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看著窗外的日光,她的臉上有著幸福與失落相交替的情緒,刀鋒又走了。看著那些殘留的碗筷,葉傾就在回憶中度過了這個早晨,刀鋒慢慢地走在了路上,葉傾的溫柔還殘留在腦畔。隻是一個電話過來之後,刀鋒就停止了美好的回憶,那殘留在嘴角的笑意,也變成了冷酷。
叫齊了人手,刀鋒看著那些人,他有些無奈。這些是九尾狐的人,竟然還有白伊馨那個小丫頭在裏麵,問明了矛盾的情況,刀鋒一個轉身就打在這個地方的負責人臉上。白伊馨留在了這個地方,陪著刀鋒聊天,由於事情太多了,刀鋒已經忘記了要去做假女婿的事情了。聯係電話也被看守所沒收了,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刀鋒在哪裏。
刀鋒聽著她的話,心裏有那麼一絲溫馨,然後他輕輕地笑了笑,“嗯,隻要你吻我一下,我就去見你爸爸。”說著刀鋒指著自己的臉,誰知道這個小丫頭直接搬過了刀鋒的臉,一個溫軟的東西貼在了刀鋒的嘴上。這個東西刀鋒並不陌生,但是沒一個女人的嘴唇都有不同的味道。
刀鋒睜開了眼睛,看著這個膽大的女孩,一下子緊緊抱著了她的頭。這一下子吻得好久,女孩已經喘不過氣來,不停地捶打著刀鋒,刀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鬆開了白伊馨。“好了,現在帶我去見嶽父大人吧。”說著話刀鋒已經是緩緩的走在了前麵,白伊馨在後麵看著,然後緊緊地抱著刀鋒。
“你娶我好不好?不是假的是真的。”刀鋒的表情瞬間僵硬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萬人迷了,以前出去嫖個娼還要付錢,怎麼現在一個個躺下身子免費的呢。而且比那些女孩子身體要純潔到原點。然後刀鋒深吸了一口氣,等轉過身已經表現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哇塞,這種玩笑開不得哦。小女孩,什麼不好想?總是想著嫁人怎麼行,看看你這發育不良的樣子,我還沒興趣呢。”
接著刀鋒被擰了一下,好痛。
慢慢地開著車子,刀鋒欣賞起香港的樣子,城市風貌真的不一樣,但是刀鋒觀賞能力有限。到了那個有些印象的地方,再次見到了白伊馨的父母,這個時候白伊馨是拉著刀鋒的手的。刀鋒慢慢地向著前麵走去,“伯父,伯母,這次我來是希望你們能把女兒托付給我,請你們成全。”說著話刀鋒直直的就想去坐。
可惜的是他又被狠狠的擰了一下,刀鋒收起了腳步,就站在那裏。幸好的是,這次她的父親火氣似乎沒那麼大了,讓刀鋒先坐下就慢慢地問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刀鋒有些語塞,這叫他怎麼回答,說實話是不可能的,那麼隻有繼續瞎編了。“在一家跆拳道社做教練,工資還不錯,希望你放心。”說著話刀鋒有些心虛。
他在監獄的案底被消了,這一切都是北京老人臨走時的交代,真是一個神通廣大的老人啊。到了那家跆拳道社,刀鋒很榮幸的就是那裏的教練,白伊馨的父親這才鬆了口氣。刀鋒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遠處有一些人聚集,看起來很可能是來堵自己的。不過他們為什麼遲遲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