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臭宋神醫的住處還真是偏僻,那天夜裏,薑軍開車花費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他送到地方。在薑軍眼中,這個宋神醫還真是一個艱苦樸素的人,住的地方也非常的簡陋普通,一點也不像一次治療收五百萬的人。雖然出診費貴了點,但是,人家說把錢都捐給了疲困兒童,自己卻不鋪張浪費秉承節儉,這些表現不得不讓薑軍有些佩服。可以說,這個宋神醫在薑軍心裏的第一印象是很高大很令人敬佩的。那天夜裏,宋神醫和薑軍剛一離開,宗旭堯一家人就迫不及待的為宗欣欣服用了宋神醫的藥。藥已經被宗欣欣服用下去,不過不能夠當時起效,要三天之後才能夠醒來。因為宗欣欣這種怪病的激發有自己的一份責任,那麼這三天裏,薑軍每天一拍完戲,就會立即回到海濱別墅照顧依舊昏睡的宗欣欣。看到薑軍如此盡心盡力,宗旭堯和李玫都看在眼裏,就連那個一直看不上薑軍的宗小龍,也是感受到薑軍的那份責任心,心裏也不得不慢慢對薑軍有了一些改觀看法。白天片場拍戲,晚上還要照顧一下昏迷的宗欣欣,說實在的很累。可是就算薑軍再疲憊不堪回來的再晚,他也會在回來的時候先悄悄去房間內看看宗欣欣,然後看到這個小蘿莉那漸漸恢複紅潤的臉龐,他也就心安一些。有時候,薑軍很擔心宗欣欣會因此醒不來,要是這樣,他會自責一輩子。不過還好的是,宗欣欣的一切狀態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這讓人很是欣慰。宋神醫的要果然靈驗,在第三天的時候,宗欣欣終於是睜開了雙眼醒來了,這讓所有為她擔心的人鬆了一口氣。宗欣欣醒來後很是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宗欣欣這個怪病不發病時跟正常人一樣生活,沒有什麼異樣情況。但是一旦發病就不能夠親吻男人或者被男人親,而宋神醫的藥也隻能管三年之內不發病。所以,宗旭堯一家人一直就瞞著宗欣欣,沒有告訴她得了這麼一種怪病,為了就是讓宗欣欣能夠無憂無慮的開心生活。那麼當宗欣欣問起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時,所有人都是提前商量好了,編了一個理由告訴給了她。宗欣欣也就很單純的信了這個理由,表示以後不再偷偷一個人出去玩不告訴家裏人,也不會隨便跟別人喝酒了。看見自己女兒能夠恢複如初,宗旭堯一家人以及薑軍都很是欣慰。不過,醒來後的宗欣欣身體依舊很是虛弱,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她。而當有人問她昏睡時的感受,她告訴眾人說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惡夢,有人拿刀不斷砍她,都能感覺到那種疼痛但是不能夠活動,隻能任由這個看不清的人砍她,很是折磨。宗欣欣心有餘悸的把這種折磨感受說了出來,不禁讓人不寒而栗,不得不對這種怪病有些匪夷所思與不可思議了。既然宗欣欣已經蘇醒過來,那麼薑軍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算徹底落了下來。總算可以專心拍戲了,可是接下來的劇情著實讓薑軍忐忑不安了好幾天,那就是明天就要跟錢樂樂拍親吻的戲碼了。不過幸運的是,薑軍的初吻無意間獻給了宗欣欣,這倒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算是給他一個比較好的安慰。想著明天自己跟錢樂樂雙人親吻的畫麵,薑軍一夜輾轉反側,就算最後睡著了,那也是做了一夜的惡夢。第二天從惡夢中驚醒了過來,薑軍洗漱一下吃了口飯,然後就急匆匆走出了別墅。因為片場離這裏有些路程,每天薑軍都得擠地鐵趕往片場。所有此刻他看了看時間,感覺有些不夠用了,所以也就打算出門打個車趕往。而這時宗小龍則是走了上來,然後語氣依舊有些冷酷的說道:“時間這麼晚了,你開我那輛雷克薩斯吧,注意不要把我的車給弄花了。”說著就把車鑰匙扔給了薑軍,然後轉身就走進了別墅。對於宗小龍對自己態度的轉變,讓薑軍著實嚇了一跳。“這冷臉的家夥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先不管這麼多,再不走就真的遲到了。”