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雪狐一路狂奔,刀鋒也是充滿了緊張之色,這些山貓要是真把自己圍住,不死都難。隻是這地下皇陵黑不拉漆的,又不敢打開手電筒,刀鋒也不知道自己是向什麼地方跑。隻是感覺距離那些野貓越來越遠了,可是為什麼前麵竟然會有明亮的感覺,刀鋒躲在了暗處,竟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曠地。
那裏有一個類似於池子的地方,一眼望下去,刀鋒隻覺得觸目驚心。骨頭架子一架挨著一架,顯得陰森而恐怖,更加令人難過的事。那池子上麵竟然有一個打扮很爛的骨架,在一個石椅上坐著,隻是並沒有什麼屍變。刀鋒剛剛鬆了口氣,想要出去,卻發現那個坐在石椅上的骨架忽然動了一下。
刀鋒一下子就懵了,但是他還勉強克製得住,隻是雪狐已經是驚魂九散。一聲尖叫雖然嘎然而止,那個骨架也停止了動靜,時間就在這奇異的對峙中一點一點過去了。
刀鋒緩了一口氣,發現那個石椅後麵似乎有一個人在,刀鋒拿出手槍就是一個點射。距離太遠,隻是蹭了一下,不過還是有一個殺豬一般的聲音響起了。
隻是這個聲音聽著,似乎很耳熟啊,刀鋒感覺似乎在哪裏聽過。他遲疑的看了看動靜,試探的叫了一聲“盜墓賊,是不是你。”
少頃,石椅後麵立馬傳來一聲怒罵,“媽的,原來是你這個混蛋,差點要了老子的命。”隻是盜墓賊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沒有冒出頭,顯得很謹慎。
刀鋒很欣賞他的性格,於是喊道“我是刀鋒,不久前我們和大小姐一起去考古,你還記不記得?”說完話,刀鋒也沒有露出頭,他並不能確定真的是盜墓賊。
所以他等著對方露頭,慢慢地他看到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探出了頭,不是那個盜墓賊還會是誰?盜墓賊是一個外號,大小姐起的,他的真名叫做秦光明,他說道上的人叫他秦爺。
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刀鋒心裏有一絲淡淡的喜悅,有他在盜墓就有很大可能全身而退了。刀鋒出現在了外麵,兩個人相見,盜墓賊雖然想罵罵咧咧的,畢竟自己屁股被子彈蹭了個邊,痛得要命。
這個罪魁禍首還是自己的生死之交,雖然罵了但是話音很小,因為刀鋒給他的印象就是冷,此時見到,雖然略有改變,但是冷漠依然。他感到親切的同時,也有了一絲拘謹。
索性繞過刀鋒,盜墓賊看向了雪狐,他的眼睛亮的出奇。雪狐哼了一聲,盜墓賊才訕訕的收回了目光,然後看向了刀鋒,他就想伸手去摸刀鋒的額頭,他想看看這個家夥是不是瘋了。上次的凶險還曆曆在目,怎麼現在又到了這裏來,還帶上了一個年輕的女孩,他真的以為這是觀光旅遊啊。
刀鋒簡略的介紹了兩個人認識,秦光明的這個名字,顯得有些不符合。本來就很黑暗的職業,還起了光明這麼諷刺的名字,可是按照盜墓賊的邏輯,他的這個名字起的很棒。為了讓古代文物在埋葬之中,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他拋頭顱灑熱血,人生的價值高度已經提升到和邊疆護衛者等同的地步。
三個人同行,刀鋒的心一下子輕鬆了不少,盜墓賊上次已經救過他好幾次,否則他也不會在最後關頭心軟了。盜墓賊把那個地方挖到的東西賣了,這一下子賣的錢本來就夠他吃幾年了。可是還沒怎麼來的及花錢,就被一個人的錢砸到了這裏邊來,聽說還是妲己的墓地,不知道是真是假。
三個人終於遇到了小麻煩,那是一具血屍,刀鋒一槍上去沒什麼反應。盜墓賊拿出了黑驢蹄子,上去就是一下,血屍應聲而倒。刀鋒看著這神奇的一幕,看起來高科技武器在某些時候,的確不如這些東西厲害。雪狐已經麻痹了,從來就不信神的她,簡直受夠了打擊。
在一個地方的停留之後,她竟然發燒了,而且不停的做噩夢。那些夢讓她不停的哭喊,求饒。很明顯的,這是一些她害死的人的影子,出現在了她的臆造識海中。於是幾個人的探進就慢了許多,刀鋒更是慘得很,負擔起背她的重任。幸好的是雪狐的身材很纖細,背起來並不重。
隻是刀鋒還是覺得累,每當盜墓賊不懷好意的目光探來,刀鋒都會拒絕他的‘好意’。盜墓賊隻好放棄了自己的打算,在那裏旁敲側擊的刺激刀鋒“我隻是想幫你減輕一點壓力,你還挑三揀四的。等一下要是有什麼東西出來,你可別怪我不講義氣,自己先跑了。”刀鋒完全無視盜墓賊。
又是一段時間的休息,刀鋒看著盜墓賊的地圖,他的心裏很是疑惑。盜墓賊說這地圖是他的雇主給他的,刀鋒沒興趣管,但是他的雇主怎麼會知道這種辛秘呢?刀鋒沒去問,因為他知道這是白問,有些疲憊的打了個瞌睡,竟然聽到了吱吱的叫聲,刀鋒抬起頭打開了手電,就看到了一個龐然大物,比山貓還要大許多。
這竟然是一隻老鼠,我操他媽的,刀鋒的頭皮一下子炸了起來。迅速的起身,那隻老鼠退縮了一下,就齜牙咧嘴的就撲了上來,我靠。刀鋒扔掉了手電,拿出了自己的刀,強忍著惡心跟它打起來了。
沒有太近距離的接觸,刀鋒隻聽一聲慘叫。他的刀上已經有了血跡,一隻老鼠爪掉在了地上,老鼠慘叫了一聲,繼續向著刀鋒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