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綁也要綁回去(1 / 2)

“其實大師傅,這件事情跟您以前的一個徒弟有關,還有剛才我們跟您的另外一個徒弟杜尼卡說謊了。”宗小龍這時突然說道,差點沒有把薑軍的眼珠子說出來,薑軍心裏不禁罵道:“宗小龍,你個衝動的家夥,這種事情不是說好不能說出來的嗎,這不等於搬完石頭直接砸了自己的腳嗎?”薑軍腦子都快炸掉了,心裏這個惱火,他沒想到宗小龍居然上來就直接承認自己撒謊騙了杜尼卡,這實在是出乎意料。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宗小龍,眼中充滿了抱怨情緒,薑軍好像在說:“宗小龍你腦子難道秀逗了?”宗小龍則是一副理直氣壯毫不在乎的模樣,就這樣坐在那裏,好像剛才的撒謊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般。“嗯?跟我徒弟為何要說謊?”讚布多也是有些詫異不理解了,急忙問道。“剛才杜尼卡問我們認不認識你另外一個徒弟宋建仁,我們直接說不認識,我們不太相信你這個徒弟。”宗小龍一副坦白從寬的架勢,這讓薑軍很是惱火,也就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角,讓他不要再胡說下去了。“尼瑪,還誠實上癮了,少說點會死嗎。”薑軍這個怨氣衝天,心裏已經是氣的不行不行的,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死木頭難帶呢?“哦?你們認識我另外一個逆徒宋建仁?”聽到宋建仁這三個字,這個老者臉色大變,有些不太高興,口中也是對宋建仁以逆徒想稱呼,看來對這個宋建仁有莫非的怨恨與不滿。而對於宋建仁和讚布多有些仇恨,薑軍自然也是知道,從宋建仁和這個老者之前那張合影已經現出端倪。而現在聽到讚布多這麼多,薑軍對這個看法更加坑定了。“是的我們認識,而且這次的事情也跟你這個徒弟有些關係。”一看宗小龍都把話捅破了,謊言自己也親手揭穿了,就算再去說其他話語掩蓋已經沒有意義,薑軍也就無所忌憚了,如實的說道。“你們一個個說,先回答我為何不信任我徒弟杜尼卡呢?”一時間,宗小龍此番言辭,已經把讚布多說的有些雲山霧裏,表示很是驚訝,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第一次見麵就如此坦誠的人,心中有些好奇和疑惑不解。而這時,薑軍又說跟自己那個逆徒宋建仁認識,讚布多這個腦袋一時間有些不夠用了,心中疑惑萬千,隻能一個個詢問起來。“那好,我先回答大師傅的話,您那個徒弟杜尼卡早就知道宋建仁的中國聯係方式,隻是一直沒有告訴給您,我也不知道您和宋建仁之前有何冤仇,不過我手上有很多資料證明,你這個徒弟杜尼卡一直跟宋建仁保持著通話聯絡,而且他也一直在外麵進行大金額的賭博活動,輸掉了很多賭金,應該不少於上百萬,那麼這些賭金都是從您另外一個徒弟宋建仁那裏要挾得來的,至於杜尼卡為何用您來要挾宋建仁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是你們的事情,隻有你們自己了解。”宗小龍把事情大概的說了,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還有,從資料上麵來看,大師傅和宋建仁並非和睦,應該有些冤仇,大師傅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去趟中國,我家裏有一份視頻資料,裏麵的內容就是你徒弟杜尼卡跟宋建仁之間的一些談話錄音與視頻,到了一看便知。”聽到宗小龍這麼說,讚布多滿目震驚,有些不敢相信,半天沒有說話,一時間想了很多,讓他意外的是,宗小龍口中的一些事情確實如此,杜尼卡確實有些賭博成性的壞習慣,之前他也總是教育他,不過杜尼卡口上說著改過自新,背地裏確是繼續耍錢賭博,他為這件事情操碎了心,最後一想,反正杜尼卡沒有多少錢就算賭博也就小來小去的玩,他也就不願意管了,可是,宗小龍一說,他內心頓起波瀾,有些難以置信。而宋建仁跟自己也確實有些冤仇,既然宗小龍都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那麼讚布多認為,這個宗小龍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度。接下來,宗小龍貌似想起了什麼,也就從衣服內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讚布多,讓他看一下。而薑軍立即一看,有些出乎意料,這張照片就是宋建仁和讚布多的那張黑影,沒想到宗小龍居然一直帶在身上一人沒弄丟,自己的放在背包裏麵已經給弄丟了。