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屋裏麵呆了幾天還算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發生。自從前幾天,銀蛇暗中伏擊自己與自己雨中激鬥了一番以後,薑軍無時無刻不在警惕著其他殺手給自己殺個回馬槍。可是令人有驚無險的是,這樣的事情卻一直沒有發生。這不得不讓薑軍居然生出了一些莫名的失落感,心裏一直犯著嘀咕,難道這些殺手已經不再繼續追殺自己了?自己難道安全了?殺手要真是再次出現,薑軍還真不怎麼害怕,大不了跟他們打一場,也算一個痛快。最怕就是現在這種情況,殺手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讓人的心裏惶惶難安,憂心忡忡。因為你不知道這些殺手的底細,也不知道這些殺手會什麼時突然的冒出來,把你的性命奪走了。甚至薑軍有時候都在心裏抱怨了起來:“奶奶的,要來就痛快來,是生是死皆看自己的能耐與造化,不要讓我這心裏一直懸著,好生鬱悶。”這些殺手行蹤不定,薑軍也隻能繼續時時刻刻的防備著,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點道理,他還是知道的。不過在薑軍的內心感覺裏,這些殺手突然停手一定有其原因,之前已經派來過兩名殺手追殺自己,再一再二,一定會有再三再四。而根據前兩次殺手出現的原因,薑軍貌似猜測到了一些,那就是第一個男殺手出現,然後被另一個女殺手暗中射殺,自己就在現場,而且當時自己已經發現了那個女殺手的藏身之處,女殺手應該擔心自己看到了她本人的麵容,所以才想去海濱別墅殺自己滅口,不過最後沒有開槍,這讓薑軍現在都疑惑。那麼第二次銀蛇又來追殺自己未遂,跟自己雨中激鬥了一番,最後吞藥自殺,沒有說出追殺自己的原因,當時自己就感覺,這個銀蛇應該跟之前的女殺手是一夥人,事實證明,從鄭和那裏得知的線索和他所告訴自己的話來看,這一前一後的男女殺手的確有可能是一個組織裏麵的。這一連串的事情聯想到一起,男女殺手又是一個組織裏麵的,這就讓薑軍感覺到,這些殺手貌似不像自己某個仇家雇請了他們來對自己進行打擊報複,更像這些殺手有意的針對自己,特別是與銀蛇激鬥那天,最後銀蛇服毒自殺時候的表現來看,這更像是一個組織訓練出來的變態殺手所為。換做正常的殺手,無非就是雇主給錢,殺手去幫忙殺人,殺不死人也不至於吞藥自殺,打不過大不了我逃跑,沒必要搭上性命,這次完不成任務,把錢還給雇主,或者還有下一次機會去完成。可是,那天與銀蛇打了那麼長時間,給薑軍的感覺就是,這個銀蛇就是一個變態,不像一個普通的殺手。所以說,這些殺手應該就是單純的針對自己,想要殺自己滅口。既然招惹上了這些令人心驚膽戰的殺手,薑軍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爭取解開這些殺手的神秘麵紗。“這幫殺手,一天不弄明白他們,我這沒有一天的安穩覺。”此時,昨天夜裏又是有些失眠的薑軍心裏嘀咕著,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哈欠,一臉倦容的穿著衣服,然後,就自己到廚房弄了一些早飯,對付起來。吃飯的時候,薑軍還不忘關注一下葉子美和宋建仁的一些動向,手機放在一旁,邊吃邊邊翻看新聞。把一些無關緊要的新聞過濾掉,突然,一個令人無比振奮的新聞映入了眼簾,掃去了薑軍很多的困倦感。標題是這麼寫的“疑似葉子美今早被警察帶走,原因尚不明確”。新聞的內容還附有一張不太清晰的葉子美被警察從別墅帶走的現場照片,看這照片的拍攝手法,極其像是出自一位道行高深的狗仔之手。從這張模糊不清的照片上,即便看不太清葉子美那嫵媚的容貌,但是對她身後的那座別墅,薑軍可是再熟悉不過了,自己可不止一次兩次的光臨過,那麼就是說,照片上被帶走的女人的確是葉子美,並非某些無良媒體的惡意捏造。“看來宗旭堯已經開始行動了。”看到這些內容,薑軍很是清楚,宗旭堯已經看到了自己偷偷送去的那些關於葉子美和宋建仁肮髒不堪的往事,以及是如何陷害宗欣欣的證據與資料。能夠想象出來,宗旭堯得知這件事情後的反應,一定是勃然大怒,恨不得讓這兩個賤人去死。“既然葉子美已經被警察帶走,那麼宋建仁這個老東西,應該也會被警察帶走了吧,畢竟他跟葉子美是三年前陷害宗欣欣的同謀,有事降頭術的下降者。”一想到宋建仁這個老東西,薑軍還真希望他被警察帶回去,那樣宋建仁再看守所就暫時出不來也不會再耍什麼花招了。而宗旭堯也可以通過警察比較威嚴的力量去震懾宋建仁,可是讓他為宗欣欣徹底治療那個怪病了。一時間,一個畫麵浮現到了薑軍的腦海裏,那就是,宋建仁和葉子美同時鋃鐺入獄成為了階下囚,而宗旭堯跟警察說明一切情況,那麼一群神武威嚴的警察很是憤慨,一頓痛斥宋建仁和葉子美的不法行為,讓他們兩人想方設法把宗欣欣的怪病給治好。