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癡笑起了沈家兄弟,馬寡婦的心裏樂開了花,這沈家三小子也是個混帳的人物。在其他人的眼裏馬寡婦不知曉,但他沈墨寒在她的心眼中實足的是個不討喜的。
單單就這件擠兌她的事兒,馬寡婦就給沈家兄弟打上了不對眼的標簽。
既然犯了她,她馬春花也是個心眼小的記仇的,定是不會白白的受著,有犯渾的人給你拾掇了沈墨寒,她自是得摻和上一腳的,也得讓他們知曉她的厲害長長記性好讓他們這幫泥腿子輕易的不要招惹了她去。
馬寡婦就是這樣一個德性的人,你不去沾惹她,她反而倒是不消停了。純粹的是得了便宜還要倒打一耙子的惹事主。
這消停了不到一會兒,又要尋事兒了,她低垂的小眼睛裏盡顯作怪的光芒。
扭著她的水桶腰,挺著胸前的兩個白饅頭一顫一顫的,看的有些不懷好意的流下了哈喇子,吸口水的聲音馬寡婦自是知道那家夥是誰的,倒也不點破,能被人羨慕的流起口水在她的心裏自是有著一股子的得意勁兒。
掃了眼那光頭的男子,一臉的萎靡,眼眶深深的凹陷,一看就是一個混混的主,渾身上下不見半點兒的好,他的風評倒也和馬寡婦差不了幾許,難怪兩人能夠打得火熱。
他是村頭的章強子,一直和馬春芳不清不楚的,同住一個村子的誰人沒有一點兒秘密,可他們兩個的秘密卻早已經不是遮眼睛的秘密了,隻是大家顧念著馬寡婦的生活不易,沒有倒出來罷了,然而這兩個不知道檢點收斂的人卻越發的大起了膽子做著那不入流的事兒。
無奈的是村長卻沒有逮住兩人不規不矩的時候,沒能夠將她們定了罪,隻是口頭上的警告。
笑意盈盈的提聲音應和道“大兄弟說的真對,這娃也是個半大不小的了,可那瘦瘦小小的身板子還真的就跟個不知事兒的,要不怎的能說是沒長全呼呢?”
“這長全呼的都比你沒長全呼的要穩當些許的,可不向有的持著年長卻在那盡數的做些不得良善的損事兒。”沈雲誤以為是那馬寡婦沒有得到那鬆鼠的毛皮,心裏生出了惱怒。
拿著自家三弟說起了事兒,他沈雲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向來是別人敬他一分他便還人十分,反之也是一般的。敢欺負他三弟,就得受著他沈雲的怒火。
他是個良善的人,一般不輕易計較,一旦計較那人的記憶都會十分的不美好。
馬寡婦尋著沈雲的話隻覺心裏憤恨難平,這樣糟心窩子的勞什子話也就隻有那沒有良好教養的兔崽子說的出口。
強壓下火氣不與他計較,提高聲音。“俺不與黃發小兒胡例例,掉了身份。”
沈雲倒似不想輕易繞了馬寡婦,既而說道“嬸子好生的利嘴,怎的都是你的理,渾的清的都是你的在理。莫不是這理都成了你的老相好了,說不得半句的不是。”
“這沈家二小子還真當是極厲害的主,就這般幾句的便將那馬寡婦說的急急的後退。下次定不可將他惹急了啊!”李四不由的指著那馬寡婦退後的步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