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最終拿不定注意,拿著蘇京墨寫的藥方跑去排隊的那裏去詢問正在坐診的白胡子大夫。
夥計把蘇京墨寫好的藥方拿給白胡子大夫看,老頭先是眉頭一皺,隨即眼裏劃過一絲光亮,滿是褶皺的臉上堆了起來,激動的站了起來。
“這要藥方是哪裏來的?”
程大夫興奮的拿著藥方問道,激動的雙手都有些顫抖,夥計看著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指了指蘇京墨所站的地方。
程大夫轉頭看去,看見對方是年輕的小姑娘眼裏閃過狐疑。
這藥方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姑娘寫出來的?會不會是她從哪裏得來的?
疑惑著程大夫已經朝著蘇京墨走去。
“姑娘,能否告訴老夫這藥方你是從何而來?”
同為醫者,蘇京墨對同行是敬佩的,而且還是年長自己這麼多歲的老者。
蘇京墨先對著程大夫行了一個禮。
“這藥方是我剛剛寫的,你的夥計不放心怕出了事,不給我抓藥。”
程大夫聽見蘇京墨的話看向抓藥的夥計,看見他點了點頭眼裏的震驚更大了。
“這藥方是姑娘寫的?”
“千真萬確。”
蘇京墨認真的說道。
程大夫這才掩藏住眼裏的震驚,顫抖著雙手那手裏的藥方遞給蘇京墨。
“老夫活了一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藥方,剛剛看見這個藥方感覺受教一番,想問姑娘這藥方除了益智清明的功效,是否還有解毒的功效?”
蘇京墨毫無保留的點頭,眼睛看著程大夫也有一點興奮的光彩。
“老先生也懂得毒理?”
程大夫謙虛的笑笑:“自古醫毒不分家,但是老朽懂得的也隻有一些皮毛,但是看見姑娘這個藥方老朽卻恍然大悟。”
蘇京墨含笑點頭。
“實不相瞞,這個藥方確實是有解毒的成分。”
程大夫激動的看著蘇京墨。
“十五年前老朽這裏來過一個病人,說是中了毒,實在是慚愧,老朽無能為力,隻能看著那個孩子被毒侵蝕失去清明,這十幾年來老朽並沒有放棄,一直在潛心的研究,但是就是沒有成果,今日一見姑娘的藥方才恍然大悟,這十幾年來的鬱悶老朽總算鬆了一口氣。”
程大夫激動的說著,白胡子一翹一翹的,旁邊的夥計看著如此樣子的程大夫驚奇的張大了嘴。
在藥堂幹了十幾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程大夫這個樣子呢,今日這是怎麼了?就因為看見了一個奇怪的藥方?
聽著程大夫的話蘇京墨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趴在櫃台上玩墨水的傻子。
十五年前?老先生說的孩子不會就是傻子吧?
“老先生所說的那個孩子後來是不是因為沒有及時解毒變成了傻子?”
提到那個中毒的孩子程大夫臉上的神色黯然了下來。
“姑娘說的沒錯,那個孩子後來變成了傻子,可惜了,要是那時候有姑娘這個藥方說不定那個孩子還有救。”
說著程大夫感慨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現在解毒還來得及,隻要加以針灸,等毒素減弱在換一個新的藥方,以此下去,毒素就可完全解去。”
蘇京墨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程大夫。
聞言程大夫激動的睜大了雙眼。
“真的?”
不過隨即又黯然了下去。
“哎!雖然有辦法,但是現在那個孩子不知道在哪裏啊。”
看著滿臉可惜的程大夫蘇京墨轉身衝著趴在櫃台上的傻子叫了一聲。
“宸宸過來。”
聞言傻子聽話的放下了毛筆朝著蘇京墨走了過來,手上和剛買的衣服上已經沾了好多墨汁,一片狼藉。
蘇京墨皺了皺眉頭,心疼剛花出去的買衣服的錢,這衣服以後還怎麼穿?看來還得再買一身了。
程大夫疑惑的看著走過來的人,疑惑的看向蘇京墨,怎麼說話說的好好的怎麼叫了一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