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一個美人擁有美豔絕倫的外表,不管她性格如何,走到哪裏,都會比較矚目,成為很多人欣賞的風光。等待紅燈亮起,薑軍穿過街道來到了對麵。“找我什麼事情?”既然黑屋婆不喜歡拖拉辦事,薑軍幹脆也不磨磨唧唧,坐下來,直接問道。而旁邊一些男人,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在等一個這樣看似普通的男人,不由都在私下竊竊私語,為黑巫婆感到可惜了。從外表上麵看,薑軍的確普通平凡,幾乎看不出跟任何高貴身份有關係的影子。但是,他大小也是一家偵探社的老板,他要想賺筆大錢,其實利用隱身術,也隻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隻是他不想太過招搖和顯擺,也就沒再自己形象上麵多花工夫。“是這樣的,把你叫來,是想讓你充當我的向導,因為,對於中國我不是太過熟悉。”黑巫婆還是一副冷酷到底,冷冰冰的模樣說道。而薑軍有些疑惑了,不由問道:“向導?什麼樣的向導,你要準備去哪裏?\"去另外一個城市,找一家曾經孤兒院的院長,也就是照片上麵的那個婦人,因為,你讓我見得那個彭澤海,他要繼續尋找女兒,所以,就不能陪我去,也隻能麻煩你了。”“什麼城市,要去幾天?”薑軍心中多少有些不情願,他可是剛剛回到中京,才沒休息兩天,就要馬不停蹄的跟這個女人去另外一個城市,想想都有些不情願。“不遠,季海市,距離中京市半天的路程。”黑巫婆把最後的咖啡喝完,就偷偷打量薑軍的神色變化,根據他多年殺手的經驗,薑軍此時此刻的臉上明顯寫著三個字“不情願”。“你要是不想陪我去,那也好,反正你之前承諾過的,我也無所謂。”說著,黑巫婆繼續觀察薑軍的表情,而薑軍心裏無奈歎息了一聲,想了想,自己確實承諾過,要是食言了,那就等於說話不算數了,他可不想做出爾發爾的人。黑巫婆如此請求,薑軍考慮了一下,這女人也確實人生地不熟,不過他還是有些納悶,怎麼看,這個女人的長相,都不像其他國家的人,倒像中國人,為何對中國如此的陌生呢。?不過,答應了,就要兌現,薑軍也隻好點了點頭,道:“那好,不過再出發之前,我要回去跟我的妻子,和其他朋友告知一聲,我這次好不容易從日本回來,免得他們再為我擔驚受怕的。”“好,什麼時候你準備妥當,我們就立刻出發。”黑巫婆話語中很是急迫,貌似想即刻出發。而薑軍也隻好拿出手機,然後問道:“到底要走幾天?”“三天吧,時間足夠了,隻是去找到這個院長,了解一下情況而已,用不了多長時間。”薑軍哦了一聲,便拿出手機先給伊娃打了一個電話,編了一個外出幫忙的謊話蒙混過關,然後,又跟程冠希統一了一下口徑,讓他不要告訴伊娃自己真的去做什麼了,不要露餡。一切準備妥當,薑軍掛斷電話,抬頭道:“好了,我搞定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黑巫婆很急切,其實,薑軍心裏也很急切,急切的把這個女人的事情忙完,把她快點送走,然後騰出時間回家看看張嬸和妹妹李雲兒,再然後跟其他朋友和伊娃好好呆上幾天,完善幾天,最後,再去日本跟那個魔王彙合。“好,咱們走。”黑巫婆本就做事果決不拖拉,付完咖啡錢,拎起手提包就跟薑軍離開了這裏。季海市距離中京市不遠,城市也不算太大,隻有中京市的三分之一那麼大,人口照比中京市也少了很多,算是一個二級城市。那麼當薑軍和黑巫婆坐上客車,來到這個季海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天色也有些朦朦朧朧,馬上就要完全黑下來了。這時,從客車上麵走下來,朝著四周看了看,薑軍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便建議道:“這個時間,去找你會不禮貌,先找個旅店落下腳吧。”黑巫婆性格冷淡以外,這說話也是能省則省,能用動作表示的,堅決不說話,便沉默不語,惜字如金一般點了點頭,便拎著手提包朝前方走去。看到前麵緩緩而去的倩麗身影,薑軍有些鬱悶了,心想:“明明找我來當向導,自己倒是先走上了。”有些疑惑,黑巫婆到底讓自己陪她的目的,同時,薑軍又有些鬱悶和無奈,也隻好撓了撓頭,跟了上去。來到季海市市中心,雖然城市小了些,但是夜晚出來走動的人也不少,而在經過一個寬闊廣場的時候,還能夠看到一幫老當益壯的大爺大媽們在跳著廣場舞。聽到那耳熟能詳的廣場舞歌曲,悠悠傳來,黑巫婆則立即駐足下來,然後,便有些好奇的看上廣場上麵,那些紅光滿麵,喜氣洋洋的大媽大爺們,居然聚精會神的看起了廣場舞。薑軍頓時有些詫異,沒想到,身為一個殺人無數的女殺手,居然還願意看這樣一種舞蹈,著實,讓人意外驚訝。“很喜歡嗎?”與黑巫婆並排站在一起,薑軍無意的問了一句。而黑巫婆隻是垂眉,表情稍微凝滯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淡然道:“他們很快樂,那幫看舞蹈的年輕人,都在為大爺大媽們拍手,很美好。”順著她的目光,薑軍也望向了廣場,發現了,那些拍手的年輕人貌似都是大媽大爺們的兒女後代,以及一些年幼的孫子孫女,全是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讓人聯想到了很多美好的事情。薑軍一下子明白了,這看似冷酷無情的女殺手,為何會如此駐足觀看了,原來,是她心裏那種渴望這種祥和的生活狀態,正在心裏滋生蔓延。殺手這個職業,就是血雨腥風,承擔風險的特殊職業,而眼前這份美好的場景,確實能夠融化一個殺手冰冷的新,以及渴望這種平靜生活的願望。“有沒有想過放棄殺手這份職業?”當薑軍猜透黑巫婆的內心以後,他試探的問道。而黑巫婆猛然回頭,皺了皺眉頭,有些冷峻的搖了搖頭,淡淡道:“不能放棄,是這份職業給予了我生命,我不能背信棄義,不守承諾,你根本不懂。”說完,黑巫婆毅然決然般轉身繼續朝前走去,而薑軍則是一臉疑惑,心想:“也許,我確實不懂,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冷酷吧。”薑軍現在貌似已經有些適應這個黑巫婆的冰冷性格了,就好像之前適應宗小龍的性格。“果然,要是一個人性格古怪,適應是最行之有效,讓鬼怪性格的人開口說話的方式,剛才,貌似我跟這個女人說上了幾句話呢。”在被冷落這麼久,薑軍現在很是驚異剛才與這個冰冷女人的對話,自己居然跟這個女人談論了起來,這貌似是個很好的兆頭。帶著幾分對這個女人能夠深入了解的自信,薑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