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外表,在紀麟眼裏,竟然是連碰都不想碰!
多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當著所有人的麵,將花如月的尊嚴劈得連渣都不剩下。
但是。
她還是不敢反抗。
她仿佛是沒有聽見一樣。
此刻,她心底隻剩下緊張和不安,整個人都微微發起抖來:“那你,,,想要什麼!”
“你哥哥既然給了你武器,那肯定,也會給你防具吧?”紀麟倨傲的站在那裏,臉上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涼和冷漠,可是他的眼底,卻有著弄弄個的寒意翻湧了起來。
紀麟說得沒錯,他哥哥的確是給了她防具。
就是這次找她的時候,她向花淩風說了紀麟之前險些殺了她的事,花淩風不放心才給他一件防具。
極為珍貴的防具。
她微微開口,剛想說沒有。
可是。
她的聲音還沒發出來,紀麟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如果你哥哥沒有給你的還話,那我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說完。
紀麟便是毫不猶豫的手腕一抖。
頓時。
寒光閃爍,淩厲的朝著花如月的脖頸狠狠抹去!
全場一下子啞火了,安靜了!
這樣的舉動猶如一道驚雷橫空,令人心驚膽戰!
紀麟這是真的要殺花如月啊!
“不要!”元祥的身體一下子繃直了,嚇得聲音顫抖。
與此同時,花如月的聲音也是嘶吼一般的發出來:“有!我有!!!我哥哥給了我防具!!!但是我穿——”
她的話剛剛說到這裏。
琉璃劍瞬間停滯,不偏不滿的貼在花如月的脖頸上,緊密靠近,卻又取不走她的性命。
不過。
琉璃劍卻是已經割裂花如月的皮膚,並未傷及經脈。
不斷有鮮血順著琉璃劍流下來。
這些鮮血有些刺眼。
緊接著。
紀麟淡淡的笑著,聲音不大,卻是足以讓所有人都能聽見。
那聲音,就像是一道陰森的冷風,吹過全場:“如果你說,你哥哥給你的防具你已經穿在身上了,那我就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防具脫下來!”
這樣的聲音,聽得在場的人眼底狠狠抽搐。
這樣羞辱花如月,恐怕這內門裏,隻有紀麟一個人敢這麼做!
不過。
紀麟的話一落下,在場的幾乎所有人男子,眼眸頓時亮了起來。
花如月的驚豔外貌,沒有人會拒絕多看幾眼。
若是還能夠看見更多的——
此刻,他們都希望花如月的防具正是穿在身上。
他們看向花如月的目光,全部變得極為露骨,不斷打量著花如月的身體,仿佛恨不得下一刻就能看透裏麵的一切一樣。
這樣的目光,頓時讓花如月臉上像是被抽了更重的一巴掌,她心底的那股怨毒,變得更為濃鬱。
“我沒穿在身上,你拿去吧。”花如月身體抖了抖,也不知道他儲存空間的東西放在那裏,隻聽“噠”的一聲,一件薄如蠶絲的衣服落了下來。
花如月的目光死死盯著地麵上的這件防具,牙齒緊緊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