雖然有些不可置信,薑軍還是拿著車鑰匙走進了那輛雷克薩斯裏麵。開著這輛價值不菲的雷克薩斯,薑軍有些莫名的興奮。而一路飛馳趕往,終於在薑軍嫻熟的駕駛下準時抵達了片場。“時間剛剛好。”把這輛雷克薩斯停在了車位上,薑軍就在一些人羨慕的目光下走進了片場。有些工作人員遠遠看到薑軍開著這麼貴的車,一時間都議論起來。而有些知道薑軍是宗旭堯保鏢的,倒是有些不屑一顧。“他是宗旭堯的保鏢,這車應該不是他本人的。”“是不是本人的不重要,要是我能開一次這樣的車,就算不是我的那體驗一下也是不錯的。”“能把這樣價值不菲的車交給他開,這說明這個薑軍跟宗旭堯的關係很不一般啊。”“說的沒錯,看來宗旭堯很器重這個薑軍。”對於這些人不同的議論聲,薑軍是不知道,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一會兒跟錢樂樂的親吻戲,要是能夠要求借位就好了。“之前楊蜜跟孫子洋的親吻戲都是借位,我這也應該可以。”這樣安慰著自己,薑軍來到了化妝間開始化妝。而這時,錢樂樂坐在一旁一臉喜氣洋洋的模樣,她知道一會兒就要跟心儀的對象演親吻戲,想起這些,她就有些喜不勝收。看到錢樂樂要把自己吃掉的癡迷模樣,薑軍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心裏叫苦不迭。化完妝,薑軍就上場先與孫子洋搭戲說台詞。而這時,孫子洋有些不懷好意的小聲笑道:“我說薑軍,錢樂樂那大肥妞還不錯吧,我看她對你有些意思,要不然我幫你勾搭勾搭?”“我說你們韓國人是不是都這麼貓哭耗子假慈悲啊?”薑軍有些輕蔑的冷笑道,很是嗤之以鼻。“你懂不懂,我是混血兒。”孫子洋有些臉紅,不禁辯解道。“對了,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你父母一個中國人一個韓國人,的確是混雜的。”薑軍的話很明顯在嘲諷孫子洋是雜交的產物,孫子洋瞬間氣的有些臉紅脖子粗,沒有得到什麼便宜,反而被薑軍嘲笑,也隻好咬牙切齒的說道:“薑軍,你等著。”“嗬嗬,等著就等著唄,誰怕誰。”心裏不屑一顧,薑軍冷笑不語。薑軍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明星,自以為了不起,天下地上唯我獨尊的模樣。而孫子洋就是這種明星,讓他很是瞧不上。因為兩人關係不和,這場戲拍得也是有些磕磕絆絆,不是薑軍不想配合孫子洋,就是孫子洋故意為難薑軍,反正讓傅經綸很是惱火。“你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場戲拍了多少條了,工作人員付出了多少汗水,你們自己好好想想看......”因為傅經綸跟一些小導演不同,身份很是尊貴,不用像一些小導演那樣低聲下氣的討好大明星。所以,在這場戲足足拍攝了三十多條依舊沒有令他滿意的時候,有些急躁的他就指著薑軍和孫子洋的鼻子一頓訓斥。既然大導演都生氣了,那麼薑軍和孫子洋也隻能強忍著私人恩怨好好拍攝了。而其他人看著兩人被傅經綸一頓痛斥,都是打起了精神好好工作了以免被當出氣筒。被無情訓斥的薑軍和孫子洋總算是把這條戲拍過了,也讓一些工作人為他們鬆了一口氣。這場完事,接下來就輪到錢樂樂上場了。看著麵前這個又肥又胖的女人,薑軍差點沒當場選擇自殺。幸好的是,這場戲可以選擇借位,這也給薑軍大大的吃了一個定心丸,心想:“還好可以借位,要不然豈不是被孫子洋看笑話了。”聽到可以借位拍攝,錢樂樂有些不太開心了,有些失落和無精打采起來。等大板師傅報完了場次,薑軍也就和錢樂樂進入角色演戲了。而就當薑軍說完了一段台詞,然後準備借位與錢樂樂演親吻戲的時候,突然他就是聞到了一股子很醜的味道。當搞清楚這股臭味從何而來時,薑軍差點沒有被熏暈過去。心裏不禁叫苦道:“尼瑪的,這錢樂樂居然有口臭,這麼遠的距離借位都能聞到,我的天啊!”為了不耽誤拍戲進程和不被傅經綸再一次訓斥,薑軍也隻能強忍著想要吐的欲望,然後硬著頭皮跟錢樂樂借位親吻。而坐在場外的孫子洋看到薑軍和錢樂樂的借位親吻場景,不禁浮現出了一個奸詐的表情,心裏狠狠想道:“薑軍,我看你這次有得受了。”對於錢樂樂有口臭的事情,孫子洋早就知道,畢竟錢樂樂是他推薦來的,而他也很樂意看薑軍備受折磨的樣子,心裏很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