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幹嘛要去那個潘家去謝罪呢?我們也沒有罪!”大小雄心中替師父她不值得,急忙說道。而他們此時正向著華居府走來。
“當然要了,師父昨日說話不小心傷害了潘少雄,而且他那脆弱的心靈怎麼受得了別人的苛求呢?!”神情表現得感慨般地暮氣沉沉,月夢接著歎了口氣。
“唉!”“有那麼嚴重嗎?”大雄聽得一頭霧水,雖然對當日的事情一點不曉得。
華居府
一嚴厲的語氣從大堂廳裏傳來,聽得人心也為那個被罵的人捏一把汗。
“打架打架!你除了會打架,還會什麼?!還有你聽聽,外麵傳得可興啊!說你這個潘大少在鎮上大打出手,威風啊!”
原來是潘老員外正在氣騰騰地,直抖抖地指著他的兒子,教悔著;而潘少雄隻低著頭腦,任憑他叫罵,不出一聲,儼如沒當他存在似的。
“你看看自己,什麼樣子?!叫你好好讀書卻整天鬧事闖禍。作為潘少子孫,有辱潘家族的門風;作為我的兒子,有丟我的臉麵;作為兄第,帶壞弟妹們。潘家怎有你這子孫,我怎有你這不孝子?!”潘明德說著,坐下來,邊拍胸邊氣惱著。
“爹您別生氣,小心傷了身體。我知道我錯了。”潘少雄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但爹他也不能這樣動怒啊,不然老毛病又起。他不忍心對他的爹還這樣地不孝,就當他的麵認錯好了。
“也好知錯能改,不愧是我潘家的子孫。今天你就去給那個陳伯吉的兒子道歉。”潘明德聽了他的話,心也就安了許多。
“什麼?爹你叫我去給那木呆鳥道歉?!我做不到!”
“你!”
“老爺,外麵有三人要見您。”
潘明德咽著正要發生的一口氣,看向來人,說道:“叫他們進來吧。”接著端正衣袖,危坐。
“你哪裏不能去,就待在這裏。”發現潘少雄想離去,他叫道。
月夢三師徒跟隨著管家,來到大堂廳上。明顯得,潘明德那德高望重、威武不凡的身影便出現在眼前,並且她看到潘少雄就在旁邊。潘少雄發現是她,嘴臉轉過一邊去,沒有再看她。月夢笑了笑,接著向前中堂坐著的潘明德有禮貌地問候。
“潘員外,您老好啊!在下方明,這是我兩位徒兒大雄與小雄(聽著大小雄裂嘴笑,規規矩矩地)。聽人說,您是位功各蓋世,大義凜然,一身正氣,並且仁慈之人。人人都很尊重敬愛,因為您為石籠鎮可發費不少人力財力,大力發展它的事業並且做得特別好。所以剛來到這裏,就處處聽到鎮上的百姓們討論您的偉績了。”月夢笑著大翻一篇,她想人人都喜歡聽美言佳句地讚自己。
“你過獎了。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好?!”潘明德聽了月夢的一番讚美之詞,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而那邊的潘少雄嘴裏哼了一聲。當然了,在座的人也都聽見。隻不過他們莞爾一笑而過,並不理他。
“聽說您有位同樣是與您仁心善良的兒子?”月夢說著,看向那邊的潘少雄,“可是這位仁兄了?”
“不孝之子,難登大雅之堂啊!連最幾本的道歉也不會。”潘明德聽她說到兒子潘少雄,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不過,方明我可有一條萬全之計。不知可否幫得了您?”
“哦,願聞其詳。”
“是這樣的。既然潘少爺不敢當麵向陳家少爺道歉,我就想用一場比賽來,讓他們兩位就組成一組;發揮他們各自的長處來。如果贏了,一來他們彼此不信任度就會減少,有可能冰廢嫌疑;二來又可以作為他們彼此的道歉。”
“一旦輸了呢?”不出聲的潘少雄這時聽到她一說,自己也聽得有理,於是說道。
“你會輸嗎?”月夢反問他。
“我?我怎麼會輸了,要輸也不會輸給那個姓陳的。”潘少雄一副必取勝的態度,昂著頭說道。
“這樣就好,那比賽明天開始吧。”
“今天不行嗎?”潘少雄不耐煩地道,但心中不再是怨由誰了,對眼前的人有了些許的讚同;但他還是驕傲的潘大少,而且今天特別的風和日麗,看華居府中的麗園裏,百花豔放,鳥鳴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