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出逃(1 / 2)

非法騎上準備好的快馬,鞭子使力地甩上馬身。風在耳邊呼嘯,頭發在淩亂地飄動,眼淚在灑脫。

是沙子進了眼睛,沒事的,五天很短。非法自我安慰,可是入嘴的鹹苦,像一劑名叫崩潰的藥,源源不斷。

憑著印象中走過的路,非法一邊哭一邊駕馭快馬,時不時哭腫的眼睛看向後方,確定沒人了才安心。

該死的雍延鈞,你很夠膽,很有本事,居然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不管我能不能逃離,我非法在此發誓,傷我的人我必十倍奉還。

離開興皇宮的時候,非法就知道自己要往哪走。如今她能放心去的地方隻有一個。記得幾天前在那趕回來,回來後得到的是什麼?

"駕--"非法心裏恨得不得了,手上的勁一刻也沒減少,馬匹邁著強勁發達的四肢在官道上奔馳。

頭上的太陽很毒辣,可是非法沒有心思找陰涼的地方,她知道那個男人說得到做得到。

五天已經是他看在夫妻一場留給她的活命之路,是誰麵對殺父仇人都恨不得殺之後快。

沒有心思去把心底的意思疑惑翻找出來,非法就這樣在馬上度過了兩天。

兩天的時間很短,一路上沒有別的馬匹準備好,到了第三天中午,從興安一直陪伴著非法的馬匹就倒在路邊口吐白沫。

"該死的!"非法看著倒地不起的馬匹,自己怎麼就沒考慮到一批快馬哪夠她逃命,尤其是這麼沒命的跑。

別說馬了,她此刻站都站不穩,該怎麼逃命。身後是路,身前是路,可是路的兩端一點東西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如果再待下去,非法知道雍延鈞很快就追上來了,到時別說施展輕功,就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

不得,不能再站著了。非法眼睛迅速掃了一下,遠處有一片樹林,看起來可以讓她休息一下。

一刻也不耽擱,非法咬緊牙根,從袖子裏抽出一根銀針,找準了一處穴位,用力紮了進去。

力氣很快就充滿了非法的全身,可這都是暫時的。借助銀針的取巧最多能維持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必須充分利用。

從馬背上取下幹糧,非法從身上取出一小瓶東西,拔開塞子,把液體倒在倒地的馬匹上,馬匹瞬間灰飛煙滅。

非法的輕功很好,可是雍延鈞的輕功不比自己差,非法心裏很清楚。一進到樹林,非法立馬開始尋找她的坐騎。

沒有坐騎根本就是虐待自己,非法可不想虐待自己,這兩天已經是個極限了。接下來,她最重要是在半個小時之內找到她的獵物。

樹林子很密,高大的樹木擋住了毒辣的陽光,林間吹著清涼的風,非法突然好想就此停下來,就此放棄逃跑。

重重的伸手拍向自己的臉蛋,非法突然大叫一聲,"非法,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

就連那麼令她討厭的高考她都沒放棄要去麵對,這點困難就放棄,根本就不是她非法該做的事。

非法的吼叫引得憩息在樹上的鳥兒們展翅高飛,紛紛飛向高空,看得非法一臉鬱悶。

"什麼嘛,連你們也欺負我。就不能忽視我嗎?飛什麼飛啊!"擔心打草驚蛇的非法對著天上飛翔的小鳥做了個鬼臉,意識到自己居然這麼樂觀地自娛自樂,非法笑了。

那邊那個山洞…非法突然注意到樹林深處,沿著山崖的地方有個山洞。裏麵漆黑一片,非法看不到裏麵是什麼情況。

非法想方設法睜開自己的眼睛,更是想方設法想象山洞裏有什麼存在。一般這種荒山野嶺,又有一個山洞的話,那…

非法不用猜了,因為山洞裏跑出兩隻小動物,非法整個人不知是喜是悲。

不是吧?老天你真的要滅了我這條小命,你想要就早點說,何必這個時候給我當頭一棒呢,我不幹了可不可以?

躲在樹後的非法沒有想到,就當她在抱怨老天的時候,兩隻小動物也蹦蹦跳跳竄到她的腳邊。

腳邊好養,哈哈,不要撓人家的腳丫啊,好癢啊!

非法忍不住了,整個人笑了出來。不對,是什麼在舔她的腳丫!低頭一看,非法好想尖叫,真的好想。

如果真的尖叫的話,非法怕自己會死得更快。別說她體力現在那麼爛,體力最好的時候,她也不敢和這兩隻小動物的背後勢力對抗。

走開,別舔啦,我還沒死!非法伸腳踢了踢兩隻小東西,可是兩隻小動物硬是不離開,最後兩隻小動物用牙齒緊緊咬住了非法的裙角。

拜托,我真的受夠了!該死的小老虎,這個時候你們也來欺負我。我不管了,是你們先欺負我的,我才不怕你們呢。

兩隻小老虎像玩上了癮,對著非法又是舔,又是咬。最後,一人兩虎玩出了樂趣,非法就這樣忘了自己進到樹林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