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經驗來看,我覺得不能一開始就懷疑這個人的人品。或許孟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蒙上這麼一句的呢?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句詩真正好在什麼地方吧?”
……
這場關於詩詞的戰爭,早在孟白那句詩剛剛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拉開了帷幕。隻不過今夜的七夕詩會,對於大多數青年男女來說。自然是荷爾蒙揮的地方,但是對於一部分儒家子弟來說。這就是一個戰場,一個表現自己,打擊孟白的戰場。
但是今天這個戰場的主角,到現在都沒有到。真是讓他們鬱悶。以他們在天機時報上看到的孟白的事跡,要說孟白會害怕不敢來,他們是不相信的。除非是一不小心睡過頭了才有可能。
慢著……
他不會真的睡過頭了吧?
正當某位“大師”做著無比正確的推測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甚至根本不可能聽到這麼輕的聲音。但是對於這些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儒門子弟來說……那簡直就好像敲起來的戰鼓一樣。
“孟白!!!”
啊?孟白剛剛走到這裏,還在擔心自己有沒有遲到的時候。就現門口有十來個雙眼瞪得牛大的儒生死死的盯著他,這種情形。
孟白前所未見,好像是孟白一個一個的給他們都帶了綠帽子一樣。如此整齊劃一的隊形,讓人難以想象。
看著他們眼中冒出的憤怒,孟白忽然覺得是不是自己走錯了地方。
“你可算來了,我們還以為你這個膽小的鼠輩被嚇的不敢來了。”
麵對如此的質疑,孟白也隻好提出自己的疑問:“那你們蹲在這裏是集體拉屎嗎?”
“……我們又沒有脫褲子!”
“那你們是蹲在這裏集體準備拉屎嗎?”
“……隻會呈口舌之力,今天七夕的詩會。到現在為止,我們這十幾個一詩都沒有做。就是為了等你來,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外麵的人聽到了這番對話,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畢竟孟白的這番對話實在是太狠了。而且門口的那十幾個人也是有病,怪不得今天作詩的這麼少。搞得很多仰慕詩人的少女都很是失望的樣子。
原來都是憋著自己的好詩等著和孟白一較高下呢。孟白都沒有想到,什麼時候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名動了京城的詩詞界……
其實也就是京城詩詞的小輩界……畢竟這一次的七夕詩會邀請的都是年輕一代。
怎麼說也就幾百號人的樣子,而且這還算上儒家因為是自己舉辦的,門檻更低的緣故。
不過雖然這一次少了門外的十幾號人,和屋裏正在蠢蠢欲動的一些人。再去掉不好意思獻醜的一些人。實際上,現在已經有一些詩詞了。
雖然在這裏的,什麼職業,什麼背景的都可能有。但是一般出自富貴人家的比較多。畢竟廢材流也是後期爆的比較多嘛。所以一般也都學過怎麼作詩,台上也有一些算不上佳作,但勉強能夠入眼的詩詞。
而且今晚的詩詞比試,是要定名次的。孟白還記得,自己好像有一個叫做七夕情緣的任務。
那麼如何讓麵前這些人心悅誠服呢?
難不成……又要抄古詩?
為什麼要說難不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