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儂我儂的趕著馬車優哉遊哉地回到自己個兒的家裏,把馬車聽到門口的那顆大樹下,山藥進屋去逗自家那個寶貝兒狗蛋,肖凡則是二話沒說悶聲不吭的就去收拾家裏那一堆了。
抱著狗蛋兒在自己的懷裏,山藥那叫一個上下其手東摸西摸呀,直接就把睡得熟熟的小寶貝兒給吵醒了。
無憂見狀頗有些無奈。這麼些天來,她每天基本跟狗蛋兒有至少大半天的時間是在一起的,早就已經摸清了狗蛋兒的那點兒小脾氣,見他眼睛還閉著呢,嘴巴都已經開始一癟一癟的了,她趕忙就對山藥道:“山藥姐,狗蛋兒要哭了。”
山藥聞言非但沒有收手,反而還不死心地又去捏了捏自家兒砸肉感十足的小臉蛋兒。她這手癢是被治好了,可作為“受害者”的狗蛋兒可不幹了,扯著嗓子就嚎起來了。
無憂一下子就慌了神,她可是見識了狗蛋兒的苦功的,平日裏見不到她山藥姐和肖凡哥她就隻求一件事,那就是狗蛋兒千萬別哭。於是就算是這麼多天相處下來,無憂仍舊是沒掌握哄狗蛋兒的核心,現在手足無措著呢。
為人母的山藥相比起來就相當的淡定了,隻是抱著狗蛋兒來回的碎碎踱步,手上配合著小幅度輕輕搖著,沒一會兒狗蛋兒就抽抽鼻子又睡著了。
“山藥姐,還是你厲害!”親眼見證了整個過程的無憂那叫一個佩服,星星眼地就望著山藥感慨道。
努努嘴,山藥輕手輕腳地把狗蛋兒放回到床上,這才說道:“你以後生了孩子了就知道了,嬰兒對於自己的母親是有一種依賴感的,單單是母親身上的味道就足夠安撫他們所有的情緒了。”
無憂被鬧了個大紅臉,畢竟她雖然是嫁過一次人了,可說到底還是沒懷上孩子的,被山藥這麼沒遮沒攔的直白說出來,她著實有些覺得臉紅。
意識到自己好像又有點兒太超過了,山藥癟癟嘴不說了。這個時候她就異常懷念自己沒穿越過來之前的那些女性朋友們。
大概是因為大家都是醫學生出生,從來對這方麵都沒有什麼避諱,偶爾寢室夜話還能以此為話題說上個口幹舌燥,雖然一個宿舍裏大部分人都隻是理論基礎滿分而實踐零分的黃花大閨女,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們討論的熱情。
在這樣的環境裏浸淫久了,山藥一度以為其他的人跟自己情況也差不多,後來才從另一個同為醫學生的外省同學嘴裏聽說了,原來奇葩的是自己.自那之後山藥就不怎麼在別人的麵前提起這些話題了,今天嘴巴上一下子沒把門就刺溜出來這麼一句,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無憂見山藥不說話了,以為是自己剛才沒接話讓她尷尬了,於是連忙道:“山藥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有些放不開。你別生氣。”
“我哪裏生氣了.”山藥一臉疑惑,“我幹嘛要生氣?”
“那你剛才怎麼,怎麼不說話了?”無憂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愣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