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突然這樣相處還真有點拘謹,坐在沙發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禁咯咯笑了,真的特白癡!
夜深了,困了,我才尷尬的察覺我這一居室的房間隻有一張床。這不是明擺著什麼嗎?又不可能讓蕭陸誰沙發,他亦不可能允許我睡沙發。
“你還有存酒的嗜好?”蕭陸走到飯廳看著我那擱在牆欄上的那些酒。
“沒有,那是沒喝完的。”那瓶威士忌是去年和琪琪喝了剩下的,一直就放在那裏。
“那這些呢?”他指著那些紅酒呀,伏特加呀,冰銳之類的問。
“你不會一個人也喝吧?”蕭陸賊賊的看著我。
“不會,那是以前逛超市閑著沒事買的,偶爾有朋友來家玩,就買著擱那,方便唄。”
我努力的想著怎麼解決今晚睡覺的問題,不經意打了個哈欠。
“睡吧,不早了。”蕭陸倒先說出這個話題。
“好,可是……”我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蕭陸看著房間唯一的床,雖然大,可隻有一張。“哈哈,今晚我得跟你睡了。”
“早知道就別叫你來了,還不如去酒店陪你。”開始懊惱沒經過大腦思考就叫他來家裏。
“寶貝兒,別害臊啦,酒店也隻有一張床啊!”真是無敵了。
“走,睡覺吧,不管咋睡,反正不睡一起都睡不好,一會兒不也要擠到一起的嗎,對不?”他在宣戰,我不屑的進了房間,誰怕誰呢,又不是沒睡一起過,自己家我還擔心個啥呢!
兩個人就這樣躺在了一張床上,蕭陸發現了床頭的煙灰缸,生氣的說:“你怎麼老抽煙呢?”
“因為無聊。”我瞪著他吼道。
他將身體靠近了我,把我移到他的懷裏。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張床上,能想象出那種空氣有多幹燥。
“無聊是吧,那今晚我就讓你不無聊,看你以後還抽……”蕭陸再次開始了今夜的溫柔,他脫掉了我唯一的睡衣,親吻著白嫩的肌膚,激情再次被點燃。彼此向對方貪婪的呼喊著,熟悉的吻,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呻吟聲。窗外的夜空,星星和月亮都不見了,房間裏,香水百合怒放著芳香,和著兩個人愛的訊號第一次奏響了愛的律曲。
激情燃燒後,我拾起地上的被單,羞答答地遮蓋了裸露的身體。蕭陸溫柔的幫我蓋著被子,深情的看著我。
我躲過那熾熱又溫柔的眼神,視線停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這個房間,從此以後會有他的影子,這張床從此以後會有他的味道,忽然奇怪的問了一句:“天亮後,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蕾蕾,你問得好奇怪,你該問天亮後我還是不是你的男人?”我笑了,其實又何必問呢,就算隻有這一夜又怎麼樣,就算再次淪為過客又如何,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何苦糾纏在這種無聊的昨夜裏呢,有些事應該和時間一樣,過了就過了。蕭陸摟著我,漸漸地睡了。
當醒來的時候已經快11點多了,我趕緊搖醒蕭陸道:“你幾點的飛機呀?”
蕭陸模模糊糊的揉著眼說:“好像是2點。”
“那還好,起來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幾點了?”
“快12點了。”
“啊,都12點了,你怎麼不早叫我呢,來不及了。”蕭陸猛的翻身起來。
“沒事,還早呢,不還有2個小時嗎?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因為奧運即將來臨,現在都得提前兩小時檢票呢!”
“真的嗎?”聽他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急了。
兩個人慌慌忙忙的洗溯後,我加緊的踩油門,12點半的時候到達了機場。氣喘籲籲的陪他換完登機牌後,沒來得及擁抱,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檢票口,留下我一個人用力的揮著手。
他就這樣走了,我們又分離了,一年後相聚了16個小時就這樣再見了。時間應該回到昨天清晨,一切原本可以不發生,笑一笑,讓它隨高空的飛機一起回到原點吧。回到家,看著淩亂的被子,昨夜必需忘記。
拿出手機,落地請回複!
那個男人不是人
我和前男友是本科校友,在學校認識的。
2008年12月,與我相處三年的男友正值研究生畢業,在找工作難的時期,當時他經曆過無數次的麵試,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每天和我打電話都很無助,看著身邊的同學都簽到了工作,有一天終於和我說,他再給自己一周的時間,如果找不到,他就去死!
我當時一直在安慰他開導他,希望他能振作,人生事事有不順,一邊我家在給他打聽我家當地的一所大學,那裏招教師,他幾次自己和學校聯係都沒有結果。我家通過親友打聽一些情況,他得到了一次試講的機會。但講得很不好,學校領導都問他是不是沒有備課,而且問的幾個問題他也沒有回答上來,但最後通過我們親友的努力,最終學校還是答應留下他。接下來就是為他辦理各種手續,這期間他都在哈爾濱上學,這些事全是由我家來辦的。
2009年4月他畢業了,如願來到了我的家鄉本溪工作。在本溪的工作生活都由我家人精心照料,甚至連他去報道都得讓我陪著去。雖然他身高有185,可是天生體弱多病,到本溪不到一個月就發燒了,去醫院檢查,發現肺部有若幹陰影,醫生懷疑是肺結核,需要他去結核病院進一步確診,而且說這種病如果真的是結核,那麼就會傳染。醫生問他,有沒有家族遺傳病史,他否認。馬上問我,你們結婚了嗎?我當時心很亂,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如果結婚了,他可能就會承認有遺傳病史,但是沒有結婚,他很有可能隱瞞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