知道那些事該做,那些事不該做,當我們是朋友就別出去亂說,要不然我和老餘的命可能就毀在你那張嘴上了!”眼鏡從胖子的這番話裏也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立馬狠狠的點了一下頭。
回到我們那熟悉的四合院後,回到當初的家裏,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突然襲來,一卷人皮地圖竟然帶來的不是財富,反而是無盡的麻煩,真是世事無常啊!不過經過張三爺把我和胖子捅到雷子哪裏一鬧以後,我感覺在這件熟悉的房子裏睡得更加的香沉了。
之後的時光裏,我和胖子不斷的查著關於湘西的資料,準備著所以一切可能在湘西可能用得上的東西,時不時也去醫院看看夏誌遠,探險隊的其他成員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湘西之行準備著。夏誌遠的傷勢恢複的也比較好,沒過多長時間他的傷勢就恢複的七七八八了,後來我才發現夏誌遠受得大多是皮外傷,傷得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嚴重,所以恢複起來也不會像想象中的那麼慢。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夏誌遠的傷勢就差不多全部好了,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也沒什麼,依然是原先那樣的陣容,一切也都準備好了,我們一行六人踏上了前往湘西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