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喜歡調戲我,劇本的安排永遠超乎我的想象,隻能感歎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開始我還蠻懷歡喜,以為今晚一定是決鬥到天亮的節奏,而且卓婉依隻開了一間房,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發生一些值得回憶的事,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都是性無能。
當她將床單搓成繩子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口味重的表演要開始了,結果讓我大跌眼鏡,這五花大綁是幾個意思。
豔遇什麼的都是浮雲,但好歹也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呀,這大晚上的用床單把我綁的這麼嚴實,真的不是大丈夫行為,不過卓婉依可不管那麼多,在她眼裏鬼的威脅是最大,而我也是排第二的危險品,一進房間就把我給捆在椅子上。
我不得不俗套的說一句:但是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到結尾。
不過我也沒力氣罵了,幹脆閉上眼睛休息了。二爺我可是練過的,站著也能把覺睡了。
其實就這條破床單我還真不放在眼裏,隻是讓卓婉依安心一點而已。不然我一發力就能掙開,不過既然她這麼反抗,霸王硬上弓的戲碼我可不擅長。
一夜無語。初夏的太陽總是起的這麼早,精準的生物鍾完全不給我睡懶覺的機會。
我可是睡的很舒服,看卓婉依雖然晚上沒有說話,但是在床上輾轉反側,快天亮才睡著。我可沒工夫等她起床,肚子空虛的很,得去解決一下五髒廟的問題。
我試著扭動了下椅子背後的雙手,捆的的確很緊,不過畢竟隻是床單而已,不是真正的繩子。手腕一鬆,然後瞬間發力,直接將床單撕開一條口子,然後順勢就解開了。
直起身子,用力的扭了扭腰,固定了一晚上,的確有點不舒服,不過問題不大。
我走上前去,女生睡著的樣子一向是我的最愛。不過卓婉依連睡著的時候,臉上也有濃濃的愁色,心裏有事。還是不叫醒她了,讓她再睡會,反正這麼早也不急的幹什麼。
打開門走了出去,隨便找了家麵館,要了份小麵,就坐在一邊等待。然後打開手機,劃開屏幕,給陳衝發了條短信,一來報個平安,二來問問他在哪。
小麵這東西快的很,放入燒開的湯水裏燙孰,加上紅油、辣椒、香菜即可。剛來的時候還不是很能適應,不過這幾年下來,也習慣了大早上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了。
我麵還沒有扒幾口,陳衝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這讓我感到詫異,一點都不像他的風格,怎麼可能起的這麼早,我一邊將嘴裏的麵吞下,一邊劃開屏幕。
“小二,你還沒死呀,這太天理了。”雖然字麵上看起來讓人不舒服,但這就是兄弟,陳衝那濃濃的關切之意,讓我感到溫暖,也連忙調侃他道:“衝哥,辛勤的小蜜蜂改性子了呀,昨晚沒有留戀花叢?”
“我早就改邪歸正了好嘛,這不跟同學在網吧通宵打遊戲嘛。過兩天我可就走了,咱寢室就我們兩個人,不找個時間好好喝一頓?”
“嗬嗬,沒問題,衝哥說話好使的很。”我聽到陳衝也要離開這裏的時候,內心說不出的感慨,大家本就來自天南地北,終究還是要各奔東西的。
“對了,跟你說個事,我回寢室的時候發現你的家夥不見了。”陳衝的話讓我心裏咯噔一下,別的東西都不重要,不要是抓鬼的家夥就好辦了,不過陳衝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你的那支符筆被折斷了,好像是警察抽查證據的時候不小心弄斷的。”
後麵的話我沒有注意,隻是跟他又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符筆可是算屬於我身體的一部分,跟我的指紋、血液、毛發一樣,都可以用於邪術,直接對我進行傷害,沒有被人拿走就好,隻是損壞了而已,問題不大。當然如果對手真的要用我的符筆做法,也可能被我反傷。
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尤其是對手也擅長道術,可不能大意了,還是要做好準備的。
但是符筆斷了,我一時之間找不到趁手的家夥,還怎麼畫符。沒有道符的話,我功力就廢了一半,這可讓我十分為難,畢竟用普通的毛筆,根本就無法承載我太多的道力。不過要是另外一樣東西沒了,那可就真的問題大了。
我幹淨把剩下的麵吃完,將錢放在桌子上,馬上轉身往學校跑去。
好在住的這家快捷酒店裏學校不是太遠,我一會兒的功夫,就站在寢室的門口。看著門上的封條,手一挑就把它撕了下來,反正短期之內也不打算回來了,你能奈我何。
還好沒有換鎖,要不然我還要撞門了,那動靜可就大了。雖然是畢業了,但還沒有正式離校,鑰匙還沒還給宿管,卓婉依早就給我從看守所拿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