“這宗小龍看著挺衝動的,看來還有細心的一麵。”薑軍瞬間對宗小龍有些刮目相看了。讚布多接過合影一看,臉上驚訝不已,沒想到是自己和那個叛徒之前的合影,看著照片上麵的這個宋建仁,讚布多的臉上多了幾分陰沉與不悅,隨即問道:“這張照片可隻有我和這個叛徒一人一份,再也沒有第三份了,看你這個照片的新舊程度,應該也是原件,請告訴你們是怎麼得到這張照片的?。”現在不知讚布多震驚萬分,薑軍也是對宗小龍有了新的認識,心想:”原來這個宗小龍一直有自己的小算盤,已經有備無患,才敢說剛才那番話,這張照片足以證明自己幾人跟宋建仁互相認識,宗小龍剛才那番話也不是胡說八道,是有確鑿證據作為依據的實話。”“是原件,當時跟其他關於宋建仁的資料一起送來的,至於偷偷送給我這些資料的人,我和父親一直在調查,說實話至今我們還沒有調查出這個人是誰。”聽到宗小龍這麼說,薑軍有些心虛的想道:“嗬嗬,這個人就坐在一旁邊呢。”看到讚布多拿著照片若有所思,宗小龍接著說道:“大師傅,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您可以跟我們找一個可以上網的地方,我讓父母把那些資料統統發過來,你看過再做決定幫不幫助我們,還有這次找大師傅就是為了給我自己的親妹妹看一種怪病。”“什麼怪病?”讚布多抬頭,皺眉詢問道。而讚布多當降頭師這麼多年,接過很多人的邀請,這次算是最讓自己百感交集和疑惑重重的一次,也是他最深刻的一刻。而一時間接受這麼多的信息,他都感覺自己腦子都快有些不夠用了。“其實這個怪病就是你那位徒弟宋建仁所為,給我妹妹下了一個叫做吻降的降頭術,隻要與男人有親密動作就昏睡過去的降頭術,所以,這次找您來主要的目的就是這個。”聽到這些,讚布多心裏對宗小龍的話語又是多了幾分信任,因為這個吻降隻有他教過給宋建仁,屬於自己師傅親手傳授的秘法降頭術,沒有幾個人會。既然宗小龍能夠說出來,讚布多心裏也就知道了,應該差不了多少了。“這個孽畜,當年就是因為他犯了彌天大錯,我才想把他所有的術法用我的方法收回,沒想到讓他跑到了中國,他依舊為非作歹,造孽啊。”說這些時,明顯能夠感受到讚布多內心翻江倒海的憤怒以及他那懊悔的心情,感覺是在自己埋怨自己當時有眼無珠教了宋建仁這麼一個狼子野心的家夥。“看來大師傅跟宋建仁之間的仇恨頗深,那麼我想要說的就是這些,我隻是希望能夠讓我妹妹早日脫離病痛的折磨,他今天才十六歲,我這個當哥哥和家裏人都不忍心看到她繼續遭受折磨,現在唯獨您老人家可以為我妹妹解除病痛,所以還請大師傅出手相救,事成後,我們定當重禮答謝。”宗小龍態度很是誠懇的請求道。讚布多在努力消化著這些突然出現得知的信息洪流,又看了看照片之上讓自己蒙羞的宋建仁,一時間倒是陷入了沉思當中,好似在考慮要不要完全相信宗小龍的話。薑軍看的出來,讚布多對於來自遙遠中國的自己和宗小龍心存戒慮,畢竟這麼遠的距離,萬一自己二人心存不軌,想要把他誆到中國做些對他不利的事情,那麼在異國他鄉自己可就孤立無援和索救無門了。“大師傅,我們雖然來自遙遠的國度,但是我們不辭辛苦的來到了這裏,就是想求您幫忙救人,要是您不放心的話,明天一早,我就給家裏去電話,把那些證明資料給您拿過來,你看過之前做決定也不遲。還有,我會先讓家裏給您彙歸來一筆五百萬酬金作為定金,您要是治好了我的小妹,您就是我們的恩人,我們一輩子都記著你的恩情,還會付給你更加優厚的報酬一千萬,而這些錢隻是治好病的酬金,日後我和家人就把您當成親人對待,有什麼需要隻要說一聲,我們立即為你辦,隻希望您老能隨我去趟中國,治好我妹妹的病,別無他求。”“五百萬!一千萬!”聽到這些數字,薑軍有些瞠目結舌,這些錢一定是臨來之前宗旭堯授意的,沒想到為了救自己女兒,宗旭堯是不惜一切代價了。定金五百萬,加上一千萬的治療尾款,一共一千五百萬,是個人都的見錢眼開心動萬分,而讚布多還是沉思之中,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們給我一個考慮的時間,我明天給你們答複。”“那好,一切依大師傅的。”讚布多把那張照片還給了宗小龍,然後又跟兩人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就離開了。看著讚布多離開,薑軍不禁有些擔心道:“不知道這個讚布多怎麼想,要他不同意的話,那麼咱們恐怕這次算是白來了。”“不能白來,我想他應該能同意的,要真是不同意,我就算綁,我也給他綁回去。”宗小龍臉上很是堅定的說道。而薑軍則是驚訝的看著宗小龍說道:“人家是降頭師,你也敢得罪?那還是你牛逼啊!”宗小龍這句話不得不讓薑軍很是佩服,也更加了解了他對自己妹妹那份深沉的愛。而這時,一旁的那拉多跟鴨子聽雷一般,整個談話過程,他一直坐在一旁連半句話都沒有聽明白,忍不住就開始詢問宗小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