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河水的邊緣,清清的河水映著青綠的山樹,讓人神清氣爽,特別是這樣的一個清晨。月夢就是走在這一條小河的邊上。不知不覺地,已經走到了中午,這時月夢正在越過一座山領。她看了一眼,那頭上的太陽,並沒有耀眼。她噓了口氣,好在這正是春季裏,陽光正好。這山野上開著小花,正在微風下搖擺著小身體。兩邊的山林裏,不時傳來了鳥兒悅耳的叫聲。月夢看著,聽著。突然,眼睛不由得皺了一下,原來,她發現一個人正躺在她的不遠的地方。她趕緊走過去,看。
“喂,你怎樣了?”月夢問。
可是那男子已經昏迷了。腳上一片紅色的血跡,很顯然地,他被毒蛇咬了中毒而昏迷著。她趕緊為他療治……
“你醒啦。”月夢看見半躺在地的人動了,且微微地睜開雙眼,她終於鬆了口氣,說。
“這是?”那人不知怎麼了,他說道。但他知道他已被蛇咬了,而且他以為他會沒命,他看著月夢。
“哦,你中毒昏迷了。我就幫你排出毒,現在沒事了。”月夢看到他迷惑的雙眼說,老實說,那人的眼睛挺好看的,而且是個英姿颯爽的人。他的眼睛充滿了特令人感到很舒服的感覺,這是月夢對他的印象。而且他聽了月夢的話,笑著看著月夢,說: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方明。”
“‘方明’,好名字。我叫何饉,你救了我一命,我記住了。”何饉笑著說,但是挺認真地。“嗷”他準備起來,卻發現腳痛得不得了,再一次坐了下來。
“你最好不要動,你的傷還沒有好。”月夢看到他想站起來,說道。
“不好,我還有事要做,”何饉緊張地說,“我這樣,怎能做得了。”
“你有什麼事要做?重要嗎?”月夢看到何饉那緊張的臉,問道,“也許我能幫上忙。”
“不行啊,你幫不了我。”何饉看了看她,說,“但你可以幫我叫一輛車。”
“這地方哪裏有什麼車?”月夢說。
“誰說沒有,你看那不是一輛車?”何饉用右手向月夢的左邊一指,說。隨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確實他說得沒有錯,那裏正奔來著一輛車。車很快地來到他們身邊,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在路的旁邊。月夢趕緊走到路旁邊,叫道:“車夫,停一下,我們要坐車。”
那車前的人已發現了他們,於是“籲”地一聲,馬停了下來。“上來吧,這天也快黑了,我免費送你們一程吧。”那車的主人停下來,就說,看來他是挺善良的。月夢笑著說了聲“謝謝”,於是走到何饉的身邊扶著他,當然這裏,何饉想不到她會來扶他的,不由得臉紅了。月夢當然看見,但她當作沒有發現似的,一步一步地走到車邊,接著上去。
“謝謝你,再一次幫我。”何饉紅著臉說,想起剛才碰到她時,那種淡淡的雅香,讓人留戀。他也挺愛臉紅的,月夢心裏想。
“不用,我隻是順手。”
車隨著車夫的一聲呼叫,立刻向前奔跑起來,車上兩人再沒有說話。月夢是很少話,且很少與外人說話,除了不得不要。何饉由於腳傷已經睡覺了,也許他累了吧。
……
太陽再一次向西邊慢慢地滑落,於是,夜晚就罩住了車外。但幸好的是,月夢坐的車已到了一個鎮上,月夢從車上下來,從懷中取出一些銀兩,遞給車夫。
“姑娘,我不要你的錢,我不是說過了?”車夫看到月夢給他錢,於是說道。
“拿著吧,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月夢說著,便把錢給了他,向她前麵的客棧走去。豪不理踩身後那人的叫喊。她走進客棧,和裏麵的人說了幾句,很快就有人出來。當然是去扶車上未下來了人,那人隨著那著人進來,看到月夢已坐在一張桌上喝著茶。他說:
“你真夠狠的,把我留在那車上。”
月夢看也不看他一眼,放下茶杯,接著說:“店主,我要一間房間。”
“好,來了。”一位正忙著的人應了一聲,放下他手中的東西,帶月夢上樓去。
“喂,你……”何饉看到她這樣,未免有點生氣地叫,但已經看不見她了。他隻好也隨著叫了一間房間。
我離開師父也有一些天了,不知師父他怎樣了。月夢坐在窗前看著夜空,心想著。忽然她發現有個人影飛身在她旁邊過,那人根本沒有看見她。月夢看到那人,不由得吃了驚。她想看那人做什麼,要在這晚上來,鬼鬼祟祟地。於是她豪無聲息地跟了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她跟著那人來到了一處地方,當然她並沒有讓那人發現她。這時她正好可以看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座府邸,是一座很大的府邸,本來她想多看一眼這裏的,但那人已從她前方遠去。於是她趕緊飛身上去。當月夢跟上那人時,那人正好與人搏抖著,兩把劍發現的聲音,特別地銳耳,在月夢看來,她隱身在一處隱密的地方,從一角正好可以看著外麵所發生的一切。從他們打抖的身勢來看,那人正好是一個女的,而另一個應是這府上的人吧,從他的衣著來看。很快地那女的快支持不住了,正想著,那女的果然已經敗了下來,她呻吟一聲,倒在地,嘴角流著血跡,她絕望地看著對手的劍很快就要結束她的生命,於是閉上了雙眼。但好久不見動靜,她睜開眼睛。原來對手已被擊退十多步,她想看到底是誰救了她,但她隻是聽到前方的人說“你走吧,今天我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