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史無前例的妃子的離婚事件之七
“是不是尋短見了?”老爺子急著問。
趙太監就把這事前因後果一一說來。
“這還了得,我額爾德特家族可留不起這份臉,您們趕緊去找找。”說著老爺拿起筆,寫下淑妃可能要去的地方。
趙太監一看悻悻地說:“我們都找過了,看來這次淑妃是真的要告到法庭去了。”
“唉!”老爺子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流下了眼淚,“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生了這麼個不孝之女!”
趙太監想,這裏定是沒有人了。
“皇上,這王爺在家裏大罵這個不孝之女,當場氣昏倒地,其它淑妃可能去的戲院,商場,茶樓都找了個遍了。淑妃不知去向。興許這淑妃也隻是鬧個脾性,興許晚些時候會回來的。”
“可恨,可惡的女人!”溥儀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
“如果不是辛亥革命,也該是我親政的時候。江山是我的,誰敢這樣放肆逃出我的掌心!誰敢無視我的尊嚴!一個女人,僅僅是一個女人!竟也這樣放肆無視我這個皇上!”溥儀想著這句話時,聲音如洪水爆發似的駭人。
溥儀象個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在他眼裏隻有複辟,隻有匡複祖業,皇後與皇妃對他而言更多的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擺設,對於女人,他沒有一丁點異情的衝動,如果有,那隻有婉容給他的一點丁兒的情趣。於他而言,文繡的一切都是可笑,她是一個君王該有的奴才與工具。
“她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擺設,她一定得回來。她隻是我的奴才。”溥儀猛地抽了一根煙,喃喃地道。
婉容看著自從淑妃偷偷地離開家之後,整個靜園都在以她為軸心在轉了,會不會她回來後,依然以她為中心?皇上是否自此把她當成心中的寶?婉容心裏是七上八下的,沒有著落感,婉容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一個沒有任何依附的白雲。
“原來女人可以這樣子引起皇上的重視。”婉容看到溥儀沒落的背影,有點嫉妒地想道。
婉容輕輕走到靠在窗邊抽著煙的溥儀。溥儀穿著白淨的襯衫,淡灰色的西褲,黑而鋥亮的皮鞋,婉容很喜歡這個清爽的男人,她對淑妃是刻薄些,隻覺得這樣優雅的男人隻能夠屬於自己一個人,怎麼可以讓別的女人來分享。
婉容想到自己對淑妃的刁鑽刻薄,無外乎是自己對皇上的愛是太深太濃,以至忽略了另一個女人的感受。
這時憂傷的眼神裏看到了一朵玫瑰正探出頭,朝著窗戶外盛開著。
因為文繡出走,整個靜園都處在壓抑的氣氛之中。文繡的有預謀的出走,溥儀都怪罪於她的身上,婉容也很委屈,似乎都錯在她身上了。
婉容緊盯著那朵玫瑰,她是美的,卻是那麼孤獨地綻放,也許正是它所要追求的。
婉容緊緊抱住了那個她特別喜歡的站長在窗前的皇上。
“滾開!您有沒有知道自己是多麼地討厭!”溥儀回過頭來,大罵著婉容。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