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份不一樣了嘛,你現在是南辰國太子妃,自然是不能與以前一般了。”東陵涼涼的說著,看來他還不知道聖都裏發生的事。
聽他口氣便知道他是誤會了,但此時好像解釋與不解釋都沒必要,鳳凰隻是淡淡的道:“小師叔想怎麼想便怎麼想吧,鳳凰就此別過,如若還有相見之日,鳳凰定當好好答謝今日之恩。”
東陵並不理會鳳凰之話,像是反問,又像是自言自語道:“還是那般的利齒,隻是少了些當時的直爽,如今的你沉穩了還是性子變了呢?”
眼裏閃過一絲情緒,她何嚐想變,隻是有些東西逼著她在變呀!這算是她第二次死裏逃生了吧。收回思緒,朝東陵淡然道:“隻是變得知道保護自己了。”
聽出她話裏有話,東陵眸子一暗,已經猜到城裏怕是不太平,又看了眼車上另一個宮女的死像,加之鳳凰頭上已經幹了的血塊,他決定先軟下來道:“凰兒,出了什麼事,能告訴小師叔嗎?”
看了一眼他,鳳凰覺得這事反正他早晚會知道,便輕輕開口道:“我昨日偷人,被太子殿下當場抓住,今日這般應該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東陵臉色驚變,定定的看著鳳凰,眼裏便是不可置信。
鳳凰挑眉再次開口道:“我偷人,被發現了。”
“不可能,說誰偷人我都信,可唯獨你我不信,元震乾那混蛋說你偷情了?要你的命了?”東陵想想就覺得氣不打一處出,雖然他與鳳凰隻見過一次,可一次他便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元震乾與她朝夕相處,又怎能不知道?
“我都信了,小師叔又有什麼不可信的呢?”鳳凰不打算與他再牽扯下去,固起身搖了搖如秋道:“如秋,醒醒。”
東陵此時真想揍人,可偏偏這人是揍不得的,隻得生氣的一把搶過如秋,給她掐了一下人中,見如秋醒過來才對鳳凰道:“我本來是要參加你們的婚禮的,可是因為查到了你的身世,為了證實沒有錯,我親自去了北辰國果親王府。”說到這兒,他故意停了下來,想知道鳳凰的想法。
鳳凰變沒有如他像的那般激動,有的隻是一派的沉寂。
東陵見此有些急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我已經知道了,謝謝小師叔特意跑一趟告訴我。”鳳凰一派的氣定神閑,好似在說著別人的事一般。
到是東陵臉上抽上抽,問道:“震乾告訴你的?”
“不是,我剛剛醒來的時候知道的,我是北辰國清尊郡主梁辰辰”她拜她的好姐姐梁倩如所賜,早上那一摔,將所有記憶都摔了回來。
東陵這才明白她為何變了一個人般,原來是她已經恢複記憶,想來她已經知道是誰要她的命了吧,但有一事她可能不知道,所以東陵再次開口道:“果親王知道你還活著,還當了南辰國的太子妃,決定兩個月後自親前來相認。”
“你說什麼?阿瑪要來南辰國?”便是再沉穩的一個人,聽到這個一生中最親之人消息,也免不了起了情緒。
見她總算是有了些情緒,東陵這才滿意的道:“對,他決定親自過來與你相認,臨行前他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他要過來。”
經受過這麼多委屈,在聽到果親王要親自前來找她,鳳凰早已控製不住落淚,道:“這世上也隻有阿瑪還念著有我這麼一個人存在了吧!”
如秋清醒過來一直就弄不清狀況,此時見自家主子哭開,也算是明白了個大概,忙起身扶過鳳凰道:“主子,您還有我。”
鳳凰此時已經臨近漰潰,抱著如秋放聲哭了出來。
東陵心疼不已,上前輕輕拍著鳳凰的肩頭道:“傻丫頭,我不是一直也念著你呢嗎?有什麼委屈跟小師叔說說,小師叔幫你做主。”
哭了一會,鳳凰收住淚,啞著聲對東陵道:“辰兒謝過小師叔,隻是今日裏便是阿瑪親自來怕也幫不上什麼忙,如今辰兒的罪是太子殿下親自定來的,誰來都沒有用了。”
“那臭小子定的又怎麼了,別忘了我是誰,好了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我送你們過去。”想起剛才,如果他沒經過此地,那鳳凰怕已經不在,光用想的,東陵便有些後怕,這種事他決不容許發生。
“我們要去靜安寺,這是太子殿下親自發的話。”如今她已經恢複記憶,東陵又去過她家,她自然應該以本來麵目以對,又朝東陵道:“此去怕不太平,既然小師叔遇上了,那辰兒便請小師叔再送上一送。”說完朝東陵就是一福身。
東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人兒,是又憐又氣,悶聲道:“你再跟我客氣,我就不送了。”
鳳凰這才老實的不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
如秋見他們都不說話,有些著急的道:“這位公子,你能不能先幫我家主子把這傷治治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