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為她付出多少勞動,就致以別人多少的感謝。讓每一個人的的付出得到同等的回饋。”

“也沒關係啦,沐清清可是明星。”岑歸挽擺擺手,“能喝到她親自端的茶,很多人該覺得受寵若驚了吧。”

“同樣是上班,你幹的活比別人多,月末發工資的時候,和別人拿一樣的錢,你心裏平衡嗎?”淩皓宸道。

“錢多錢少無所謂。”岑歸挽幹笑道,“能有錢就不錯了。”

“那你上一份工作怎麼辭了?”

“呃呃……這個……”岑歸挽不大願意回想起那天自己的衝動,其實隻要別說話,別頂嘴,那份工作還是可以做下去的。

總監這個人,有時候會使點壞心眼,故意坑人之類的。但大體上還算是顧大局,一份文案改上五遍之後,她看你意誌磨得消沉的差不多了,讓她心裏舒服了,也就不再繼續刁難人了。

一些比較懂事的小姑娘,經常會給總監帶一些國外的唇膏,粉底之類的。但要是送她一些麵膜之類的修複皮膚的用品,則會被她認為是一種諷刺她老了醜了的意思。

很顯然,岑歸挽並不屬於這兩者中任意一個。

她是連自己都用的普通護膚品牌,每個月的工資都存下來的人,到現在也有一筆不小的存款。

“我……”岑歸挽吞吐了很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又是不能說?”淩皓宸無可奈何的笑笑,拍了拍岑歸挽的肩膀,“坐起來吧,今天有個劇組的聚餐。”

“聚餐?”岑歸挽道,“我怎麼不知道。”

“所以說你這個助理做的不稱職啊!”淩皓宸語重心長道,“日常行程你該比我先一步知道才行,把我身邊的事情都打理好,這才對的起我給你付的工錢。”

“工錢……是多少?”岑歸挽試探著問道。

“我說了,你能保證自己做的足夠對得起這些錢嗎?”淩皓宸站起身來,撲了撲身上的灰塵。

“一共是兩周時間,三萬。”

“三萬!”岑歸挽驚得站直了身子。“我在我們公司做一年可能也就這個數。”

“別那麼誇張。”淩皓宸說,“你一年絕不會隻掙這點錢,實習期工資少,轉正了之後每個月該有個五六千塊吧。”

“那也是你給的工資高”,岑歸挽說,“土豪,我能抱你大腿不?你這兒招終身助理不?我要應聘。”

“不給抱”,淩皓宸果斷拒絕,“我有李赫就夠了,他做事一個頂你五六個。”

岑歸挽賊心不死,“那我給李赫哥哥當助理。”

“他未必收你。”淩皓宸好心指出。

“其實呢,我認為,我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做飯洗菜,刷碗拖地樣樣在行,這種小事總是讓李赫哥哥一個大男人做多不合適。”

“你錯了,李赫很喜歡刷碗,真的。”

跟這樣的人徹底沒話說了,岑歸挽心想,李赫哥哥樣樣全能,自己根本沒有見縫紮針的餘地,這,不科學啊!

李赫哥哥,拜托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岑歸挽內心崩潰道。