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刀鋒一用力,汪群峰就是一陣慘叫,那可是男人最寶貴的地方啊。刀鋒可是一點都不會疼惜男人的,反正這裏就算死人都是很正常的,接著刀鋒就打暈了這個家夥。然而他覺得不對勁,所以就在此摸索了起來,這一次摸到了一隻手。
憑借手感,刀鋒就知道這是一個女人,所以他的動作到不是很粗野。雪燁倒是想撤回手,但是她感到很可能不是剛剛的那個人,所以她緩緩地動了下右手。“你是誰?”這三個字刻在了刀鋒的手臂上,於是乎兩個人就在對方手臂上動起了手。
可是兩個人文字不通,刀鋒幹脆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就在不遠處開始了吸納。一層層靈氣在這個地方彙集,剛剛的漣漪已然盡去,刀鋒的眼睛有著淡淡的紅芒閃爍。按說他不該有心魔,可是這裏是煉心池,對於別的人可能影響不是很大,但是刀鋒卻是難以禁受。
怒吼聲猶如悶雷響起,在池中的人聽不到,但是外麵的幾位高手卻是感到了那濃烈的煞氣。煉氣士本應該心靜,雖說魔修不少,但是剛剛進入這個世界,就如此情勢,怕不是福氣。蛻凡之境雖有捷徑,但是卻是需要打好基礎的第一步,故此很多人都是在這基礎上努力打底。
刀鋒並不知道,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無底洞一般,一陣陣的巨流湧入。刀鋒崩潰到了極致,他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臉上透露著一種詭異,無盡的怪異感覺刺激著他,讓他感到無盡的難過。慢慢地整個人都變成了血紅色,透過淡淡的霧氣,雪燁竟然都可以看的到刀鋒。
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猩紅如血的眼睛,一聲狂吼刀鋒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又過了許久許久,似乎禁止漸去,每個人都或快或慢的感到了自己耳邊響起了聲音。刀鋒卻是聽不到絲毫聲音,他依舊在那裏麵不斷地衝擊著瓶頸。
“師兄,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撤去著迷霧禁止?”一個年輕人詢問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那老者睜開了眼睛。
“師弟莫急,池中還有數人,這煉心池最久者可呆上數年,然而這已經是三千年前的事情。大部分人最多隻能待上三日,如今不過過去七日而已,師弟需要靜心了。”說著話老者又閉上了眼睛,隻剩下了那年輕人點頭稱是,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疑惑。
又過去了七日,刀鋒自這處煉心池出來了,迷霧依舊未曾撤去,那個老者對刀鋒隻是看了幾眼就移開了目光。刀鋒衝著他點了點頭,神色漠然的離開了這個地方,表現極為鎮靜的刀鋒走到了大街上,臉色就開始變得慘白了起來。
拖著腳步,刀鋒卻是不敢去自己的住處,那裏沒有自保之力一定會很危險。緩緩地租了一輛馬車,刀鋒的眼神還是很懾人的,至少在一個普通人眼裏。隻是此刻的他卻沒有發現,有一個人正在不遠處跟著他,那是一個極為美豔的女子,她就是雪燁。
當日出了煉心池,她就派人在那裏盯著,看到刀鋒出來就彙報給她。如今倒是出現了這一幕,可是為何不遠處有人在跟著刀鋒,雪燁的眼神有著淡淡的疑惑,到了城外打發了車夫,刀鋒開始向著深山行走。
他在那煉心池內,雖說受益不淺,但是同時受到的痛苦更是無與倫比。一步一步的踏入,到了一個樹林濃密的地方,刀鋒卻是產生了一種不得不開始治傷的打算。盤坐在地上,刀鋒的眼睛閉了起來,他心中的無盡殺意,現在全在自己體內肆虐。
讓他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詭異,不過有著在沙漠得到的佛經殘秘,刀鋒堪堪的壓製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然而下一刻刀鋒隻覺得自己的鼻子忽然動了一下,接著就出現了一種史無前例的衝動,這是烈性春藥,刀鋒急忙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