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要解釋(1 / 2)

夜晚已經深不可測,天空中星星點點在閃爍。這麼一個夜晚,黑巫婆居然輾轉反側睡不著,一時間起床來到了街道上麵遊走。看了看時間已經半夜十點多,可是,最近心事太多也太煩擾,她就想著出來走走,也睡不著,而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俏薔薇酒吧門前。看著門前霓虹閃爍,人來人往形形色色,黑巫婆想著,自己剛好哭過,不妨進去喝兩杯,找鬆本伢子談談心。推門而入走進了酒吧,黑巫婆朝著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鬆本伢子的身影,心裏多少有些失落,心想:“也許有事不在吧。”幸好吧台旁邊的位置沒有人,黑巫婆一陣竊喜坐了過去,心裏還是有些期望,希望鬆本伢子忙忘事情出現在酒吧裏,那樣的話,自己心裏堵塞的心情也有人進行傾訴了。“女士,喝什麼酒。”此時,站在吧台裏麵的是另外一個模樣英俊的男服務員。“一杯雞尾酒。”黑巫婆沒多想,隨口說道。男服務員立即為其開始配製酒品。男服務員一陣忙碌,調製好酒就麵帶微笑,把一杯雞尾酒恭恭敬敬推到了黑巫婆麵前。黑巫婆優雅極致的端起酒杯,沒有立即喝,而是有四處搜尋了一下,也就問道:“鬆本伢子為何今天不在?”“請慢用。”男服務員剛給一名客人遞過去一杯酒,聽到詢問,微微蹙眉,也就如實說道:“伢子的父親今晚來過,說讓她回學校上學,現在她父親出去找她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男服務員說完,一臉擔憂的表情,然後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顯然,酒吧顧客很多,事務繁忙,他沒有太多精力解答太多問題。“哦,原來是這樣,謝謝。”看到男服務員忙得不可開支,黑巫婆不再追問。她沒有想到,鬆本伢子居然是逃課工作,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女兒不上學出來到酒吧工作,換做任何父母應該都很氣憤。這些,黑巫婆很清楚,也想到了,既然鬆本伢子的父親發現了逃學,那麼一定很憤怒,那麼鬆本伢子一定想要逃離酒吧,然後獨自一人傷悲。“要是這樣的話,伢子現在一人在街上遊走豈不是很危險。”想到這些,黑巫婆心裏一陣替鬆本伢子擔憂,這外麵夜色黑漆漆,又是獨自一人,萬一碰到了壞人,就鬆本伢子那副嬌柔的模樣,指不定要發生什麼惡劣的事情。開始遇到鬆本伢子的時候,黑巫婆就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看待,那就是刺蝟,她實在跟刺蝟有太多相似的地方,雖然鬆本伢子大了刺蝟幾歲,但是一些性格上麵的相似,還是讓她不有對其產生一種親切感,忍不住就想給予保護和幫助。“不行,我也要出去看看。”已經沒有心思喝酒,黑巫婆立即把應該慢慢品嚐的雞尾酒一飲而盡,看的男服務員一臉的錯愕,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喝酒的女人,實在太豪放了。“謝謝你的酒。”說完,黑巫婆扔下一疊酒錢,就匆匆忙忙的轉身離開了。看的男服務員又是一陣詫異,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抽了什麼風。當黑巫婆慌慌忙忙跑出酒吧的時候,這才一拍自己的腦門,呐呐自語:“我這急匆匆瞎著急,還沒有問鬆本伢子去了什麼方向,沒問清楚就出來瞎找。”想到這裏,黑巫婆就想回酒吧詢問清楚,然後再展開尋找。可是,這時,一輛黑色奔馳突然閃著大燈出現在一旁,並且停了下來。隨著車門打開,從奔馳裏麵緩緩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來,黑巫婆目光一瞧,居然是鬆本伢子。毫不猶豫,黑巫婆立即跑上前去,然後一臉擔憂道:“伢子!”嗯?聽到熟悉的聲音,鬆本伢子疑惑的抬頭,當他看到是黑巫婆時,立即露出欣喜笑容,急忙叫道:“憶昔姐姐,居然是你。”“你還好吧?”黑巫婆說著就立即在鬆本伢子身上打量起來,沒有發現任何上海痕跡以後,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鬆本伢子臉上的淚痕倒是顯而易見,這讓她有些憤怒,急忙詢問:“伢子,你哭了,是誰幹的,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們,是不是他們啊?”說著,黑巫婆就指車裏的藤野一臉問道。而鬆本伢子心裏一陣欣慰,想不到這個剛剛認識沒多久的大姐姐,居然如此的關心自己,這是她始料未及的。而沒等鬆本伢子解釋,藤野透過車窗感激道:“你好,沒想到你也如此關心鬆本伢子,想必你跟伢子是好朋友吧,我是伢子的父親,讓你多費心了。”額?