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往事(1 / 2)

刀鋒的身上傷有多重,根本就不是別人可以看出來的,但是鳳凰在醒來的時候。隻看到刀鋒昏在了地上,有著擔心的鳳凰,抱著刀鋒就是一陣心疼。不遠處幾隻魔物,似乎想要過來吞食的樣子,鳳凰雖然傷了元氣,但是卻不影響一定的法力調動。

滅了那幾隻怪物,鳳凰看到了箭銘的嘴唇明顯變得鐵青了起來,而刀鋒的神色也變得飄忽。想了想,鳳凰一咬牙把刀鋒緊緊攥著的魂兮草給箭銘服下了。這玩意入口即化,箭銘的身上明滅不定起來,鳳凰看著一陣心慌。

再次看向刀鋒,鳳凰眼角溢出了淚水,緩緩地抱住了刀鋒。她開始了無休無止而又盲無目的的輸送真氣,隻是刀鋒絲毫好轉都沒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手伸了過來,那雙手修長而有力。鳳凰回頭就看到了箭銘,箭銘對著她點了點頭。

“讓開。”箭銘的樣子依舊冰冷,不過語氣倒是少了一些冷冽,鳳凰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走開。她的腿部因為久未活動,而有了淡淡的酥麻感。箭銘一揮手間,鳳凰隻覺得渾身的氣血,還有經脈全都通順了起來。她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箭銘看了看刀鋒的傷勢,卻是緩了一口氣,這家夥命大,隻需要一定的療養就可以活下來了。至於修為則是沒有什麼損耗,隻是近期內不能行動罷了箭銘在解決刀鋒的危險後,卻是靜靜地坐了下來。看著刀鋒,他的心是溫暖的。

箭銘少有的露出了一絲笑意,已經清醒過來的刀鋒,虛弱的看著這家夥。隻聽他低聲怒罵起來,“你這個混蛋,我為了救你變成這個樣子,你還嘲笑我?”話說箭銘久不曾笑,再加上刀鋒的目光方位有偏差,所以這樣認為,也是無可非議的。

鳳凰看到刀鋒在那裏躺著,過去在他的臉上擰了幾下,倒是不特別疼。“你省省吧,好好養傷不行,怎麼總是這麼大的火氣啊。”箭銘的嘴角再次溢出了笑意,刀鋒吹胡子瞪眼睛的,把自己的身體都弄疼了。

“不許笑了,你再笑我就不客氣了。”刀鋒看著箭銘這個古怪的笑容,就沒來由的生氣。

“額,我想笑就笑,你管的著嗎?”箭銘目瞪口呆的看了刀鋒一會,卻是忽然跳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刀鋒發愣的同時,卻是感到極大地詫異。而鳳凰也被這一幕給逗笑了,這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冷淡,但是說起話來,倒都挺搞笑的。

“你這個無賴、、、、”刀鋒氣喘籲籲的隻能說出了這半句話,倒是箭銘緩緩地坐在了地上,因為鳳凰問箭銘遇到了什麼事情。箭銘就沉默了,他的眼睛上的笑意,也隨之坐下而小時不見了。刀鋒的眼睛瞪著鳳凰,鳳凰的臉上也滿是歉意。

不過兩個人不可置否,都是有著一些好奇心,在自己的腦海裏來回旋轉。一段很長時間的寂靜,箭銘帶著有些痛苦的表情,展開了那本來就不多的笑容。這個故事的開端是這樣的:

以前有一個小孩子,他認識了一個小女孩。兩個人一起長大一起玩耍。青梅竹馬就是為他們定量的一個詞眼,如膠似漆成為了他們的寫照。兩家關係也很好,於是就在小孩十歲的時候,定下了娃娃親。

小孩漸漸地長大了,他會打獵,箭法奇好。打獵從來就不會空手而歸,整個族氏都得到了小孩天資不錯消息。有著內外之分的宗室,把這個小孩收到了煉氣士的行列。並且傳他最上乘的箭術,十年很快就過去了,小孩成為了大人,也就是箭銘。

當他要娶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女孩卻跟著一個同村的人,跪在他的麵前。在女孩的麵前,一向冷酷的箭銘根本就不懂得拒絕,於是他眼睜睜的的見證了兩個人的婚禮。就在當晚,箭銘醉酒於煙花巷中,他恨自己十年苦修,卻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隻是當箭銘麻痹自己的時候,那位娶了箭銘的男子,卻是對著這個女子大加虐待。本來這個女孩子並不是很美,但是由於此人羨慕箭銘,所以玩了一個橫刀奪愛。本來他的資質也不算差,可是有箭銘就不會有他的位子。

於是在箭銘自爆自廢的時候,這個人也就是紮木,成為了族內又一顆新星。在不久之後,箭銘遭到了刺殺,不過由於相差過大,刺客被箭銘擊斃了。不過箭銘卻在十天之後,憑借著他的天才,找到了幕後黑手紮木,他沒有殺他甚至沒有說什麼。

每天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就成為了箭銘的唯一美好,可是紮木似乎是變態吧。總是在自己的視線內,肆意毆打那個女孩子,箭銘每次前去插手,總是被那個女孩子當做故意為之。認為箭銘是破壞夫妻感情的一個障礙,看著喜歡的女孩憎恨自己,他的心也隨著那些不斷碎掉的酒壇,而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