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照射下來,讓薑軍感覺有些刺眼,他想要用手遮擋一下,卻無奈的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的力氣,甚至連一根腳趾頭都無法動彈,也隻能緊緊閉上眼睛,來躲避這道刺眼光芒對自己的傷害。眼睛大約閉了幾秒鍾,這道光才緩緩黯淡下來,這才讓他有睜開眼睛看清周圍一切的機會。而當他睜開眼睛的一刹那,他徹底懵了。隻見,四周銅牆鐵壁,好似在一座監獄之中。自己貌似被那個魔王關了起來,手和腳也是被粗重的鎖鏈死死拷著,簡直是寸步難行,行動受限。至於剛才那束刺眼光芒的來源,他也搞清楚了,就是眼前這個膀大腰圓的蒼鷹幹的,他也不知道,這蒼鷹為何這麼做。看到薑軍從昏迷中醒來,蒼鷹把手中光芒四射的手電筒放在了一旁,然後就坐在座椅上好似看怪物一般上下打量著。“你真的會隱身?”蒼鷹的這一句話讓薑軍驚醒萬分,一時間想著,自己現在居然身陷囹圇,成為了這些殺手的階下囚,那麼結果可想而知,一定是慘不忍睹才對。而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那個魔王居然把自己會隱身的事情告訴給了這個蒼鷹,也就是說,自己會隱身的事情,也許其他的殺手也知道了。“真是操蛋了,這下我這最為依仗的隱身術也被更多人知道了,少了很多優勢啊,該死啊!”麻痹毒藥的藥效還有殘留,這讓薑軍身體麻木疼痛,而他那傷口倒是被人包紮上了,倒是不至於流血過多造成傷害。薑軍隻能努力抬了抬眼皮看了看蒼鷹一眼,心裏這麼不妙的想著:“這幫殺手不會用盡手段折磨我吧,畢竟我殺了他們那麼多殺手,都說怨有仇債有主,現在我落在他們手上那還好的了。”“對了,你貌似中了魔王的麻痹毒藥,就算說話也是一件異常艱難的事情,不過沒關係,我也隻是在這裏監視著你而已,有個人聽我說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再說,薑軍你的一些事情我們也很了解,但是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會隱身術,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要不是魔王被你綁走,又從你手中逃脫掉,也許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法見識到這麼稀奇的事情,也算是見識了一會。”“我綁架魔王,這哪有的事情,應該是那魔王為了掩護自己的消失特意編造的理由,也真是夠無恥的,這他娘的,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啊!”薑軍心中很是氣憤,沒想到這個魔王跟其他殺手這麼說,到底意欲何在,暫時不得而知。而聽到蒼鷹這麼說來,他心中又多了幾分沉重與惶恐,那就是,這蒼鷹居然認出了自己,這真是萬萬該死的事情。薑軍的擔心並不是多餘,因為這些殺手一直以來就四處尋找自己,對於自己的所有資料那是很熟悉的,幾乎參與追殺自己的殺手都認識自己的模樣,這些殺手,打算殺掉自己為那幾名慘死在他手中的殺手同胞們報仇,現在倒好,自己之前從中製造障礙,擾亂他們的注意等等所有事情也都功虧一簣了,反而現在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悲催到了一塌糊塗。現在他動也動不了,跑也跑不掉,好似一條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魚,更加可怕的是,這些殺手各個心狠手辣,不怕都不行。薑軍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一個悲慘結果,本以為,自己仗著隱身異能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殺掉那個魔王,也算是不虛此行完成了自己的目標,然後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瀟灑離開這裏,不過,現在看來,這種美好的打算顯然成為了一種奢望,甚至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有可能還是更加殘酷的折磨。處於這種環境,麵對這些殺手,薑軍是越想越不樂觀了。又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薑軍,蒼鷹也就拿來一瓶紅酒自顧自喝了起來。不過,蒼鷹雖然五大三粗一副莽漢模樣,不過卻有些話癆,居然當著薑軍的麵前說了很多有的沒的閑聊,搞得薑軍一時間有些頭疼欲裂,還真想一板磚拍上去打死這丫的,隻是可惜,自己現在不能動彈,麻痹毒藥還沒過勁。其實就算麻痹毒藥過勁了,自己還是不能逃脫,手腳都被堅硬的鎖鏈拷這,根本無法輕易掙脫。“這魔王的麻痹毒藥還真是藥效持久,我從昏迷到蘇醒,怎麼也得一個小時的時間了,沒想到我還是動彈不得,說話都費勁了。”就當薑軍一邊聽著蒼鷹邊喝酒邊好似自言自語的談天說地的同時,他也在想著怎麼逃脫出去。這已經不是薑軍第一次被人綁架了,可是這次的綁架照比之前的貌似更加棘手一些,他發現,鎖住自己的鐵鏈不是一般的鋼鐵材質,貌似是不鏽鋼製造而成,這讓他頭疼不已。,他知道,不鏽鋼能夠被廣泛應用,那跟他的韌勁是脫不了幹係的,而這種材質的鐵鏈別說自己這種力氣不大的人拉扯,就算來個幾輛重型汽車也未必能夠拉扯斷。“難道我薑軍要在劫難逃,葬身此地了?”一想到這些,薑軍就一肚子的憋屈,自己可是擁有隱身異能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子,就這樣白白送死豈不是可惜了。“不行,一有機會,我就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定要相信奇跡總是存在的,我一定能找到機會。”為了不讓自己灰心喪誌,過早的體會到絕望的痛苦,薑軍不得不在心裏這麼安慰著自己,同時也打算要積極想辦法出去。就當薑軍心裏思索不斷的時候,突然,蒼鷹起身又是倒了一杯酒,煞有介事的衝著還在麻痹當中的薑軍舉了舉杯,說道:“如此美味的紅酒,一個人喝實在沒趣,你要不要陪我喝一個?”說著,蒼鷹微微一笑眯縫著眼看著薑軍,而薑軍則是心中無奈:“這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