黑巫婆沒有想到,居然錯怪了別人,這有點讓她尷尬,稍微錯愕了一下,也就訕訕解釋道:“原來您是伢子的父親,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有壞人要欺負伢子,請多多包容。”藤野臉上微微一笑:“伢子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就放心多了。”“爸,我去去就來。”鬆本伢子看了一眼藤野說道,心裏已經決定好了,自己不能在這麼任性妄為下去,要辭去現在酒吧的工作好好上學,不再讓藤野操心自己。“好,去吧。”藤野一臉愛惜的說道。然後,黑巫婆衝著藤野禮貌點了點頭,也就跟著鬆本伢子朝酒吧走去。不過,黑巫婆總是感覺著藤野的氣勢不一般,好像並非常人,倒是有幾分老大的派頭。“會不會,是什麼組織的頭目,我看他身旁坐著很多手下模樣的男人?”跟在鬆本伢子身後,黑巫婆猜測不斷,但是她並沒有貿然去問鬆本伢子這些問題,因為,這樣做顯得很不禮貌也不尊重。走進酒吧裏,鬆本伢子跟吧台的男服務員交代了一聲,說自己辭職不幹,讓他跟老板帶句話,然後就離開了這裏。回到奔馳車前,鬆本伢子又跟黑巫婆多說了幾句話,也就坐上藤野的奔馳離開了這裏。望著漸漸消失的奔馳,黑巫婆這心裏多多還有有些擔心,是因為鬆本伢子的父親實在看上去氣勢威嚴很不一般,並不像什麼善類,但是她轉念又一想,既然他們是父女,即使鬆本伢子的父親是個壞人,那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女兒的,隻要鬆本伢子沒事就好。“是我多慮了。”黑巫婆自嘲道,然後就朝著住處的方向走去。而剛才鬆本伢子也跟她解釋了,為何哭泣和遭遇的一切事情,原來鬆本伢子遇到了三個流氓,要不是鬆本伢子父親及時趕到,也許此時此刻,鬆本伢子已經遭受淩辱和侮辱了。“這幫社會敗類,死絕了才好。”雖然,黑巫婆殺人無數,但是,她心裏多少心存善念,對於自己看重的人絕不視而不理,而對於無辜的人也絕不濫殺無辜,她隻是奉命行事,組織讓她殺誰她才殺誰,平日不執行任務時,心態其實跟一般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有些替鬆本伢子心有餘悸,不知不覺,她就來到了一個街頭拐角上。而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在距離自己幾百米的街道對麵上,有一個自言自語的男人。這個男人看上去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長相很是英俊,屬於女人一看就會喜歡的那種,隻是,這個男人坐在長椅上很是反常,明明旁邊沒有任何人,他卻吵得麵紅耳赤,好像在跟什麼東西解釋什麼。這一幕,讓黑巫婆起了興趣,不由好奇,這男人到底在做什麼。為了能夠聽清楚這男人說的什麼,黑巫婆悄悄從一旁走過去,想要靠近偷聽一下。這個男人所坐的位置很是僻靜,一般路人經過都不會看到,隻是卻被黑巫婆剛好碰到。“今天你要是不合理的解釋這一切,那我們之前的友誼可以說就此終止,我不喜歡一個背地裏調查我的朋友,也不需要。”此時,薑軍異常氣憤的指責,順手就把那份移動優盤扔給了魔羽。魔羽有些無可奈何,他沒想到薑軍居然偷看他的東西,也是一臉的氣氛說道:“你竟然偷看我東西,朋友不是應該互相相信的嗎?你這麼做,為何不提前通知我一聲?”“通知你?我要是早跟你說了,那優盤裏麵的內容不就見不了天日了?我也就一直蒙在鼓裏,一直被你當成猴子耍了?你憑什麼暗地裏調查我,我的個人隱私難道就不重要了,你這是在侵犯我個人隱私權,今天我就這麼一個問題,給我解釋清楚,我們還能做朋友,解釋不了,我可不想身邊有這麼一個背後搞事的人,請你自覺離開我的身邊。”薑軍最受不了別人欺騙他,特別是稱兄道弟的好朋友更加忍受不了,好像自己被人背叛了一樣,心裏極度的氣憤和憤憤不平。一時間,兩人都是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樣,都不能平心靜氣的好好說話。魔羽沉默了很久,也就做下去,然後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拿起那份移動優盤,胸口起伏的說道:“既然要解釋,那我可以解釋給你聽,不過,在這之前,你要答應我,我告訴你了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我現在被你查得清清楚楚了,已經毫無隱私可言,還有什麼保密可說,不過,我要個解釋,你說吧,我聽聽是不是又是謊話。”薑軍也努力平複了一下心中怒火,坐到一旁,倒要看看這魔羽作何解釋。而就在魔羽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他突然臉色一驚,輕聲道:“不好,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