想到宗欣欣的怪病總算能夠根治,薑軍這心裏就是一陣欣慰,感覺自己又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應該為自己的子孫後代積了不少的福分。雖然薑軍很現實,但是他相信壞事做多了一定會有鬼叫門,好事做多了,自然會有好的報應。想要找到關於宋建仁的新聞,當他又在新聞裏麵翻找了很久,居然沒有發現任何關於宋建仁的新聞,好似這件事情跟他毫無關係一般。一開始,薑軍有些不相信,宗旭堯既然知道了事情真相,自然不會漏掉宋建仁這個老東西的,所以他又仔細翻看了一下,可是任然如此,沒有任何宋建仁的報道。有些失落與疑惑,不過隨即,薑軍就是想到了,應該是這個原因導致的,那就是宋建仁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雖然跟葉子美有些關係,但是並沒有葉子美知名度那麼高,平日裏也與葉子美來往甚少,外界不一定就知道他們兩人是親戚關係,所以,新聞媒體也就沒有太過報道或者完全忽略掉了。一時間也隻能這麼理解,自己已經離開了海濱別墅,對於這件事情的其他細節,自己還真不太清楚了。雖然心裏有些不確定和疑惑,也想親自問一下宗旭堯,了解一下詳細情況。但是自己要真比較莽撞的這麼做了,那麼宗旭堯一定會懷疑到自己就是那天晚上放那些有關葉子美和宋建仁的視頻和資料的人,一定會暴露自己,到時候,自己很難解釋清楚。畢竟,在宗旭堯眼裏,關於葉子美和宋建仁的事情上,薑軍是不知情的人。把一碗麵吃完,薑軍認真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從宗旭堯口中得知一些詳細情況,確認一些事情的發展近況。“幹脆就假裝很想念他們,然後打電話給宗旭堯,他自己一定會主動跟自己說這件事情的,到時候,自己在從中裝作有意無意的詢問一下,應該就能問出來一些情況了。”想好了方法,薑軍擦了擦嘴,拿起手機撥通了宗旭堯的電話。一上來,宗旭堯就是一陣噓寒問暖表示很是擔心薑軍現在的處境,還問薑軍突然找他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又責備薑軍為何離開海濱別墅時不拿走那十萬元錢等等。兩人一時間說了一大頓,薑軍也是一一恰當的恢複了一下。而這時,突然,宗旭堯就話鋒一轉說起了葉子美和宋建仁的事情上麵了。“薑軍,沒想到葉子美和宋建仁這兩個陰險毒辣的人,居然三年前合謀陷害宗欣欣,實在罪不可恕,......”隨後,宗旭堯有些情緒憤怒的把葉子美和宋建仁的所有罪行一一控訴了一遍,薑軍則是認真聽著,充當一個聆聽著,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伯父,我真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事情,這兩個人怎麼能這麼心腸歹毒呢,沒想到您平日對他們恭敬如賓,他們居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真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人。”薑軍依舊裝作懵懂不知的模樣說道。“我也是沒有想到,要不是有人好心送來那些證據和資料,我也想不到,隻能說人心叵測,看表麵是看不出來的,這次算我看走眼了。”閱人無數的宗旭堯,這次沒想到自己也犯了糊塗,居然相信了兩個如此惡毒之人,心裏不禁有些慚愧。“你應該也看到新聞了,今天早上葉子美已經被警察抓走了,是我請警察幫忙去抓他們的。”宗旭堯繼續說道,沒有把薑軍當成外人。“伯父,今天的新聞我剛才看了,葉子美已經被帶走,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實在出乎意料,想都想不到。”薑軍繼續裝作不知情人士,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因為薑軍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情呢。“不過......”宗旭堯欲言又止,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擔憂,貌似還有話要說。而薑軍急忙詢問道:“伯父,不過什麼?”“不過,昨天警察去宋建仁的家裏抓人,卻沒有看到他本人,應該是發現事情不對勁,這個宋建仁見機逃跑了,現在警察還在尋找這個宋建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