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一邊收拾,一邊想該怎麼和自己的美人相公說父皇體內兩毒一盅的事呢?不過估計父皇是不想相公知道這件事的,那自己也遵守下遊戲規則,替父皇保守秘密吧。
雍延鈞沒有忽視自己大哥在寢宮看著非法的眼神,難道他還不死心嗎?她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他的人了,她注定是自己一生堅守的寶貝。
回到四皇子府,府門口上頭也掛上了牌匾,雕工精湛兩個大字閃著金光。非宅,就著非法的話,她很想有一座自己的城堡,而且要世人皆知的那種。
雍延鈞是寵著自己的小娘子的,一切都由著非法計劃,自己隻負責把自己的小娘子看好,不讓她亂搗蛋就好了。
"父皇的病你有把握治好嗎?"想到雍翰了無生氣地躺在那,沒了往日的皇者霸氣,雍延鈞心裏確實是十分擔心。
非法小心眼裏在無奈的笑,父皇這次連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也要騙,瞧瞧都擔心成什麼樣了。
要不是自己也懂醫術,在第一時間就辨認出父皇根本沒事,是不是自己也會和美人相公一樣,一整天都皺著眉頭呢?
不想那麼多了,現在首要的問題是,"相公,如果你不相信我的醫術,麻煩你讓下,你知不知道你長得高,站在我麵前完全把身後的藥櫃給擋得七七八八了?我要盡快準備父皇要的藥,你心煩就坐去椅子那,別來阻礙我。"
雍延鈞想想也對,自己平時可以說單手撐天,可涉及到治病這方麵,自己還真是一竅不通。
知道自己的小娘子有點生自己的氣了,雍延鈞還是沒有讓開,走上前一把抱住非法,"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的。"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告訴你,你以後要是敢質疑我的話,我就和你恩斷義絕。"非法順口就說出了這麼沒有後退的話,卻也讓雍延鈞感動。
輕輕在非法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我雍延鈞在此發誓,隻要對你的話有半點質疑,任何懲罰任由你決定。"
希望我們都記住這些話,非法笑著窩在雍延鈞的懷裏,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情要做,趕緊推開雍延鈞,在藥櫃前走來走去。
不能不說非法又先見之明,什麼藥材隻要在興安城裏能找到的都備在了藥櫃裏,現在找起來很方便。
米米繡依照非法的吩咐把藥材熬好,裝到食盒裏。
雍延鈞和非法一同進宮,可是到了宮門的地方,李輝手下的一個侍衛早早侯在那裏。
侍衛見到四皇子,一個跪地請安,"小的見過四皇子,尚書大人有事密談,讓小的有請四皇子。"
有什麼事不能選別的時間說呢,非法心裏怪怪的,可心頭一轉,說不定有什麼事不方便在大庭廣眾的麵前說,一定就是機密。
"相公,你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去見父皇就好,說不準你回來的時候,父皇就會活蹦亂跳地和你打招呼了。"非法推了下雍延鈞,示意他放心去。
倆人眼神交流,雍延鈞最後還是放下心頭突然閃過的不舍,一切會沒事的,自己不過是離開一下。
雍延鈞站在宮門口,眼睛注視著非法的身影在拐角消失,才冷下聲音,"我們走。"
侍衛怎麼也沒想到雍延鈞說變就變,聽這語氣莫不是自己真的來錯了?還是小心點好,總說伴君如伴虎,我看這些皇子也不好伺候。
非法領著米米繡往雍翰的寢宮方向走,路上遇到了不少宮裏的侍衛巡邏。父皇生病這段時間,宮裏的治安也井然有序。
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哪些地方呢?總感覺這次的事沒那麼簡單就解決,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守株待兔。
想太多了,自己是誰?自己可是非法,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兩毒一盅嘛,自己鉤鉤手指就隨便解決的東西有什麼好擔心的。
"呦,四皇子妃,怎麼見到本貴妃也問安嗎?怎麼說本貴妃也算鈞兒的額娘。俗話說得好,媳婦見了婆婆多少也要有點禮貌的。"錦貴妃每天來守著雍翰,可一到晚上就被趕走,心裏自然難受。
還想著趁這次事可以抓緊時間在雍翰耳邊吹下枕頭風,可是連枕頭也沒碰到就被趕走了,錦貴妃惱得不得了。
非法剛閃神沒注意到錦貴妃,被錦貴妃一提醒,倒是記起某些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從很久以前,我就不必在宮裏行禮。看來錦貴妃也上了年紀,有點記不住了。我也不妨再告訴錦貴妃,這宮裏,我連父皇都不跪,更別提你。你隻是父皇的一個妃子,而且也不是鈞哥哥的親額娘,你也別攬著功勞往自己身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