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愛是犧牲,
無頭腦的愛是真愛。
曾記得這一句話,自己到底是佩服還是無頭腦呢?月夢卻不能夠清楚地了解其中的意義。她隻記得,但她無力再去思考任何問題。因為此時她身體內有一股極寒力量,在猛烈地敲撞著她的胸中。她嘴角紫得可怕,她躺在床上靜靜地,因為她已在毒發作時運氣屏住毒氣,能為自己減輕痛苦,但很快寒氣又襲來,再一次困繞著她全身。這讓她昏昏欲睡,她支持著自己不能睡,不能睡。但她卻無法再有意識卻抵抗,黑暗的意識頓時包裹了她。
這是哪?怎麼又這麼熟悉?月夢在一間屋子裏走著,不明白自己為何到了這裏,而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在牢中……
“師父!是你啊。”當她看見師父邱尼尚時,十分興奮走過去,想抱住他,因為在這世上隻有他一個親人。可是卻怎麼也靠不近他的身體。她悲激交替著,驚道:
“師父,怎會這樣?”月夢滿臉的疑問地看著師父邱尼尚,問道。“不錯,你是在虛幻夢裏麵。”邱尼尚望著她說道,臉上總是帶著那關懷的微笑。“那我不是死了?!”月夢一喜一悲,喜的是自己還活著,悲的是她未能救得了那人。“師父的好徒兒,怎會這麼容易就死掉呢。這是為師的虛幻術,一種極特的法術,能夠將人的靈魂包裹起來保護,不讓它受到任何傷害。而且這是師父我,在你離開前就已經成功地創造了它,並施用了它。每當你發生了什麼事,它都會顯示出來讓為師知道。不過它隻是在一種虛空中。”
月夢聽著師父的話,但心中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對師父說:“可是師父,我中了一種毒,而且還是我曾遇到過卻不能夠解得了的毒。我不會不就如當年一樣?我是不是很傻?”
“不,你不會的,我的夢兒。為師會幫你的。”邱尼尚溫和地對她說,彼此就在那看著,相互在一米距離內,“你是為了他嗎?”
“師父您知道?”“在這裏你已經告訴為師我了。”邱尼尚微笑地說,“他是朋友還是愛人?”“我,我……”對師父的突然問這個,她不知如何回答了。“我想你是愛他的吧。因為你又告訴師父我了。”
“師父,您能救得了他嗎?”月夢期待地問師父邱尼尚。“不能。”當聽到師父這話,她跌坐了下來。“但你可以救得了他。”邱尼尚看著她,“但師父我不能幫你,隻能告訴你這。因為在你走了以後,師父我就又重新投進那研究中去,發誓自己一定要研究出這種毒的解藥。但無論我怎樣去做,怎樣地試都不能成功。在那過程中,讓我了解到這種毒是一種無味無色,並且非極寒又非極熱的毒。就是如果是男中上的話就會渾身發湯;女的話就會有一種極寒冷的氣團在包圍著,令人難受,難以呼吸。於是我就稱它為紅寒火丹。最令我意外並且興奮的是就在前兩天,我無意地發現它的妙處,並且找到一種方法可以化解得了它。”
“真的嗎?!師父!”月夢激動地說,心中一種難以想象的興奮與期地發出,“那您可以告訴夢兒該怎樣去做?”
“紅寒火丹是一種邪毒,人中了它在七天裏不會出什麼事,但七天後再不解的,就會燒死或被凍死,最後樣子殘不忍睹。要救他,隻有一種辦法,就是你也要中上這種毒,不過你已中上。最後隻要運用推血過軀,讓你們融為一體,互相交融你們身上的一寒一熱,他身上的極熱之氣得可化了,好起來。而你身上的寒氣卻不能夠化解。就是你從此就會全身是冷,即使不是冬天也一樣。”邱尼尚慎重地對她說,但無論如何他不會讓他徒兒有事。“師父我會盡量減少你身上的寒氣,不會讓夢兒你這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